“好,叫他们停车先行去驿馆安排食宿,我骑马去看看!”赵柽吩咐道。
停了车,赵柽下来看看亲卫们已经布置好了警戒线,这帮小子们现在都换上了新装,穿着马军的黄绢绵袄,白绢夹袜头裤,头戴紫罗头巾,腰里是绯绢勒帛,脚下是八搭麻鞋,披着黑色的披风,腰里挎着马刀,鞍子边挂着水壶和枪袋,当然枪外还包着枪衣,看着虽然不如他设计的军装顺眼,可也很精神。
“赵信,你带近卫跟我随行,赵忠你带亲卫保护车辆去驿馆安排食宿,我去看看风景!”赵柽吩咐道。
“王爷,你不介意捎上我们两个老头子吧?”何去非和黄经臣两个人也憋不住了,想跟着同行。
“好啊,人多了热闹,不过我可是骑马去,你们能行吗?”赵柽笑着说道。
“哈哈,王爷我们虽老了,但还是能上去马的,不用担心!”何去非大笑着说。
片刻功夫,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鞍马,赵柽翻身上马,两个老头在近卫的帮助下也上了马,高宠不愿意去跟着大队去了驿馆。赵信带着近卫随行,他们这些人都是皂色衣裤,身后背着双手横刀,腋下都藏着手枪,马上还带着长枪,都是双枪将,就是有一百多人也不够他们杀的。
曹植的墓地并不远,他们骑马不过两刻钟边到了,在一片树林旁一座土岗就是曹植的墓地,周围早已没了祀殿这些地上建筑,只有一通汉白玉十倍立在那里,上书‘魏曹植之墓’,赵柽离鞍下马,站在墓前,难免想起他的人生种种,他少年时即通声律,善歌舞,精跳丸击剑,“世间术艺,无不毕善”,十余岁即“善属文”,成年之后才情非凡,二十岁被封为平原侯,三年后,改封临淄侯,可谓少年得意。
“王爷,可知曹子建的七步诗?”由于是临时起意,没有买香烛,赵柽边撮土为炉,以枝代香,拜了两拜,何去非看着有趣,笑着问道。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赵柽立刻吟道。
“嗯,很好,王爷可知其为何以落得七步成诗的地步!”何去非点点头又问道。
“只知一二,他与其兄曹丕争储失利被曹丕所迫,还请老师详解!”赵柽知道何去非‘师’性大发,也愿听听他的看法。
“好,曹操有儿子二十五个,但他最喜幼子曹冲,可其十三岁便早夭,他的儿子们劝他节哀,曹操却说:他死了,是你们的运气…”何去非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卞夫人为曹操生了四个儿子丕、植、彰、熊,曹丕、曹植很早就开始竞争储君。
曹植性简易,不治威仪。舆马服饰,不尚华丽。每进见难问,应声而对,志向与才情都不同凡响,特受曹操宠爱。兄弟之争,早年曹植稍占上风,几次差点被曹操立为太子。但曹植任性而行,饮酒不节,曹丕却御之以术,矫情自饰,善于使用各种手段侍奉曹操,粉饰自己。曹操也担心重蹈袁绍废长立幼招祸的覆辙,决定立曹丕为世子,同时作为补偿,增加曹植封邑,从五千户变成万户。
多疑反复的曹操,曾给过曹植表现机会。但是之后他犯了两个错,他擅自乘车在驰道上行走,还打开司马门出宫,这是严重的僭越。曹操大怒,“植宠日衰”。赤壁之战后,驻守襄阳的曹仁被关羽围困,曹操任命曹植为中郎将,带兵前去救援,可是曹植饮酒大醉,不能执行任务,曹植彻底失宠。曹操是一个无情的政治家,为曹丕考虑,开始剪除曹植的羽翼——杀他的谋士杨修,杀他的岳丈崔琰,杀他的妻子崔氏。但更大的危机来自哥哥曹丕代汉称帝后,曹植作为曾经的对手和潜在的危险,曹丕父子对其深怀忌惮。曹植的生命由飞扬走向消沉——被诬告、被贬爵、被改换多个封地,自兹开始了他长达12年“苦难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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