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军队那边果然有了动作,发现隋军阵战能力太强,不肯再和隋军阵战的阿史那·埃利弗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不会有半点的客气,又是一声令下后,马上又有五千突厥骑兵出阵,毫不犹豫的杀向立阵未成的朱粲队伍,朱粲这边手忙脚乱,只得赶紧聚拢队伍,在混战中布置方圆阵,仓促招架突厥冲击,打得十分辛苦,还隐隐露了败象。
陈应良必须又做调整了,不过陈应良也没有给朱粲派去援军,而是安排了一个传令兵出营,去给至今没有受敌的李渊下令,喝道:“去给李大使传令,命令他全军鼓阵而进,直捣突厥旗阵”
收到了陈应良的命令后,李渊今天第三次皱了眉头,但是又不敢当众违抗军令,只得是硬着头皮下令擂鼓进攻,率军北上进攻突厥旗阵。结果这么一来,阿史那·埃利弗也多少有些为难了,不打等同束手待毙,打的话又容易伤到潜在盟友,但是不打又肯定不行,被迫无奈之下,阿史那·埃利弗只得又派出一万军队,正面迎住太原隋军,与同样装备了大量弓箭的太原隋军展开弓箭互射战。结果这么一来,阿史那·埃利弗身边的预备队,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一万八千左右。
与此同时,陈应良再次做出了调整,命令左屯卫将军刘经业率军五千从左营出营,迂回北上同样去取突厥本阵,并密令刘经业一旦遭到突厥拦截,马上组方圆阵自保,不要求刘经业杀敌多少,只要求刘经业缠住同等数量以上的敌人即可。
刘经业领命出营,率军向北走了没多远,还没来及越过大营正面,就已经被同等数量的突厥轻骑缠住,刘经业依密令聚拢自保,把五千突厥牵制在隋军营地西北面,同时陈应良也马上安排苗海潮率军五千从正面出营,去增援已经招架不住的朱粲,诱使突厥继续往正面增兵。
几着棋子落下,陈应良的险恶用心和卑鄙嘴脸已经昭然若揭,那就是利用隋军在这一带的局部兵力优势,尽可能拉长战线,尽可能诱使突厥分兵,诱使突厥把兵力过度分散使用,形成一个个局部平衡,然后再突然投入精锐打破这些平衡,在局部以多打少,以强胜弱,最终获得整个战场的胜利。猜出了陈应良这个打算,暗暗点头过后,李靖又凑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帅,动作要快,这里距离突厥大营只有二十里,要防着突厥又有援军赶到。”
陈应良点头,并不言语,而与此同时,阿史那·埃利弗也犯了一个指挥错误,那就是太过求胜而忽视了分兵问题,为了赶快已经逐渐形成的局部平衡奠定胜局,阿史那·埃利弗再次派出了五千突厥南下,全力攻打已经露出败象的朱粲队伍,在身边仅仅只留下了八千预备队,中军旗阵的兵力为之薄弱到了相当危险的状态。
奸计得逞,陈应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大吼道:“郭峰、程咬金、秦琼听令”
“末将在”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郭峰、程咬金和秦琼三将立即出列,整齐抱拳唱诺。
“各率本部,从右营出门。”陈应良微笑说道:“目标是那里?回答我。”
“突厥旗阵”
陈丧良麾下三条最忠实的走狗想不都想,异口同声的整齐回答,坚决的态度与自信的神情,让在场的其他隋军将领都忍不住万分羡慕,也无不在心里大骂,“他娘的老子麾下,怎么就没有这么不怕死敢打硬仗的走狗?”
陈应良笑着点头,又向旁边的亲兵队长三狗子吩咐道:“三狗子,带三十名甲等兵去预防万一,每人四个,不到最后时刻,不许使用,能不用就尽量不用,明白没有?”
三狗子毫不犹豫的抱拳唱诺,陈应良再次点头,一挥手时,三员得力猛将和三狗子已然飞奔下去领兵出战,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阴世师、云定兴和李靖等人这才好奇问起什么是甲等兵,陈应良笑而不答,众人全都不解,惟有刘长恭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不过别指望我会说,那是陈兄弟压箱子底的杀手锏,我得给他保密。”
报和两千谯彭骑兵精锐飞快准备完毕后,隋军营地内突然战鼓大作,如雷鼓声中,隋军营地的右门突然大开,数量不到三千的隋军骑兵突然冲出营外,稍整队形以报国军为先锋,毫不犹豫的直接北上冲锋,谯彭将士吼声如雷,三狗子率领的火器兵暗藏提前六百年出现的火药武器,手拿火种,同样是兴奋吼叫,冲在最前面的报将士却是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仅仅只是人人面带狞笑,噬血的狞笑,高举着精忠报国的大旗一声不吭的杀向突厥旗阵。
隋军精锐骑兵的突然出击,结结实实杀了突厥军队一个措手不及,正在分别与王世充、李渊、朱粲和刘经业等隋军诸部交战的突厥军队手忙脚乱,不知道是该分兵拦截还是该保护自己的背后,正在突厥旗阵中指挥的阿史那·埃利弗也赶紧站了起来,观察这支突然杀出的隋军骑兵目标所在,结果阿史那·埃利弗很快就张口结舌的看到,这支隋军骑兵并没有就近支援距离最近的王世充,也没有去增援正在突厥围殴的朱粲,而是从王世充和朱粲之间的狭窄空隙直接穿过,转道向北。
“来给唐公爵帮忙?”
阿史那·埃利弗一度还闪过这样的念头,认为这支隋军骑兵是来增援战场位置最北的李渊队伍,直到亲眼看到人人身披白袍越过太原隋军的交战区域,直接向着自己杀来时,阿史那·埃利弗这才如梦初醒,惊叫道:“我的旗阵?这些中原蛮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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