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的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排泄物给“吧唧”一下掉上面的巧克力雪糕,吴常轨扭曲着脸,恶心得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抬起头,天上赫然盘旋着飞着一只麻雀,就在他的头顶炫耀似的打转转,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吴常轨脸都绿了。
靠!这些小东西还有完没完了?
它们都连续追了我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够?
不就是说了一句想要把它们抓住烤来吃了吗?别人也说过,甚至好多餐厅还光明正大的做给别人吃呢,你们怎么不成群结队的去给他们天天来这么一坨这种恶心的东西,让他们也尝尝连续一个星期以来的噩梦?
早上才出门额头上就“吧唧”一坨,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夏天的时候热了渴了吧想要买一根雪糕来解解渴,结果买一根“吧唧”一坨,买两根“吧唧吧唧”两坨,买三根......
靠!他没有那么多的钱来浪费,就算有也不愿意花钱来恶心自己膈应他,同时心里还被气得要死,恨不得仰头长啸一声发泄他这段时间以来心里的郁闷之情。
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老天要这么对他?
你说你们啄也啄了,恶心我也恶心够了吧,有必要天天来这么一次么?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小心惹急了我,惹急了我
我哭死你们。
没办法,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追着这只,那只就跑回来继续啄自己,他回过头抓那只吧,第三第四第五......第无数只马上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了。
双掌难敌四手啊,何况还是这么多的硬嘴,弄得他每天都凄凄惨惨戚戚的。
神啦,谁来救救他?
对了,老大?
记得那些可恶的鸟貌似对老大很畏惧?
只要他每每和老大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些锲而不舍的恶鸟绝对不会在他的头顶旋转扔连环“炸弹”的,乖乖巧巧的看得他都侧目。
握了握拳,吴常轨猛地向着教室跑去。
“老大,救命啊~~~~~~要出人命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这样风风火火的?”看到猛地推开教室门跑到自己面前的吴常轨,从自己带的书本中抬起头来的百里悠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吴常轨脸上的哀怨和急切。
“无常,你怎么了,谁在追你?你不是出去买东西了吗?碰到谁打起来了?”
旁边,殷鉴和刘建林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突然跑进来的吴常轨打趣着问道。
没有理会那幸灾乐祸的两人,吴常轨双手猛地抓起少年白皙纤长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老大,你得救救我,不然我迟早得神经衰弱,英年早逝。”
“说清楚。你这样前言不着后调的,我根本就没有明白你在说什么,怎么救?”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吴常轨的手里抽出来,百里悠淡然的笑了笑,问道。
他还是不习惯跟别人靠得太近了,总觉得有一种排斥的感觉。
哪怕,他对于眼前的少年其实打心底里并不讨厌,还带着几分熟稔和亲近。
“呜呜呜,老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得罪那些鸟类了,我甚至都不吃它们得了吧,你让它们都消停消停吧,不要在晚上再派一只猫头鹰站在我的窗前了。很吓人的知不知道?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差点被吓得心肌梗塞,就那样被子给带走了。”
想的这几天的午夜惊魂,吴常轨晚上哪里还敢睡觉啊。
就算实在撑不住睡着了,那些鸟大本夜的就在他的窗户外面叽叽喳喳的叫啊叫吵啊吵的,别说他睡得有些不安稳很容易就会被惊醒,就睡按照他以前那样睡得跟猪似的一般沉,也抵不住它们天天晚上不睡觉在他外面开演唱会啊。
尤其是那声音,真的很刺耳,他实在无法欣赏。
“猫头鹰?”百里悠一愣,显然有些没有意料到那些鸟类锲而不舍。
怪不得他觉得这几天吴常轨脸色有些不好,脸上还有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呢。原先他还以为是因为期末考试快来到了,吴常轨终于焦急起来,晚上再废寝忘食的看书备考呢。
“老大,我现在就只有靠你了。你就是我心中的神,是我的救命稻草,是解救我脱离无边苦海的观世音菩萨,救我啊老大~~~~~~”异常期待眼神可怜的看着面前的妖异少年,吴常轨双手交叉在胸前,满脸祈求。
“我......”
百里悠怔了怔,还没有说什么,倒是他旁边自吴常轨进来就自动走了过来的刘建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吴常轨差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吴常轨,你这是活该,谁叫你惹怒了它们的,活该你最近这段时间倒霉,喝水都塞牙缝。明知道那些小东西有些异常,当时那个情况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那么多的鸟突然聚集在一个地方,还站得跟井然的军队似的,偏偏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得罪了它们。被记仇也理所当然。”
最可恶的是,竟然还害得我当时也跟着倒霉,顶着一头的包离开。
想到这里,刘建林就觉得很郁卒,自然在看到这几天吴常轨的倒霉后心里幸灾乐祸的很。
“你!”指着明显是看他笑话的刘建林,吴常轨真是恨不得上前咬死他。
“你这个乌鸦嘴,离我远一点。自从跟你熟了后,我八辈子的霉都集中到一起了。”
“管我什么事?分明是你自己惹的祸。”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刘建林抬起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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