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而那个鬼一直在追她,只要她跑过一扇车厢门,就能看到那个鬼推开车厢门追过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抓到她。
救命!璎姐,哥哥!谁来救救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的司空玲开始慢下来,她的身体从小就很弱,跑步时间没超过五分钟,这种逃命似的跑法让她无法承受。她的双脚越来越重,呼吸频繁杂乱,脑袋嗡嗡直响,眼前晃的厉害。
终于体力不支的司空玲摔倒在地,她看旁边是座椅急忙爬进去,仗着自己身材矮小蜷缩身体躲在座椅下面。脚步声渐渐临近,每一次声音都牵动着司空玲的神经,这会让她有一种对方已经发现她,正在向她靠近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抓住司空玲的脚踝,吓得她大声尖叫,慌乱之中抱住椅子腿。那只手抓着她的腿向外拉,力气非常大,只是一下将她拉了出去。
“啊——救命!”
那张鬼脸出现在司空玲面前,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夺眶而出。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张道符,准确打在恶鬼身上,对方抱着被打中的地方惨叫。
“玲玲,过来!”
叶岚璎的声音传过来,司空玲赶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躲到叶岚璎身后。
“还想困住我,做梦!今天让你尝尝本姑奶奶的厉……”
叶岚璎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被一只手捏住脖子。她想转头看身后的人,但是脖子被人捏住动弹不得,而司空玲居然倒在她脚边。
另一边,司空鸣在她们走后一直心神不宁,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在发生,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预感了。他看了看时间,觉得她们应该下火车了,赶忙给叶岚璎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接通,里面传来叶岚璎询的声音。
“你们到了吗?”司空鸣急迫地询问。
“嗯,刚刚出火车站。”
司空鸣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那就好,看到净叔记得给我回电话。”
“好。”
电话挂断,手机那一边是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的叶岚璎……
“你在看什么呢?”子桑对着镜子整理衣服,一会儿他要和月玄去看父母,顺便在那吃晚饭。
月玄盯着床头柜上的日历,“七月最后一天啊,今天是鬼门打开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晚鬼门彻底关闭,闹事的鬼就会少很多,希望不会出乱子。”
自从附近城市乡镇接连出现七人死亡或者失踪的时间后,整座城市都处于异常紧张的状态,平日里晚上热闹的闹市区也安静了,晚上已经很少见到在街上散步的人了。他们在景组长那了解到,最近两个月内出现过七起这样的事件,看似都没有联系,很多也是意外,但是在他们看来这不是普通事情。
子桑走过来看了眼今天的日子,“听说七月十五是鬼节,鬼门大开,怎么会来到月末?”
“一般人认为只有七月十四和十五鬼门才会开,其实不是,从七月初一开始鬼门就会打开,过了十五会慢慢关闭,到三十彻底关闭,所以七月又叫鬼月。因为地府的鬼太多,又要他们去看自己的亲人,所以只有两天是完全不够的。当然,他们也不会在人间逗留太久,拿到亲人烧给他们的纸钱就会回去。”
“难怪会开这么久,是全部的鬼都会出来吗?”
“嗯,只要是有亲人后代的,没有在地府里服刑的,都会在这一个月内出来看看家人和后代。如果哪个家人子孙忘记给他烧纸了,或者做了他不满意的事,他会惩罚他们,所以这一个月内发生的怪事会增多,不过一般不会出大事。”月玄说着也到镜子前照了照,觉得没问题和子桑从房间里出来,“之前的事也许是哪些恶鬼做的,最好不是活人做的,不然那太可怕了。”
两位大家长也是很久没见到月玄,见到他聊了很多,幕东明更是拉着他下了几个小时的棋,直到晚饭有人叫他们才下楼吃饭。
子桑看到月玄下楼一副很疲惫的样子,于是凑过去小声调侃,“不知道的以为你肾虚呢。”
“我陪你老子下棋,你好意思嘲讽我?小爷的屁股都快坐成椅子型了。”月玄说着捶捶腰,眼刀子频频在子桑身上刮。
子桑赶紧给月玄捏两下,“辛苦了,回去犒劳你。”
“别,我现在经不起你的折腾。”月玄送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过来吃饭,凉了不好吃了。”
钟莲催促他们过去吃饭,两人这才去餐厅。
吃过晚饭,月玄和子桑本想去找恶鬼,但钟莲好不容易逮住他们,拉住他们非要坐下来聊天,对他们最近的旅行特别感兴趣。两人也不好驳了长辈的兴致,你一句我一句讲起他们外出时碰到的事。幕东明不是一个擅长聊天的人,偶尔搭一句和他们聊,但大多数时间在看新闻。
就在他们聊的正开心时,节目里突然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屏幕上出现一副画面,但奇怪的是这是一个古建筑的夜景。
“秦广王殿。”
月玄无意间瞄了电视机一眼,刚好看到那个建筑,一眼认出这是什么。但是这不可能,秦广王殿怎么可能被拍进新闻里。
新闻记者正在一处能看到秦广王殿的公路上做报道,背景是巍峨的秦广王殿,仿佛距离报道地点不远的样子。旁边还有不少路人围观,记者顺便采访周围的路人,不少人认为是海市蜃楼。
“快来看。”
子桑站在窗前招呼大家过去,只见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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