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不在家,月玄懒得去白虎山就叫了黑白无常来。他们来了收到电脑肯定相当高兴,月玄随便扯了个理由向他们要东西,那两人自然不给。于是月玄抓黑无常做人质,命令白无常回去拿,所以才有了今天手里的东西。
月玄把流星交给子桑,“这个很好用,冲着恶鬼丢过去就行。记得我上次交给你的咒语吧?”子桑点点头,那次从白虎山回来,月玄确实教了自己一句咒语,说是万不得已不能用。
“那句咒语配上流星,保准连神仙都丢命。”月玄说着将桃木剑和七星剑拿过来给小徒弟看,“小徒弟啊,别说为师没教你什么咒。这两样道具你挑一个,然后我在教你一些简单实用的咒语,保证恶鬼下次看到你就逃。”
常乐头上滑下黑线,接过桃木剑挥了挥,很轻。他又接过七星剑掂了掂,有些分量,不过连续挥几下手臂就会酸。
“我还是用桃木剑好了。”常乐想到自己耍不动七星剑就点小自卑,月玄摸摸他的头发笑了,“你现在还小当然玩不动这个了,等你长大了,我给你换一百零八的乾坤剑耍耍。”
“你干脆给我个大铅球让我耍耍好了。”常乐气愤地拍掉他的手,还以为他好心在安慰自己,原来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月玄很不负责的大笑起来,拿过他的桃木剑,用朱砂在上面写了一串符文,这才还给他。
“我想今天清理锦林的阴气不会顺利,所以还是多带些东西有备无患的好。”他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黑曜石的手链,“这条手链每颗珠子上都有避邪驱魔的符文,本来是想等子奇和汐淩结婚时送给他们的,不过看我小徒弟这么乖就送你了。”
“......”听到的两人都呆了,如果是想当做结婚礼物的话,为什么只有一条,你这是想看他们离婚时为了这条手链打起来吗。
子桑指着手链说,“这个该不会也是从黑子白子那里夺来的吧?”“咦?你怎么知道的?”子桑什么时候会未卜先知了。
子桑脸上一黑,“送我父母的那对玉佩呢?”“那是从转轮...他送的,还好上次没有被化蛇弄碎了,不然都拿不出手了。”月玄有点心虚的说道,然后将手链拿出来给常乐。
是偷的吧,子桑真佩服月玄啊,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
常乐看着手链却不干了,“我才不要戴,大男人戴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月玄一拳打了回去,“什么大男人,你就是个小男人。”
“不戴不戴不戴,戴了成什么样子,会被人笑死了。”常乐拼命挥手就是不从,月玄去抓的手,“不戴不行,反正你也不是没被人笑过。”他的话很有效果,常乐马上不反抗了,只是睁着一双委屈的眼睛看着他。
月玄趁常乐发愣的时候给他戴上手链,然后摸摸常乐的脑袋,“不管被谁笑过,师傅都不会笑你的,谁叫你是我的小徒弟。这个你可得给我戴好了,我保证你戴上这个能长命百岁,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你。”
要说常乐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这么关心过自己,但是一个认识才不过三天的人却能这样对待自己,真叫他窝心。
“傻孩子,哭什么?”
月玄说着帮他擦眼泪,这次他没有推开月玄的手,张大嘴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将这十多年的委屈、不甘、懦弱全部哭出来一样。
子桑找来毛巾递给月玄,月玄接过毛巾给常乐擦鼻涕眼泪,一边擦一边说,“人这一生啊,总会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是你不要忘记,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关心你、疼爱你、照顾你,你一定不会是一个人。所以你要坚强起来,不是为那些伤害过你的人,而是为了关心你的人。”
常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浑身直抽搐,但是月玄的话他听懂了,然后拼命点头。
月玄看他哭的不那么厉害了就说,“好了,别哭了。叫句师傅来听听,我就让你笑。”
常乐不哭了,反而笑了,不过是被气乐的,“有你这样的师傅我真不幸。”
“什么不幸,我可没替人擦过眼泪的,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月玄装作生气的揉着小徒弟的头发。
子桑点头,月玄这句是真的,“别说擦眼泪,他连给我端杯水都没做过,所以常乐你是真的很幸运。”
月玄冲子桑挑挑眉,“如果你哭的话,我也给你擦眼泪。”“我喜欢反过来。”子桑反击一句,月玄顿时闭嘴了。
“你们真是怪人。”常乐一边擦眼泪一边笑了,接着又对子桑说,“我是不是叫你师母?”
子桑差点倒地,“叫我大师傅吧,我可以教你武术,月玄的武术不行。”
“谁说不行,改天我们比划比划,谁输了谁在下面。”月玄立马炸毛,子桑憨厚地笑了,“好啊,现在比吗?”
月玄被他笑得有点毛,“不、不了,今天没时间还要去锦林。”
常乐去下面洗把脸,顺便把刚才听到的某些话人工过滤。子桑看时间到了去接双胞胎回来,让他们先在家里等。大概一个小时后,子桑接双胞胎回来,出去买菜的虞澄碧也正巧到家。他们提前吃了晚饭,然后带上除灵用的东西赶去锦林。
到达锦林后,他们在校门口的传达室等了会儿,宇文等人随后赶到。其中,度空大师还带了个二十多岁的小和尚,小和尚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里面圆咕隆咚的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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