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才站起来就觉得腰带被人扯住了,一低头看到月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腰带,“你看我喝醉了吗?我记得外面有游泳池,不如我们去外面游泳。”
子桑抓住那双开始不安分的手,对父母说:“爸、妈,别在意,他喝醉了就会发疯。”
幕东明装作没听到没看到,钟莲的眼中却闪闪发光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你才发疯。”月玄瞪他一眼,突然在他后腰上掐了一下,给子桑掐的脸都白了,“你小点劲。”幸好这是掐在腰上,要是掐在前面非断子绝孙不可。
月玄掐完了还扒着子桑,一转头看到桌子上的生日蛋糕,伸手沾了点奶油到食指上,接着一甩手抹到子桑脸上。子桑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月玄又贴了上来伸出舌头舔掉他脸上的奶油,于是桌子旁的一干人等也僵住了,甚至有筷子落地的声音。
“很甜。”某醉鬼再次打个酒嗝,咂咂嘴说道。
废话,我们也觉得甜!其他人的目光全都落在醉鬼身上。
“嘿嘿,那游泳池太小了,我们去温玉池。”月玄说着拉起子桑就往外走,完全没注意到汐淩在听到温玉池三个字时筷子掉到桌子上。
月玄边走边说,“那个够大,而且...唔...”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子桑给捂住了,拖着他往楼上走,“我看你真是喝多了。”现在去温玉池不被那些神仙发现才怪。
“你才喝多了!”月玄推开子桑的手喊道。
“爸妈,你们慢慢吃我带他上去醒酒。”子桑临上楼前对餐厅里的人喊了句,然后将拼命反抗的月玄抗起来带去自己房间。
“幕老三,你这大白痴压到小爷的胃了!”
“在动我给你扔下去。”
“小爷就动怎么了?你摸哪儿呢...”
两人吵闹的声音消失在走廊中,子奇捂着嘴直到听不到音儿了才笑出声,“哈哈哈,这家伙沾酒就醉,而且越醉越精神,疯起来就折腾个没完。”
钟莲可惜的说,“我还想灌醉他呢。”人老了动作就慢,还没动手他就被两杯酒给灌醉了。
第二天中午,被折腾了大半夜的月玄才醒。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下子坐了起来,扯动不适的腰疼得又坐回去。视线转到床边架子上的工艺品,才想起来这里是子桑的卧室,然后开始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想了半天只记得来这里同子桑家人吃晚饭,然后喝了点酒,喝了几杯来着,好像还有个人来找自己,是景组长还是宁局来着?
“这该死的幕老三。”一低头看到自己胸前、腹部斑斑红印脸「腾」的一下红了,掀开被子往里面瞄,居然也有。
他气呼呼地披上睡衣到浴室洗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僵,敞开的睡衣下昨晚热情的产物若隐若现,脸上浮现出尴尬地红晕。这里是子桑的家,住着他的家人,自己是第一次住在这里,没想到第一次住在这里就做这种事。
洗漱完,他转身要出去却又停住了,转头看了眼镜子,然后掀起睡衣。雪白的背部呈现在镜子里,还有那仿佛红梅般绽放的斑点,昨晚缠绵的一幕幕似乎就在眼前。
他郁闷地想,幕老三你好歹也给我节制点,也不怕精尽人亡。
他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新衣服。换好衣服扶着酸软的腰出来,本以为会碰到子桑的家人,没想到家里根本没有...不,有人。
“月玄,你终于醒了。”景组长和小周好像在楼下等了很久,看月玄下楼立马站了起来。
子桑好像在陪他们聊天,看到月玄转过头,然后发现月玄的手在腰上顿时乐了。月玄收回揉着腰的手装作若无其事。
小周急切的说,“我们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子桑说你还没醒,我们也不敢叫你就等到了现在。”
“什么事让你们这么急。”月玄懒懒地趴到沙发上,真当成自己家对待了。
小周开始讲起昨天发生的事,包括尸体自己跑掉,韩志死亡。
昨天上午,景组长和小周照例在楼下等韩志,没想到接到报案称韩志死在厕所里。他们赶到案发地点时韩志已经死亡,于是他们通知了同事过来收尸,清理现场。
等人来的时候,他们简单查看了尸体的情况。韩志面部及喉咙有烧灼痕迹,焦臭味传得哪里都是,头抵在厕所门上,两只脚弯曲着伸出门外明显挣扎过,其中一只脚上的鞋子还踢掉了。尸体旁边掉下一根被夹断的烟,右手上还拿着打火机。
“被烧?该不活是使用打火机把自己烧死了吧?”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又不是在有煤气的厨房,怎么可能点根烟把自己给烧死。
“出事时旁边没人吗?”那么大的公司,厕所里总不能一个人都没有。
小周摇头,对他们说,“最近韩志脾气异常的坏,公司里的人个个不敢偷懒,就算上厕所也是抓吃饭时间去的,所以当时厕所里没有人。”
月玄想了想问,“你们问过韩志的家人没,韩志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疯疯癫癫的。”要是自己没记错,先韩志而死的那个老王也是最近一段时间内变得神经质的。
景组长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们去k市前。”要不是韩志点名让自己保护他,就是打死景组长也不去看着那个脾气暴躁的暴发户。
“那有大半个月了,先去看看监控。”也许那上面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月玄拉着子桑往门外走,景组长和小周跟了上去,“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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