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那人却故意不肯进去,只在外面打转逼供。
“没有上青楼,也没有娶外室……那这三年多,你是怎么过的?”
牙齿咬住rǔ_tóu,舌尖伴随着啮咬一边轻舔,引得对方一阵轻颤,胤禛微扬唇角,再接再厉,只欲把那人逼得再无半分退路。
被yù_wàng浸染得愈发湿润的眼闻言闪上一丝恼意,继而闭上眼,没有理会他。
胤禛轻笑一声,不再撩拨对方的底线,微一挺身,将yù_wàng整根没入。
二人均未试过在马车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车轮子辘辘往前滚去,官道不平,难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马车上下摇晃颠簸,这无疑是一种刺激的经历。
对于胤禩来说,那根如刑具一般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有时候竟会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更是倍觉折磨。
前面似乎撞见了什么,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又传来车夫与陌生人的交谈声。
胤禩呼吸一滞,身体不觉有些僵直,连带着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一紧一紧起来。
胤禛倒抽了口气,身下动作愈发快了些。
与车夫谈话的人,听声音还是个老妇人,见这马车普通无奇,只以为是寻常人家,便上前来问路,胤禩素来管教甚严,府里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车夫见来人年迈蹒跚,也耐心地回答,却不料苦了车内的主子。
好不容易耐得那妇人离开,马车重新开始赶路,胤禩只觉得额头背上尽是汗水,连带里衣也都湿成一片,可恨连接两人身体的地方,早已如背部一般泥泞不堪。
柔软顺滑的部位紧紧包裹着硕大的yù_wàng,随着chōu_chā一吞一吐,红艳与浊白混在一起,yín_luàn刺眼,却偏又令人欲罢不能,一波一波地攀上高峰,终于在达到顶点之际,那人放开了一直钳住他yù_wàng的手,双方同时释放出来。
车内铺着羊毛毯子,四角又放了软褥,舒适温暖,夹杂了情欲的味道,却多了几分春色。
此时外面已是渐渐听到喧嚣热闹之声,胤禛知道,这时要入城门了,低头亲了他一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帮他拭去身上的浊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门侍卫掀开车帘子一看时,两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内。
“嗳,两位王爷?!这这……”倒是侍卫先认出他们,手足无措,便想行礼。
胤禛拦住他。“我们是微服出去,不欲张扬,免了,走吧。”
侍卫连连点头,立时放行。
车帘复又放下,胤禩余韵未退,是以方才没有开口,怕露出什么破绽,此刻也已渐渐恢复过来,冷不防那人伸手过来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了这两个字,便没再说话,语气低柔婉转,仿佛有着无数未竟的话语,却都在这一声之中。
胤禩心头一软,没有挣开,便任他一路这么握着。
戴铎正在书房之内来回左右踱步,心头微焦,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前时出门还阴郁着一张脸的主子,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愣了一下,他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子这是碰见喜事了?”
喜事?胤禛脚步一停,继而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也算吧。”
这得是多大的喜事,才能让这冷面王爷笑出来?
戴铎暗自嘀咕,却没有忘了正事。
“主子,九爷与十四爷那边动作频频,只怕就要有些动静,我们可要做点什么?”
胤禛冷笑一声:“老九是个不安分的,那边大阿哥一倒台,他就靠向十四,也罢,让他们折腾去罢,老爷子自会收拾,轮不到我们出头。”
戴铎面有忧色:“眼看着皇上的身体日渐不好,可如今兵部却在十四爷手里,连十三爷爷也被圈了……”
“年羹尧那边,回京了没有?”
“昨日回的,今儿个应该会来拜见主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昨日携着年礼,已先去过十四爷府上。”
胤禛一怔,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时,将镶白旗拨给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龄一家。
年遐龄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尧更是年家的千里驹,他由进士授翰林院检讨,前些年迁内阁学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抚,年纪轻轻,俨然一方大员,也成了胤禛藩邸旧人中最有出息的,自然很为胤禛看重。
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这个烙印,一辈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尧野心勃勃,年少青云,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一再打压,十四阿哥却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优孰劣,各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虽然自己不可能脱离四阿哥门庭,但找机会向十四阿哥示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年羹尧不曾想过,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胤禛,又怎么会对他这种行为毫不介意。
因此当他拿着丰厚的年礼上门拜见,却被胤禛拒之门外时,心中除了惊愕,还有一点微妙的怨恨。
大雪纷纷扬扬,年羹尧站在书房外头,被覆了满身的雪花,却无人敢上前帮他拂去。
那拉氏本是要往后院而去,路过廊下见了这一幕,不由微蹙眉头,转了方向。
“亮工,怎么大雪天的,跪在这里?”
年羹尧的妹妹年氏,年前也进了府,如今已是侧福晋,是以年羹尧对那拉氏来说,也算不得外人,无须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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