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弃权?”
林渡之摇头:“不。”
这日天朗气清,日光和煦,勤学殿外水泄不通,守卫翻了一倍有余。
林渡之身着天青色长衫,墨发束一支青玉簪,举步入殿,如清风明月,任谁都要赞一声‘木秀于林’。
他的对手上前与他见礼。
“北澜学院石渠阁,李辙。”
林渡之却只行礼,没有自报家门。
他指了指嗓子,摆手。走到记录辩难过程的执事桌前,伸手做‘请’的姿势,众执事立刻会意,为他搬桌子备笔墨。
殿内一片哗然。
“难道林渡之嗓子哑了?怎么偏赶在这个时候?”
“时间限制半个时辰,写字哪有说话快?他写的完吗?”
南渊人主张请医师,择日再比。北澜方极力反对:“双院斗法决赛何等严肃,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为一个人更改?”
几位裁决讨论过后,深感为难:“虽然你以笔代言,但规则所在,不能为你延时。你所写的内容,会由裁决朗诵。”
可惜了。本以为今日可见一场精彩辩述。
林渡之点头,示意他知道。
那位北澜学子压抑着喜色,拿起案上毛尖茶润嗓子。他本做好必败准备,谁知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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