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不知道敖欢在说什么,便像小猫儿一样的,用他的嘴唇却蹭敖欢的脸颊。敖欢抱紧了柳祁,只想这样的柳祁何等稀罕,可不能辜负了,抓奸的事儿还是缓缓再议吧。到底敖欢手里的刀,从来没有不利索的时候,倒是柳祁几百年才能有一回这样不利索的时候呢?
敖欢抱着柳祁,用力地亲吻,柳祁的呼吸被夺去,又因之前的药力而昏软,一时竟站立不稳。敖欢笑着说:“何等无用。”说着,敖欢将软软的柳祁横抱起来,从那高悬着剑略亲笔的“故交深情”匾字下登堂入室了,匾字下还题着对联,仍是魏略的字:“锦水秦房荡鸳鸯,雄巢汉宫弄芳草”。端的是旖旎无限。
剑夫人都说这样的字过于露骨。剑略说,三危懂汉字的人多少个,能读懂汉诗的又多少个?剑夫人便说,在三危,只要是高官或者王族,都读得懂。那剑略便坦诚,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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