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筹备。还是婚礼上的牲口肉类还备够了么?”那下属说:“原本订了一家,谁知前不久大王子府上的人都把那家的肉提走了。咱们还得等下一批肉。”柳祁皱眉:“都提走了?”下属点头:“是啊!全部提走了!这么多!他们府上估计连倒屎都能顿顿吃上牛羊肉了吧!”那柳祁心里冷笑,想着这个大王子真是嚣张,迎亲用品都敢抢,又忍不住想这个大王子不爽敖欢能娶天家公主,所以故意找茬。
柳祁只想说大王子到底是正宗嫡长子,对着个年纪最幼、地位最低的弟弟搞这些小动作看着真小气啊。但他平日和大王子也说不上话,大王子总很嫌弃他这个小白脸。他也懒得凑上去,白给人奚落。那柳祁只去拜见罪妃,想着如果罪妃心情好的话,倒是可以说上一说,看罪妃能不能劝大王子改改那幼稚的作风。
怎知柳祁到了妃殿厅子,见大王子已然在那儿了。那大王子见了柳祁,鼻子里哼出两声,显然对这个外族油头粉面还卖屁股的小男人十分看不上眼。柳祁装作没感受到对方深刻的鄙视,仍恭恭敬敬地行礼,拜见了大王子及罪妃。罪妃对柳祁笑了,说:“剑世子和我一向关系不好,你和剑略关系好,不知道多好?”柳祁愣了愣:“娘娘的意思是?”大王子朗声说道:“这有什么好不懂的?现在剑略要认祖归宗了,剑世子和他肯定势不两立!我们趁机和他结盟,这不是很好吗?你跟剑略说吧,如果肯听我的,我一定让他当上世子!”柳祁点了点头,说:“下属明白了。”罪妃笑道:“其实我知道你肯定心里明白,只是剑略和敖欢似乎也是很好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你的了。”大王子又想说点什么,估计是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因此被罪妃制止了。柳祁观察着大王子的行为举动,只觉得怪不得这个正经嫡长子在争斗里总被敖欢吊打,原来是出身的高贵弥补不了情商的低下。
柳祁越想越觉得魏略说得有理,这边真特么是艘烂船!
罪妃又对柳祁说:“这事你尽力便可。我倒是有另外一件要紧事和你说的。”那柳祁忙抛开杂念,恭敬地问道:“请娘娘吩咐。”提起这件事,罪妃的语气也充满不悦:“敖欢之前找了我和大王,说他生母地位低,做主婚确实很失礼,因此要求抬举他生母的身份!并且因为咱们之前说了因为我地位最高所以才能主婚,他还要求将生母封得比我地位还高,说这样才合符礼仪!”其实在罪妃答应让马娘子主婚的时候,柳祁就已经预料到敖欢会有这个要求了。只是柳祁也不说,免得罪妃生气又打他。
但柳祁还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敖欢居然如此无耻?”罪妃语气充满愤恨:“可不是?然而大王似乎在认真考虑,说不定真的会封那个驯马的做夫人!”柳祁便说:“那娘娘可要好好劝大王。”罪妃又想掌刮柳祁了,可又忍住,只说:“我能劝得住,那就不问你了。你倒是想想,有什么办法?”那柳祁便说:“这个要求确实无法反驳。不然叫一个位同宫奴的女子主婚,岂不是不给天家面子?”大王子猛地站起来,高声说道:“那你就是没办法了?废话那么多!我一早就说这些中原读书的白脸儿瘦猴儿没个卵用!”柳祁连连道歉,心里想着:什么中原读书白脸瘦猴?敢情我会读书、长得瘦、又好看还有错了?
然而听到柳祁表示无能为力,那罪妃也对柳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好像觉得柳祁真的没什么卵用。柳祁觉得自己也该进言了,便说:“现在敖欢和天家姻亲既定,咱们现在实在不宜行动,不然很容易见罪天家。就好像风往东边吹来,行船的不宜对着往东边驶一样。等婚礼过了,天家不那么关注我们了,我们才好行动。”那大王子根本接受不了这套说辞,吹须瞪眼道:“你个傻子!咱们就眼巴巴看着那个野种娶公主?看着那个野女人当仅次于王后的夫人?”柳祁便劝道:“那位公主是姓柳的,不姓金,不是真公主,就是个用来联姻的孤女,那所谓夫人,根本无宠,只是为了面子封一封的,都是虚名,咱们不能因为虚名而妨碍实际啊。”大王子不但没接受柳祁的劝说,反而觉得柳祁这番言语傲慢,非常恼怒,只骂道:“你什么狗屁东西?还敢跟我说教?就你有理了?你很厉害、很聪明?”柳祁还真的是很不擅长和大王子这种类型的人沟通,有理说不清。罪妃也怕场面变得难看,便遣退了柳祁,叫他去安排狩猎祭祀的事宜。
柳祁被大王子抢白一番,不觉怀念起中原来。中原的皇子皇女们,从小学着礼教经典,就算性格有不好的,但大多都能说通说理,不像三危这边,王族以及官员都有许多大老粗,使柳祁感到不适应。而那些大老粗们也都不太喜欢柳祁这样的白脸书生,更有许多瞧不起柳祁奉承奸妃、勾搭贵公子。
这天,柳祁奉承完他的奸妃,便回去勾搭他的贵公子。贵公子魏略总劝柳祁和他同住,只说二人十天有九天都是在一起睡的,这样来来往往,还不如同居愉快。柳祁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他不介意和魏略长久相处,可又总觉得保持点距离会更安全舒心。
柳祁刚进了房门,便见屏风上挂着一件簇新的官服。那柳祁看着便想起上一件官服是怎么被弄脏的了。原是他们在三危头回同床,那魏略激动过头了,将柳祁的旧官服弄坏。柳祁好一阵指责他。此时,魏略从屏风后转出,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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