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训练营里的师生情,他们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境地。
高天单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许景逸,卫涛死干净了!”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景逸哭出声。
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妒恨。
两年,仅仅两年,许景逸就已经被卫涛彻底俘获了。
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模拟,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他惦记了一辈子的人?
许景逸被高天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依然被卫涛牵引着,始终不肯屈服在高天的yīn_jīng之下。
许景逸咬咬牙,鼓足勇气在高天唇角上亲了一口。
高天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许景逸颤声说:“让我……嗯去救卫涛,我什么都答应你,长官……”
高天眼神更冷:“你说什么?”
许景逸有些害怕,但他心中的焦急压过了恐惧,依然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让我去救卫涛……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
高天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在这个操蛋的模拟系统里重复循环了一千遍剧情,不是被许景逸杀了就是被迫看着许景逸自杀。他陪着许景逸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噩梦,绞尽脑汁想要打出一个he结局。
可许景逸却要和他用这种条件谈判。
高天捏着许景逸的下巴:“你为了那个死人,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呻吟一声,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高天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回答我!”
许景逸惊恐地发现,这一次高天是真的气疯了。有力的手指像要杀人一样捏在他的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高天的手,喉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高天只是越来越紧地攥着他的喉咙,把o纤细柔软的身体按在玻璃窗上越操越深:“许景逸,我就该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该杀了你!”
那样许景逸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挂在卫涛身上,不会让他求之不得受尽煎熬。
他的景逸会永远留在十九岁的时候,青涩温柔,故作冷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浮现出三分惊慌忐忑的神情。那样的眼神……让高天几乎怀疑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
许景逸的脸由红变青,挣扎的动作也微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被操到麻木的后穴像一块奶油蛋糕一样任由高天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卫涛,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温柔地拥抱他:“景逸。”
许景逸眼神迷离地任由他的丈夫拥抱他,喃喃说:“老公……”
卫涛分开他的双腿,胯下的yīn_jīng对准了他的后穴。
许景逸恍惚中还记得自己在经受什么,高天的yīn_jīng还在他后穴里chōu_chā,紧致的嫩穴被操得要合不拢了。
可他还是乖巧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急切地吞下了那根熟悉的大yīn_jīng。
这根ròu_bàng给他开过苞,让他怀了孕,标记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掐住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了,许景逸意识模糊地大口喘息着。卫涛和高天的yīn_jīng仿佛融合在了一起,粗长的硬物在他身体里胀大成结,滚烫的jīng_yèpēn_shè进生殖腔里。
那么多,那么烫,连小腹里的孩子都开始不安地动起来。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不……不要射了……呜……长官……不要射……孩子……孩子受不了……不……”
高天残忍地把jīng_yè灌满了许景逸的生殖腔。
许景逸哀叫着趴在玻璃窗上,哭着昏了过去。
等许景逸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有些合不拢的后穴里塞着一个硬物,用来堵住里面的jīng_yè。可刚才挨操是流出来的yín_shuǐ,已经让他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孩子……”
鼓胀的小腹在他手心里好好的,住在里面的小家伙还活着。
许景逸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悲伤的欢喜。还在,至少他的孩子还在。
高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眼中是复杂的情绪:“只要我放你去救卫涛,你就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还是暂时相信了高天的话,羞耻地点点头。
高天说:“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许景逸咬着下唇,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是,长官。”
高天说:“很好。”
他蹲下,在许景逸的脖子上栓了条军犬用的链子。
许景逸受到这样的羞辱,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变成了一片惨白。
高天轻轻拍拍他的脸:“既然什么都愿意做,那就先给长官当一天的骚母狗吧。”
许景逸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他扔掉了自己的羞耻心,像条狗一样跪在高天脚边。他要去救卫涛,他……不能不这样做。
这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屁股都快被高天操烂了,绑个狗链子又能影响什么呢?
只要……只要一天就好了,他就可以去救卫涛,他的丈夫会温柔地拥有他,用轻柔的吻弥补他遭受的所有痛苦折磨。
高天牵着那根狗绳用力向前一扯,许景逸被牵着脖子踉跄趴跪在地上。
心中剧烈的羞辱感让许景逸倍感煎熬,他仰头看着高天,含泪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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