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人……慢一点……好大……会裂的~」
嘴上虽是这样的哀求着,但腰胯却按着严玉阙抽送的规律向他迎合起来。
「贱人……浪货!」
「嗯嗯……大人那里好热……好深……小人还要……」
ròu_tǐ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在室内回荡,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合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明灭的光影,就见桌上那人发髻披散,手撑着桌子直起上半身,粗硬如杵的ròu_gùn一下一下捅进玉股间,将他顶得身子向后一耸一耸的,仿佛风雨之中的枝叶,被雨水打得一片凌乱,而就是这样一片凌乱的模样,泪光盈盈的星眸,却更激起人的情欲。
「呜……哈啊……啊啊……大人……不行了……大人……」
先前总是一派游刃有余甚至还有闲心讥笑嘲讽的人,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便总是率先败下阵来,扭动腰肢,往后挪动着想要从那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几乎要将他捅穿的鞑伐里逃走。
严玉阙一下就识穿了他的举动,双手把住他的胯部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拽,同时身下狠狠往前一进,整根ròu_gùn都滑了进去,那穴口几乎被撑开到了极致。
「呜……」
琉琦猛地仰起头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悲鸣,晶莹的水滴凝结在眼角,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肩膀上,身子挺起,脊背弯成拱形,严玉阙一低头,便叼住了那送到面前的一边红蕊,齿尖咬啮,几度蹂躏才松开,接着便抱着琉琦的胯部让他整个臀部几乎离开了桌面,双脚圈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的顶送。
「啊……啊!不要了……啊啊!」
琉琦像是已经承受不住一般,双手圈住严玉阙的颈脖,身体耸动,脸上泪痕蜿然,但如何都制止不了身下的深入,反而觉得那要人命的东西在身体里又胀了一圈,于是恨极了似地,张嘴在严玉阙颈脖上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齿印。
咬完看到严玉阙侧过头来,却见他只是轻笑,「不是天香阁的红牌吗?这么几下子就不行了?还是说……比起连玉楼那嫩雏,我还是要更胜上几分?」
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包含着万分宠溺的眼神,加之温柔的语气,让琉琦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
见琉琦傻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严玉阙停下了身下挺进的动作,凑了过去,舔去他唇上沾到的血丝,然后又去舔他脸上的泪痕,嘴里轻轻咂了两下,「苦的……」喃喃着嘟哝了一句,唇舌挪到了那道伤痕上,虽然只是舌尖点触了一下,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去,严玉阙的脑袋退了开来,定定地看着那道伤痕,半晌,腾出一只手来,将琉琦左脸颊那里的发丝捋到耳后,那道从额角划到脸颊的伤痕越发清晰地曝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琉琦只觉得被他注视的地方越来越烫,好像过去的伤处又被他撕了开来,让他不由想起那段时日,暗不见天日的牢房,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的味道,施予在身上的刑罚,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侮辱,在他那还不谙世事的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创伤。
从那个时候起,他明白自己身为男倌以色事人是多下贱的活计,从那个时候起,他也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竟然厌恶男风到这种地步,更加明白这个叫做严玉阙的男人有多残忍。
但是此刻自己身下却被昔日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之人的东西贯满着,虽然不动,那上面的脉动也似一跳一跳地传达过来,那样紧密的相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而心口亦随着那脉动突突地跳着,仿佛彼此的心率融为了一起。
而这样的事,除了去馆子里寻欢作乐,不该是像连二和樊重以及他们家爷和厉捕头那样的关系才会发生的吗?
还是如连二所说的,自己为了报复他做到了这种地步,真的值得吗?就算得逞了之后,又能怎样?自己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意……
伴着涌上心头的酸涩一起的是夺眶而出的眼泪,比之先前被严玉阙的鞑伐逼出的情泪汹涌百倍,让正舔舐他脸上那道伤痕的严玉阙愣了一愣。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琉琦哭,往常在床笫间将他欺负狠了,他便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那时候他还是刘琦,假意做戏从「连五」那里抢救被烧掉的布料,回来绫锦院后意识松懈烫伤处的痛漫上来后,他也哭过,虽然不知那是真的还是假的;以及在牢房里,将蛇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被吓哭了。
但这一次的落泪,又和先前这些有所不同,而自己仿佛也能感觉得到他心里那些情绪的流淌,能感觉到此刻他是真的心里难过至此才会落泪。
难道身体上的交合,能让彼此的心意也互通?
琉琦撇开头去,像是不想让严玉阙看到他这样子一般,卸去了身为连五时的沉静与心计,也没有了那妩媚惑人的姿态,此刻的琉琦像个孩子一般的纯澈,毫无遮掩却又想掩饰,最后无能为力地将自己的情绪完全表达了出来。
让人觉得心疼之余,又很是可爱。
严玉阙一时束手无措,此刻自己的yù_wàng还深埋在他身体里,只想将他摁倒了再来个百十回合,直将他的伪装撞得七零八落全部丢弃,露出原原本本的自己才好,然见他哭成这样,心里又有些舍不得再欺负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地会变成这样,但严玉阙心想,这多少是和自己有关吧?
想到这个问题,他突然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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