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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何鸿府上。
客厅里坐着二十几个重庆各“公口”的龙头大爷,这些人掌控着重庆绝大多数袍哥,以往他们跺跺脚,整个重庆就得震三震。
然而,这些龙头大爷却个个愁眉不展,烦躁之极。不时有人掏出卷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使得整个客厅很快就烟雾缭绕。
异样的沉默持续了许久,终于有个龙头大爷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来说!罗先生,何爷,罢手吧!再这么继续闹下去,镇抚府那边没出乱子,咱们袍哥兄弟的饭碗就要砸了!”
有人起了个头,早就有想法的其余诸人纷纷出言附和。
“是啊,泸州商会那些龟孙子都趁机在重庆开分号了,我们的铺子再不开门的话,恐怕生意都要被抢光了!”
“继续罢市根本没有作用,王总长那边肯定是早有准备了,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调集了这么多物资进重庆。”
“我们码头那边想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什么礼字堂的王大虎,带着上百袍哥兄弟在码头卸货区抢活干。弟兄们也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眼看着活计一点一点被抢走,个个都按耐不住了。”
啪!
听到这话,何鸿用力一拍桌子,恶狠狠地大喊道:“这个王大虎想干什么?公然违背重庆所有‘公口’的联合罢工决议,他还是不是袍哥?”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面面相觑,显然也并不认识这个叫王大虎的袍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鸿的质问。
此时罗绪章却是说道:“这个王大虎我倒是知道一点,他是泸州那边钱三德的人。三个月前,好像就是王总长刚来重庆那会,这个王大虎曾经来拜会过我,说是成立了一个航运公司,希望重庆的袍哥兄弟能照应照应。”
说到这,那位码头区的龙头大爷柳岩突然大叫道:“我想起来了,这个王大虎手底下是有两艘小火轮的,而且好像就是王总长来重庆时所坐的那两艘。”
重庆和泸州这一带的水面上大多是木帆船,火轮船是非常少见的,因为本土的航运公司根本买不起火轮船,而洋人的火轮船基本是只到汉口,而不会进重庆。
“这么说,这位王大虎是王总长手底下的人了?”
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失措,反而有些欣喜和庆幸,同时大大松了口气。既然王默能用王大虎那些袍哥,那就说明他并不是非要将袍哥赶尽杀绝,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其实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王默的确没有做出什么迫害袍哥的事情。整顿保安团、税务团和警察总署这些都是镇抚府的职权范围之内,换了他们是王默,也绝对不能容忍手底下有不受控制的武装力量啊。除此之外,他们还真没听说过王默怎么针对袍哥了。
在场所有“公口”的龙头大爷越想越是后悔,后悔不该听信罗绪章和何鸿的片面之词,就贸然和总揽重庆军政大权的王默对抗。想到这,所有人望向罗绪章和何鸿的目光再不如往日那般信服和尊崇。
似乎是感觉到众人目光中的情绪变化,何鸿有些恼羞成怒地大喝道:“这个王大虎违背袍哥规矩,不仅没有遵守重庆所有‘公口’的联合罢工决议,还带人抢夺码头那边袍哥兄弟的活计。像这样袍哥中的败类,就应该狠狠地教训一顿,然后驱逐出袍哥队伍!”
现在各“公口”的袍哥都自身难保了,再去招惹背后有王默撑腰的王大虎,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没有人附和何鸿的这番话,一时间客厅里冷场了,一片异样的寂静,唯有众人抽烟和喝茶的声响。
看到这样的情况,何鸿的脸色是越发黑了。他很想当场对这些人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强忍住了,毕竟各“公口”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可以协商,但谁也别想命令谁。往日他何鸿在义字堂之所以地位最高,一是因为他手下的袍哥兄弟最多,二是他掌控着最多的军警队伍,三是他凭借着手里的人枪能获得很多利益,其他“公口”需要他的照拂。
哥老会没有严密的组织和统一的指挥调度的弊端,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哥老会将入会条件下调至几等同于没有,的确使得哥老会的袍哥数量在短时间内爆炸性增长,最终造就了哥老会的庞大势力。然而,成也萧何败萧何,这散沙一样的松散组织架构早就埋下了哥老会败亡的致命之因。
客厅里的冷场又持续了好一会,码头区的柳岩终于按耐不住,站起来说道:“罗先生,何爷,我们码头的袍哥兄弟都是些苦哈哈,一天两天不干活还勉强可以,可要是十天半个月没活干,那是要饿死人的。所以,对不住了,我决定明天就让码头的袍哥兄弟恢复工作,让码头区恢复正常的运转。”
“你说什么!”何鸿目光凶狠地看着柳岩,一副随时要暴起噬人的样子。
柳岩丝毫不惧地与何鸿对视,冷冷地说道:“我说了,我们码头的袍哥兄弟不像你们家大业大,一年半载不干活都可以继续大鱼大肉吃着。无论如何,明天我们码头的袍哥兄弟就会复工,何爷要用什么手段惩罚我们,尽管来就是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何府,再没给何鸿机会说什么。
很多事情,只要有了挑头的,后面就会有一大群人毫无心理障碍地跟风而上。
柳岩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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