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找到新工作,我紧抿嘴,放弃我可笑的抵抗。
杨骚不再理我,我挣开娃娃脸的怀抱,走回房间,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学着杨骚般睨视着娃娃脸。
他俯下身,双手插入我的发际,他想吻我,我侧头避开,他魅惑的低语:「你太放恣了。」嗯,我都觉得我太放恣了,不过,你哪位?管我?
我不屑的看着他,他却笑了起来,箝住我的下颔,吻了下来。
事实证明,我后来有点后悔,呃,有点而已,这次之后,比起杨骚,我更惧怕娃娃脸。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搅和,细细的将里里外外都舔遍。我艰难的在他的啃吻中呼吸,平时杨骚根本不会做这种程度的深吻,我想咬牙忍耐,他却将我的舌头拉扯到他的口中吸吮轻咬。我不能呼吸了。
我涨红了脸,他终于放开我,他说:「别让杨生看到你不屑的样子,你,下场会很惨。」
我剧烈的呼吸喘气,根本无心理会他,他将我转身,掰开我股瓣,插入我涩涩的后庭,我顿时闷哼,这是人干的吗?即使被杨骚上了三年,经他调教过的身体也不堪粗暴的插入,我竭力的忍耐娃娃脸的抽动,身体不由自主的抵抗着娃娃脸的入侵。
他修长的手指摸上我的手腕,我想挣开,一阵锥心的剧痛,「啊啊……!」
这真是十分凄厉的叫声,这个死变态!
我的手腕被他卸下了,即强行脱臼,我痛得动弹着,泪水都挤出来了。可惜动不了两下就被他抓牢,他下身仍然紧紧的将我钉在床上,痛乱中他又悄悄的抚上我另一只手腕。
我想,全座楼宇都应该听到我的惨叫了。
杨骚的声音传过来,「静点!」
我干干干,嘴巴被塞入领带,眼前黑了又黑,我很想晕过去,可是又晕不了,持续的痛楚让我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抽搐着,无力的身躯轻易的被娃娃脸撑得更开,长驱直入我体内深处。由于我手上的痛,所以后面绷紧得很,娃娃脸强行的逼进律动,汗水洒在我的背上,我想,他爽爆了。
不可以貌取人,老师教的我竟然忘得一乾二净,我后悔,并引以为鉴。
他在我体nèi_shè了一道之后,我仍然痛得眼角含满泪水,全身紧绷,我身体紧迫着他软弱的男根,含得他又慢慢的胀大。他掐弄着我的乳首道:「我不会像杨生一样绑起你,但我有更多方法让你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你要不要尝试?」
我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尝试找一个双手不痛的姿势,他搂住我,吻了吻我的手腕,道:「懂得了吗?」
又一只疯狗!
他看我不再乱动,乖乖的任他狎弄,就帮我接上手臼,之后补了句:「别再叫我娃娃脸。」,然后掰开我双腿,利落的抽动,又开始下一轮挞伐,我在他剧烈的折腾中已无力再想其它。
只知道身子不停的被砍开、再撕裂,化成片片雪花,在艳阳下静静融化。
第8章〈〉
白色的包装盒,蓝色典雅的字体,印刷着的字样。
袅袅烟雾,娃娃脸在我旁吞云吐雾,我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强撑着眼皮看着他。
熟悉的烟味,杨骚也抽这只牌子,可见他们都是同一种生物—qín_shòu。
两年前我也曾试过学抽烟,拿了杨骚的烟来试,可是我忘记他是一只极度吝啬的钱鬼。杨骚看着我咳着抽烟,然后问我:「好抽吗?」我只吸了一口就不想再抽了,他见状将我手上的烟枝拿过,在我的胸膛上捻熄,告诉我,每见我抽一次就在我身上捻熄一次。
「阿侠,要抽吗?」看,这就是娃娃脸和杨骚不同之处。
杨骚喜欢干干净净,不染尘的我,这是我三年来的结论,而娃娃脸,就他上了我一星期的观察所得来说,他比杨骚更不像人。
我觉得,娃娃脸是一个黑洞,尽管他和我差不多大。
杨骚告诉我,娃娃脸要在这待一段时间,要我好好招呼他……
所以我一星期以来都不能上班。
我也没机会买我的新牛仔裤。
我想我现在比三年前刚来时还凄惨,起码,那时我还力气叫骂装死什么的。
被两个男人一起上,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一星期下来,我瘦了一圈,全身都是青紫,后面早就裂开,也没机会合上,充满男人的白浊和我自己的血,娃娃脸干完,杨骚干,真是他妈的好默契!
我挣扎着抓过娃娃和火机,深吸了几口,浓烈的气息令我呛咳连连……终于,清醒一点了。我摇摇晃晃的下床,不管下身还流蜒着娃娃脸的白液,向客厅走去。
杨骚在桌子旁,我蹒跚的走到他面前跪下,撩拨他。
杨骚皱眉望着我,他问:「你抽烟了?」我不理他,兀自埋头苦干。他一把的将我拉上桌子,我吃力的叉开双腿环住他的腰,手摸索着他的身躯,点下火种,他抓住我的手,道:「我不会去找你姐。」
我无力垂下脚,尽管眼前发黑,我还是勉力的扭动着磨擦他,杨骚说的话可以相信吗?诺言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我不是三年前的傻小子,即使他现在不上,明天呢?这段时间他少上了我很多,我不能冒险,他不餍足,倒霉的不是我姐,而是我的心。心如刀割的滋味,我太害怕。
他推开我,去拿了包烟,点火,白烟升起。他没有吸,那支烟在我胸膛上狠狠捻熄,我闷哼,这类的灼痛我早已麻木,轻飘飘的声音随着烟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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