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已经把自己安置好了。”
听了这话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哭嗝憋死。实在是不知道迷白给我男人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让邵樨坚信他和我铁打的坚不可摧的友情,动我男人这么堪比直接要了我的命的事都还以为我会担心那个在我们中间连续挑拨离间了整整五年的小子。
我推开邵樨捏着他的领子就要骂他是个傻.逼,结果一对上邵樨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就软了。我男人那漂亮得像是夜空的眼睛里此刻一片灰蒙蒙的,像是房间里还未散去的灰烟气。我的心疼的无以复加,事到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傻老公以为他一厢情愿了整整七年,别人是七年之痒,而邵樨估计背地里把用来锁我的镣铐都准备好了。
我尽量平复下心情,指着邵樨让他正面对着我坐着,我直视他的双眼,咬着牙把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到现在的心理历程掰碎了全摊开在他面前。我男人的表情随着我的话青青白白起起伏伏捉摸不定,最后定格在了将信将疑上。
多年三观陡然动摇,邵樨的反应是正常的。我长长地叹息一声,脱了上身的衣服就俯身将光.裸的上半身枕进他怀里,我的双手并拢,仰着脖子对我玻璃心的爱人完全地交付出脆弱的脖颈。
“锁着我。”我说,“你不信的话,来锁着我。”
邵樨盯着我许久,一只手已经覆上了我的后颈,我知道他心动了。但是下一刻他忽然推开我起身要走,我一头雾水又慌乱地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我男人转身握住了我的手,永远不动声色的脸上极其清晰地浮现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去打个电话”,他说。
我瞬间明白他这通电话是要干什么,邵樨拿着烟盒拐上阳台,我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旅行结束回国之后不过一个月原来小有名气的某新生代迷姓画家彻底退出了大众的视野不见踪影,我了却一桩心事顺带解决了我男人的多年心病心情好的天天吃两碗饭。
事后我问我男人为什么感觉不到我对他的一见钟情,毕竟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不少人对着邵樨看我的眼神啧啧叹息牙根发酸,而我自我感觉初次见面我虽然表面矜持实际上一对眼球已经死死地黏在了他身上。
“你是艺术家,我以为你喜欢我的脸。”
邵樨简略地回答,而后又笑了笑,“何况那是你的初次见面,不是我的。”
原来我老爸早先受邀去香港讲学时邵樨上过他一堂课,两人就此结识。华圣进军内地之前邵樨曾经先一步来内地探路,顺带来拜访了我父亲。他上门时我正靠坐在窗台上睡觉,手上拿的画笔和膝盖上搭的画板尽数掉落到了地上,邵樨过来替我拾起了那些东西,定定看了我的脸半晌,最后没有听我老爸的话把我叫醒,沉默着转身下了楼。
“……阳光落在你身上,你鼻子上的痣,我一开始以为是沾了颜料,看了很久。”
邵樨笑着说。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
因为深爱所以盲目,我的一见钟情是邵樨的情深已久,好在到最后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并且在还未真正互通心意的时候没有浪费时间已经相伴度过了五年。
哎,我的傻男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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