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达才微不可为地嗯了医生。
宁莀说:“你不要太消沉了,看着怪可怜的。如果实在不愿意的话,你可以说不。”
宋友达说:“如果我说不,你会删除视频吗?”
宁莀说:“当然不会。”
宋友达冷哼一声:“直接说吧,这次你想怎样?”
宁莀说:“这次你还是不吃亏的——你会立刻得到总监助理的职位。这个工作虽然听上去不起眼,但是你知道的,相当于政府里的机要秘书,上下左右都说的上话,很积累人脉,是个向上走的人才能担当的要职。你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就算是有更高的打算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相应的,我也想得到一点点回报,你懂的。”
宋友达说:“几次?”
宁莀说:“这么说就太令人心寒了——我以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硬性规定次数的好,那样太没人情味了,毕竟是灵与肉的沟通……”
宋友达了然:“你想随便搞,上不封顶?”
宁莀温润地笑着说:“……你要非这么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觉得你大可不必太担心。我这身体,就是想多玩也不大现实,一星期一次,顶多两次就差不多到极限了。就是你想,我也不敢奉陪。”
宋友达说:“一星期一两次……那截止日期呢?总得有个期限吧,比如一个月,两个月?说直到你找到下一个玩弄的对象为止?”
宁莀说:“这个现在也言之过早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体会下,还是不要量化的好,顺其自然吧。不必强求……也许直到我死。那样你就彻底解脱了。”
宋友达说:“那我希望你早点死。”
宁莀说:“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议的话,我希望你能调整心态和对我的态度。我知道你可能对我不满。但是我真的给你机会和选择。你只是没有承担拒绝后果的勇气而已。你不能既要我给你的好处,又因为对自己的恨而迁怒我。你可以当我的合伙人、搭档、通俗点讲□,请你不要用言语和冷暴力攻击我好吗?”
宋友达冷声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卖都卖了高兴点么?”
宁莀说:“话糙理不糙——是这个意思。”
宋友达捏着拳头说:“我争取不骂你……但是如果你太过分的话,我不敢保证什么。”
宁莀笑着下了床,靠过去。
宋友达的毛都竖起来,他竭力做出不害怕的样子,实际上他的身体反应怕得要死,偏偏他还不能跳起来揍这男人一顿。
宁莀走到他旁边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头发。
宋友达一偏脑袋,不让碰。
宁莀的手顿了下,毫不犹豫地有摸上去。
宋友达这次没躲掉,他保持一个别扭的姿态,脖子简直要扭到背后,僵硬得不行。
宁莀说:“我们俩算是达成一致了吧?”
宋友达既说不出不,也说不出是来。
宁莀抚摸着他的短发,说:“当你默认了——你笑一下么?这张脸好难看。”帮他摆正脸孔面对面。
宋友达脸部肌肉颤抖着、扭曲着,凝固成一个哭笑之间的滑稽表情。
宁莀顺着摸到他的脸,噗地笑了,说:“现在,来亲个嘴吧。”
……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品牌总监宁莀在受伤后的第三天就回到公司上班,虽然他脑袋上有伤,但是看着精神一如既往,令人不敢大意。
令人意外的不止如此,宁莀一回公司就进行了重大人事调整——他把之前跟了他一年多的助理外调到分公司做经理,接替者正是给他脑袋开瓢的企划部宋友达。
公司里暗潮汹涌宋友达沉溺于对即将开始的扭曲yin乱的生活的悲叹中难以自拔,无暇顾及周围的风言风语——实际上别人怎么说他有点无所谓了。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
然而事实证明,让事情更糟的办法永远存在。
在广告公司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学时代好友许攸约他喝酒庆功,从他那里,宋友达听到一个很可能是真相的一个版本——
却原来,宁莀并不是因为要给他升职才把助理外调,而是正相反——是因为助理外调,这个职位空出来,他才想到让自己来顶缸。
许攸积极地给他吐露小道消息:“你们宁总的那个助理听说反水,趁老板住院在背后做了小动作。没想到你们宁总不是吃素的,在公司里势力盘根错节,有许多暗桩,当时就发现了。所以才不能留那个助理在身边。”
宋友达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怎么会……助理没有理由背叛他……”越说声音越小。
许攸说:“你应该能想到,能让助理背弃自己boss,我之前不是说你们宁总和董事长之间在博弈么。姓宁的功高盖主,你们董事长想要釜底抽薪。可惜抽猛了,宁总就把你这棵老柴禾给添进灶里了。你啊,长点心,不要太死心眼。不过其实也对你来说也还是个好机会……”
剩下的话宋友达已经无法过心头,他震惊之余方寸大乱,唯一的念头就是——又被那男人给耍了!他根本就是趁机敲竹杠而已!
这么一想,那男人还真是一箭三雕——既以安置自己为名顺势地把助理踢走;又对外显示自己外举不避仇,落得个以德报怨的老名声;最后还以此和自己做了那交易,狠宰了自己这头傻肥羊!
宋友达想立刻跑到宁莀面前揭穿他,然后狠狠地单方面撕毁协议!
然而想象只进行到宁莀冷笑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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