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听清,他的嗓子很哑,憋出来气息还没缓过来,差点呛到他。
我低下头朝我手上沾的精`液看了看,挺浓的,一时间,我的脑子顿住,想到了我进门碰到的那个女的,难不成是他大半夜的把人家赶了出去。
后来我彻底的睡了过去,只记得鼻息间有他的味道,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没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昨晚折腾的痕迹,空气中也散着百合的香气。
只是旁边是空的,我凑到那边摸了摸,是凉的,倒是有他躺过的皱痕,我仔细的回忆了下昨晚发生的事,大多已经不清晰,但他说的那个爱,我还是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不管是真是假,他确实是说了。
我慢腾腾的起床,洗漱,换衣服,衣柜里又挂了一排新的秋装,因为是他刚买不久,我平常好几天才会回来一次,长的时候甚至会一个多月。
他不会主动的去找我,大概是在我刚上大一的那会,他还隔几天就去学校看我一回,带我去吃饭,晚上回家,在床上滚,除了这之外,好像没有别的什么事。
有一次,他去找我的时候,正好碰到美术系的一个女生让我当她的模特,她约我出去吃饭,因为她跟柴栋关系挺好,我没好意思拒绝。
又恰巧他来找我,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拉走,一路阴沉着脸,到家才发作,在客厅的地板上就把我tuō_guāng,他的y跟他一样,怒气冲冲的,没有任何一点前兆,就直接插了进去。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反抗,直到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的时候他才停了动作,猛然觉醒一样,抱着我说对不起。
那天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话,即便很疼,还是镇定的一言不发,连个痛苦的表情都没表现,我从地板上慢慢的爬起来,捡起我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后面应该是还在流血,但我感觉不到,刺痛感遍布我的全身,我像个僵硬的木偶娃娃一样,冲着一个方向没头没脑的走。
后来,就发烧了,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旁边只有一个护士给我量体温,她见我醒了,忙去叫医生,医生赶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当时,我记得我看着医生就笑了起来,从干哑的嗓子里说出两个字,我说没事。差点被他们当成神经病送往精神科做检查。
对于这件事,我始终没有埋怨他,我们的关系原本就是模糊不清,他的态度,大概也是出于他对我的占有欲,但那份占有欲里,我分不清到底有没有爱,爱情的爱。
我出院以后,他把我送回学校,郑重的向我道了歉,他说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干预你的生活,不该伤害你,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我,好像又回到了我小时候,他匆匆忙忙的上下班,回家还要照顾我,给我检查作业,陪我睡觉。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累的,我不忍心对他说难听的话,虽然那会我的屁股还是会时不时疼,但我就是贱,我说我知道了,转身回了宿舍。
只是在那以后,我会经常给他打电话,尤其是在半夜的时候,他在某个人的床上的时候,说些有的没的,跟他说阳台的灯坏了,你快回来看看,或者说我刚做梦梦到你死了。
他陷在情`欲里的声音总是格外的性`感,他接了电话,会抛下不管什么人就回家,身上确是清爽的,没有别人的味道。
也会去公司找他,他开完会回来,会突然的就看见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抬头冲着他笑,“我听你的女助理说,你好像是快要订婚了。”
他寒着脸把我压在他办公室的床上,啃着我的耳朵,喘着粗气说,别听她瞎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我就没了兴致,他安安分分的按时回家,我找不出漏洞,日子就恢复了往常那样,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他。
我还记得那会柴栋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个事,自从上了大学他就没怎么联系过我,他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也没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没问我是什么病,只跟我说要好好休息。
他走的时候,是段初明送的他出的门,我不知道他问没问段初明些什么,也不知道段初明给他主动说了原因没有,我从床上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光着脚丫走到窗前,从七楼往下看。
柴栋和段初明坐在前院的长椅上,从我那里能看的很清楚,一直都是段初明在说话,那天的天气很好,初冬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他们身上,柴栋笑了,段初明也笑了。
在后来的很多很多天后,我记起这件事的时候,会想倘若那会我能听得到段初明说的话,会不会就不会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一无所有。
4.
我下楼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忙活,他大概也是不经常回来,把厨房弄的乌烟瘴气的,我都闻到了糊味,我走进去看他,他手里拿着锅铲,在翻烤糊的煎蛋。
我瞅了瞅旁边的垃圾桶,已经扔进去了好几个,我把铲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把火调小,又把粘在锅底的烤糊的鸡蛋给倒到垃圾桶。
他争着来给我帮忙,被我给止住了,我指了指旁边的晾水杯,说,“你去烧水。”
他把水弄好,又过来看我,在花籽油碰到水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中开口说了话,他说,“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没回头,回了他一句,“陪女朋友了。”
他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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