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曾二人溜溜达达的往西门走,边走边聊着闲话。路过一家绸缎庄的时候,和两个刚从店里出来的女子走了个对脸。两个人此时正聊得兴高采烈的,也没注意看这两名女子,只是感觉有人和自己走对面,于是稍微侧了侧身,想让对方过去。谁知那两名女子突然站住不走了,其中一人语带惊喜的说道:“这不是玉虚宫的张道长吗,多日不见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真是太巧了。”
张维信听这声音有些熟悉,抬头一看,就见对面两名美丽动人的妙龄女子正含笑望着他,其中一人正是那位黄莺儿姑娘。前几日自己还打听过她的去向,知道她还在城里住,只是不晓得具体地址,不想今日这么巧就碰到了她。而她身边的女子却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个叫鸢儿的小姑娘,此女看上去比黄莺儿大上几岁,长相虽然比不上黄莺儿的清丽脱俗,但是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也别有一番韵味。张维信忙说道:“原来是黄姑娘,确实是巧得很。”说着看了看黄莺儿身边的女子,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的表姐,叫柳云燕。这位道长是……?”
“这是贫道的师弟,叫曾志林。”
四个人互相介绍完后,彼此见过礼。黄莺儿又问道:“道长什么时候进的城,打算在城里住多长时间,还是住在悦来客栈吗,这次不会又是有师兄弟受了伤在城里养伤吧?”
张维信听了,哈哈一笑道:“黄姑娘说笑了,贫道的师兄弟哪能总是受伤呀。贫道此次来城里是为玉虚宫办些公事,已经来了有几天了,还是住在悦来客栈,估计还得住上好几天才会回去。”
“张道长可知道那天福楼过几日要举行个什么拍卖会的,听说很是新鲜,要当场出售一些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出价最高者得。张道长要是不急着回去,到时候到是可以去看看。”
“呵呵,贫道不过是个小道士,哪有钱去买那些宝贝。”
“不过是去看个热闹,虽然没有那么厚的身家上三楼去参与,但是听说正式拍卖之前会在二楼展出一、两件样品,只要花上五百钱就能进去参观,其实又有几个人真买得起那些东西的。”
“如此贫道到是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张维信不想再和黄莺儿谈论拍卖的事了,他这人编谎话的水平还不是太高,生怕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话题一转,问道:“听说姑娘在这城里买了宅院?”
“张道长消息还真是灵通,小女子确实在南大街的节孝巷买了个小院。那里离天福楼不远,张道长要是去天福楼的话,小女子到是可以做向导。”
两个人正说得起劲,那个叫柳云燕的姑娘插话道:“妹妹既然和这位张道长是熟人,那不如找家茶肆坐下慢慢聊,咱们这四个人站在街上说话也不方便呀。”
张维信听了虽然很想答应,但因为还要去接王崤峻他们,不得不推脱道:“这里确实不是讲话之所,只是贫道还要到城门那里去等几位后到的师兄弟,却是不能陪二位姑娘去喝茶长谈了,改日有时间再说吧。”
黄莺儿听他这么说,虽有些失望,但看他的神情到不像是在故意搪塞敷衍,恐怕是真有事情要办。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与张、曾二人道别而去。
张维信望着她袅娜而去的背影出了会儿神,直到曾志林拍了他一下才醒过味来。他原想找个藉口解释一下,曾志林却抢在他前面开口道:“这小姑娘不错,据老王跟我讲,当初是老徐给拉的线,而且人家对你这位张大才子可是非常崇拜呀。虽然据钟员外和梁子岳分析,可能是个风尘女子。不过应该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和梁子岳研究过,感觉这小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对团队不利的企图,绝对是对你这位‘大才子’的仰慕。只是看她年纪也就十八九岁,您老可已经三十五了,不对,你好像是这个月生日,应该算是三十六了。这岁数差得可有点大,王峰那小子比钟家小妹妹大十岁还能说得过去,您老比人家小姑娘岁数可是大了一倍,都能当人家爹了,这悬殊有点太大了吧。”
张维信被他一番话气得鼻子差点歪了,这小子说得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自己不过是和对方偶遇聊了那么几句,什么时候说过对这黄姑娘有感觉了。而且人家黄姑娘也只是对“自己的”诗词感兴趣,他怎么就给扯到男女关系上去了。张维信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闭嘴,再这么说话没边,小心我向委员会建议以后不让你再出玉虚宫一步。”
曾志林对他的“威胁”毫无俱色,反而表情更加暧昧的说道:“呵呵,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兄弟是为你着想,这有什么可急的。再说了,就许王峰这小子找小姑娘,就不许你老张找小姑娘了。岁数悬殊大点也没关系,咱们那个时代还有八十二娶二十八的呢,这年头更不用在乎这个了,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
张维信见他越说越没谱,自己越解释恐怕越乱,便不再理他,一转身直向西城门而去。曾志林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跟在他后面,心里却盘算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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