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做声,咱们看看月亮,听听蛙鸣。”赵慎三把手指竖在女人唇上说道。
女人哑然失笑了,觉得这男人真有趣,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照顾到风花雪月的浪漫,就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一边享受着他的轻抚,一边看着隔着一层薄纱的那弯月亮。耳畔真的传来了不远处的河边那此起彼伏的蛙鸣,心里多日悬挂着的担忧也彻底解除了,这感觉真是要多幸福有多幸福的。女人原本就是感性之极的动物,此刻这种境界自然很快就让她消退了欲火,陷进了一种自己给自己酿造的梦幻当中,伏在男人的身上看着窗外,不做声了。
“三,你真的不考虑跟爷爷走?其实我们俩已经消除了误会,你如果想去的话我不反对呀,毕竟那条路可以让你走很多捷径省好多时间的。”女人突然说道。
赵慎三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不去。红红,其实你应该了解我的,虽然我一直觉得以我的能力可以一直保持良好的势头往上走,但我并不喜欢过多借助外在的提携来达到。你想想看,咱们现在不缺钱不缺官的,我高两级低两级其实意义不大,最主要的是,爷爷对我们的赏识在于我们能够替他老人家分忧解难,如果成了他的累赘,势必会让他转变态度,说不定哪天彻底厌烦了咱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小的时候,我父母跟我叔叔婶婶总闹矛盾,我妈就建议搬家,当时就告诉我一句话‘亲戚远来香街坊高打墙’,虽然是市井俗语,但也有个深刻朴素的道理隐含在里面,那就是即便是亲戚,能少接触还是少接触的好。同样的道理,现下爷爷因为金佛的事情对我充满了感激,如果我跟他走了,就等于把我这份感激给支取了,那么我跟他之间就失去了这种亲密的‘不对等’关系,呃……也可以说是欠债人跟债权人之间的这种关系。保留着这份关系的话,日后咱们无论谁遇到了紧急的关头,那才是能够发挥最大的效用的。我不去,还有个好处,就是能让爷爷对我的人格产生一种认可,我可不想被他老人家看成一个攀附权贵以图升迁的软骨头。而我留下来自己发展,也无非是多花几年时间而已,就你老公的水平,不愁有一天赶不上你,那么就没必要使用这个资本了,让爷爷欠着我比我欠着他好。”
郑焰红再一次被赵慎三缜密的思维跟铮铮的傲骨给折服了,但她也是个不喜欢服输的人,纵然再爱赵慎三,也不会明白告诉他现在她已经很是敬佩他、依赖他了。此刻就偏偏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说道:“死小子,刚才还蒙我说为了我才不去京城的,弄半天是这么多弯弯绕啊?我饶不了你,我要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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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一咬就咬坏了!
原本赵慎三再跟她分析为何不去京城的理由时,就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这种缓慢的对女人来讲,是一种很享受的、虽然有别于四射,但另有一番妥帖的感受,所以她们感受到的是温暖与安逸。但男人原本就是近似于动物的本能,摸着摸着,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刚刚原本就是在勉强压抑住不断升腾的火焰在养精蓄锐,此刻她不偏不倚非得趴在他胸口那虽然只有半颗花生米大却无比敏感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这不是跟往一吨炸药上扔了一根火把一样的效果吗?
于是乎……
“哎呀,你干吗?人家仅仅是轻轻……哦……轻轻咬了你一口,你这人至于这么狠吗?嗯……哦……”女人猛然间感到他身子一翻就压住了她,更加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的把半只乳都一口吸进嘴里去了,后来呻吟叫疼,那自然是他力气用大了!
非但如此,与此同时,他两只脚已经从不宽的贵妃榻上滑到了地上,重重一压,女人就彻底的、完全的又被占据了。
塌虽软,毕竟还是很结实的,跟在水里那种没有着力点的漂浮滑腻又是不同,这是一种完全脚踏实地般的进攻,每一次的攻击都是分毫不差的直接传达到了女人的体内最深处,而她却也仿佛巴不得他更加凶狠一般高高翘起了双足,双臂缠在他脖子上,抬起了臀部迎接着暴风雨的凌虐。
一轮……
两轮……
几乎就会错失一生的恐惧仿佛带给两人太多的饥渴跟需要,故而,不眠不休的鏖战着。月亮也仿佛透过轻纱看到了这一切,害羞般的缩进了云朵里,这间屋子原本就没有开灯,此刻更加朦朦胧胧,只听到那种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时不时发出来,两条鱼返璞归真般的在露台上翻腾不休。
“三……三……我的好人……我受不了了……你……你你你快点结束好吧?”女人终于受不了了,轻轻的发出了求饶。
“嘿嘿嘿,是谁说没吃饱的?嗯?是谁说任凭我的?嗯?没那么轻易!”男人此刻已经把女人翻着搂在怀里疯狂的折腾着,这种场面最让她受不了,不一会儿就又求饶起来。
赵慎三看郑焰红实在是已经受不得了,终于在一阵疯狂后也结束了战斗。
纵然是山里天气凉爽,两人经过这番激战,也都跟从水里捞出来差不多了,但谁也没力气再下楼泡澡了,就在楼上的卫生间草草冲了一下,再次上床躺着了。
果真是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体力透支,谁也没精神淘气了,不一会儿,就都香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悠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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