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拒绝参与这种幼稚游戏。
“那黎早呢,你玩吗?”林琳问道。
黎早:“我不会。”
“没事,规则很简单的——”
贺呈本以为黎早肯定不会参与的,谁知道林琳给黎早说完游戏规则后,黎早竟然欣然参加,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纸牌,贺呈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痛。
在第五次第一轮就被冤死后,贺呈坐不住了:“你们故意的吧?”
黄毛不怕死道:“呈哥,真不是我们针对你,是你的行为实在太让人怀疑了!你说你又不是卧底,为什么每次到你说的时候,你咋就表现的那么像卧底捏。”
“去去去!”看着纸牌上“初恋”两个字,贺呈无奈地盖上牌,接受再次在第一轮被冤死的命运,退出游戏。
其他人继续描述着词汇,他把桌上其他盖着的牌一个个看了一遍,想看看卧底究竟是谁,等翻到黎早的纸牌上“chū_yè”两个字时,贺呈很是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地盖上,小心地看了眼黎早,正对上黎早看过来的眼神。蓦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疑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至整个耳朵。贺呈捂着发烫的耳根,身体默默地退向身后的沙发背,恨不得将整个人嵌在里面。
好在除了坐的离他比较近的黎早,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游戏继续进行,听着从黎早口中一个一个轻声说出的词汇,贺呈双耳发烫,一言不发地埋在沙发上低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玩手机。
又玩了几次后,时间也过去的差不多,蒋年年还没有从隔壁回来,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也没人接,黎早有些担心,便准备去隔壁找蒋年年。
说是隔壁,但因为格局的原因,并非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隔壁,黎早在走廊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蒋年年所在的包间。本想原路返回,等贺呈回来后让他带她过去的,却发现,自己转悠一圈后,似乎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没办法,黎早只好给贺呈打电话。电话还没拨通,黎早便看到走廊尽头一抹熟悉的身影。
高大挺拔的男人扶着明显是喝醉的女人,从走廊尽头的包间里出来,女人一开始只是虚靠着男人,后来可能是见男人没有拒绝,双手挽上了男人的胳膊,最后又得寸进尺地想要抱着男人的腰,被男人不耐烦地挥开后,女人也不恼,虚挽着男人的手臂,踉跄着步子借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走,嘴上含含糊糊地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还是来了......她......生气......”
等前面两个人从走廊消失,黎早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躲在了一架巨大的花瓶后面。
手机里的电话,也不知何时已经接通,电话那边贺呈正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一言不发地挂掉手机,黎早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苍白的脸上扯出抹讽笑。
几个小时前,那个男人还在她家里做着饭。
一个月前,她才知道他的存在,那个据说是她父亲的男人。
她从小就知道她没有爸爸,黎菲告诉过她,他在她出生之前就去世了,具体怎么去世她没说,她当时也没问。
后来,每次听到同班的小朋友说他爸爸怎么怎么样的时候,她回家也会问黎菲一些关于爸爸在世的时候事,可是,每问一次,当天晚上她就会看到黎菲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一次,后来她便不再问了。
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并没有太多兴趣知道,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如此,长大后懂事了就更不想去了解。
耗费大量精力,却得不到回报的东西,她向来不会去做。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那个她一直不想去了解的人,突然有一天会出现在她面前。
那天是周六,下午她刚给小朋友上完课准备回家,黎菲打电话让她帮送花到市中心医院。订花的人说在医院等着她,她抱着花去的时候,因为黎菲搞错了病房号,电话又打不通,她只能在走廊等着。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旁边的病房出来,正谈论着什么,人有点多,即便走廊很宽敞,她还是不自在地往旁边让了让。
许是她的动作太刻意,或是她手中的花太惹眼,原本正低头在手中的小本子上记着什么东西的短发女孩,抬头看了她一眼,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另一个带着眼镜的女生,小心地瞄了眼病房里面,小声道:“明天就是我生日了,要是顾医生能送我一束花,我会幸福死的!”
女生也探头往里面瞧:“擦擦你的口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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