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下我的裤子,用嘴含住我的下面,舒服感觉又一阵一阵袭来。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去,舌头伸进了我的屁股里舔了起来,我不由自主的又哆嗦起来我急促的喘着气,从胸膛里发出“啊!啊!”的呼吸声。他停止了舔动,“怎么啦?”我回过头去,只见他把裤子扔到了一边,赤裸着下身,露出了一条又黑又粗,有点象茄子一样的大yáng_jù,他一边用手撸着,一边从嘴里掏出一口吐沫,抹在yáng_jù那发亮的头上。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一顶,那只茄子就进入了我的身体,他冲击着,我们之间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响声。他又把手伸到我的前面,摸着我的下体,从来没有试验过从后面进入,虽然我和姐夫也做过很多次,但我们都是走前门,没有走过后门,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刺激,很快我就狂叫不已
他陪我走到了汽车站,问“找得着家不?”我点点头。
“明天中午12点来!”
那天晚上,想着明天和民工汉子的约会,怎么也睡不着。想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梦里还跟他亲嘴呢……
第二天下起了雨,那雨不紧不慢,没完没了。我心里骂着老天爷,盼着天晴,快到中午的时候,天果然晴了,一条彩虹斜挂在天边。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直奔汽车站
工地上很静,我鬼鬼祟祟的钻进了那座报废的大楼,直奔三楼。
这时,又下了雨,越来越大,楼里很暗。在我们昨天去过的房间里,有个亮光一闪一闪,我向着光亮走过去。
“来了?过来。”昨天的那个民工汉子和我打着招呼,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揽住我,在我脸上胡乱地亲着,嘴里还喃喃地叫着:“好姑娘,好姑娘,爹还想要你。”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一顶一顶的,他的这种亲法和扎人的胡子弄得我舒服极了。我两
手捧住他的脸,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亲着。亲他的胡子,亲他的鼻子,亲他的额头。这是一张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中年汉子的脸,怎么亲就是亲不够。我用手支起了他的脸,开始亲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左侧的喉结。下边用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隔着裤衩去抓他的大牛子。他也紧紧地抱着我,怕我跑掉是的,眼光温和地看着我,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的脸。
“爹想要你。”
民工汉子的手一松,大裤衩就落到了脚面,露出了他那象木棍一样直挺挺的大牛子。我转身褪下裤子,挺住腰,等待他那大茄子的冲击
这时,民工汉子突然伸手把我拽了过来。我看着他,不知所措。他蹲下身子,开始用嘴裹我的下面。他嘴里热度很高,温润的舌头在那里一圈一圈地环绕,使我兴奋的不知怎么好,全身的血都涌到了下体,浑身一颤一颤,好受极了。
他停下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好姑娘,来。”
他转过身去,腰一哈,撅起了屁股。我突然明白了,是要让我给她舔。我伸手摸了摸他黑黑瘦瘦的屁股,紧绷绷的肉结实极了。我边摸边亲他的屁股蛋子,把舌尖探进了他的股沟里,舔弄着他的后庭。他痒得屁股一扭一扭的,回过头说:“爹受不了。好姑娘,在用力点!”
我们开始较换位置,民工汉子干我一会儿,就换我舔他一会儿。天渐渐黑了,雨也停了,他射在了我身体里,在他怀里筋疲力尽地躺到天黑,我们俩才从楼里出来。
在附近的一家衅馆里,我们喝了一顿认亲酒。干爹告诉我,他叫程万山,家在二百多里地以外的程家庄,自己的日子还可以,来城里打工一是为给二闺女攒嫁妆,二是为同村打工的乡亲当个主心骨,因为凡事他们都靠干爹出头,有干爹在别人不敢小瞧他们。干爹为人耿直,说话爽快,侠肝义胆,我心里对干爹的敬爱又增加了十分。结账时,干爹执意不让我付钱。我说,天底下最好的汉子当了我干爹,请爹喝口酒还不应该!说好以后到干爹家里再让干爹好好请我,他这让我结了账。我把我的电话给干爹写好,才一步三回头地和他分手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个人打来的电话,说程师傅有事找我,叫我赶快到工地去。我问清了地方,披上衣服冲出家门,登上汽车直奔工地而去。
到了工地才知道,一根杉篙倒下来,干爹把边上一块干活的老乡推开了,自己却没能躲开,杉篙砸了肩膀。两个老乡刚刚送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是干爹临走时让他们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去医院找他的
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火速感到了医院。
我看到干爹的第一眼,泪水就流下来了。干爹跟边上的老乡说,”这是我干姑娘,有他就行了,你们出去歇歇吧。”
我一把拉过干爹的手,攥住。干爹说,“我身子结实,没事。告诉你是怕你找不着我,着急。”
干爹在医院躺了两天,我在医院陪了两天。第三天,他就要回家。正好我还没开学,就和他同村的老乡一道把干爹送回了老家。干爹向家里人宣布认了我这个干姑娘,两个姐姐都很高兴。左邻右舍知道了我在医院陪干爹治伤的事,也为干爹有我这个干姑娘高兴。我在干爹家住到开学,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学校,并跟干爹说好,暑假再来看他……
这个一个学期,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和姐夫,和民工,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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