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唉……」
「妈!什么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么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妈……」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功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可怕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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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垂首,说:「阿其,你在想什么?」「没……没有……」「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嗯!妈妈。」「阿其,宋太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么心事吗?」「没……没有……」「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嗯!不要太累。」「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让大家伙一跳一跳地对准了妈妈的视线与她的下体的丑态。
吃饱后,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丰硕美挺rǔ_fáng。
也很巧,振其观看美挺rǔ_fáng被妈妈发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也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于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是,妈妈。」「春光乍现」
晚上十一点,振其回到了家。
振其走进公寓,关好门,走到客厅,大吃一惊。原来他妈妈睡在沙发上,而电视的萤光幕现出歌星唱歌的节目,他妈妈显然睡得很甜,他进了门,她仍不知道。
而他妈妈的睡态却春色无边,她睡衣的裙子翻开来,那白皙皙细嫩又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连三角裤也看得一清二楚,何况她是穿着半透明约三角裤,那峥嵘小山似的yīn_fù,都整个暴露无遗,连yīn_fù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当场。
半透明三角裤,隐约可见比完全曝露更增加了性的诱惑力。掀开的上衣,一边的rǔ_fáng整个溜出衣外见识世面,一点儿都不怕生,而rǔ_fáng那么挺拔耸立,另一边则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干舌燥,猛咽着口水。
该怎么办?叫醒妈妈吗?
呀!振其脑中灵光一闪,心想:糟了,是不是妈妈也春情荡漾了?半年多了,从父亲车祸到现在,妈妈的蜜桃洞已好久被爸爸的大jī_bā插入,久旱无雨,应该饥饿,下午又在浴室见过自己的大ròu_bàng,这会不会妈妈是在引诱自己?晚上吃饭时,由妈妈的口中听出,爸爸已经性无能了,这是件多可怜的事,尤其妈妈正处于虎狼之年。
他想转身走回自己卧室,但他犹豫是否要把妈妈叫醒,何况她睡了,若感冒了怎么办?他走近沙发,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妈妈不但比宋太太年轻美丽得多了,想到妈妈现在到底是不是春情荡漾在引诱自己?这使他感到非常的紧张,也极端的刺激,这使他胯问的大ròu_gùn,也莫名其妙的硬挺挺的翘起来。
走近离妈妈只有一尺左右时,正想弯身用手去推醒妈妈,却不知从何处着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发上。这么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乱闯似的。
其实,振其的妈妈真的是春心荡漾了。自从听了医生说,振其的爸爸倒阳性无能不能医好了之后,这对她的打击太大,半年多来,又从未玩过xìng_yóu_xì,已经受不了。而下午无意中,见了振其的雄伟可怕的硬挺大ròu_gùn,比振其爸爸的更厉害更有气派。
所以在振其出门后,她想了很多,想到振其一跳一跳红通通的对女人致命吸引力的大家伙,最后决定诱惑振其。一来,振其并非自己的亲生儿,二来自己三十五岁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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