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jī_bā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
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luǒ_tǐ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luǒ_tǐ没有引起正
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
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
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赤裸,刚才还在硬
梆梆的jī_bā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gāo_wán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
住队长jī_bā下的gāo_wán,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
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f心!”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
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jī_bā。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jī_bā,否则,这样软弱,以后
还要欺负你。”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
被吓得软绵绵的jī_bā。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
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gāo_wán拉断。瞧阿茗正盯着他的jī_bā,俊俏的脸上
显现出的是羞怯的神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
jī_bā又硬梆梆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
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
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
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jī_bā。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
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gāo_wán的鞋带勒得jī_bā下的皮肉
更痛,一时半会jī_bā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jī_bā被抽得红肿,变得更
/gt;
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的看着阿妹抽jī_bā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
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
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
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别打了,
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
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阿香望着
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
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
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春林拉着
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你到村里去,到
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
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
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jī_bā下的鞋带勒得gāo_wán
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
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
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
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
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
人到这儿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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