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丈母娘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搞。她心里肯定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l感一阵强过一阵,当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
想到这里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chōu_chā质量颇高,每次都把jī_jī顶进yīn_dào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三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这些都是后来知道的。我只记得当时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ròu_tǐ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我ròu_bàng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
此时我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想到这,我反倒没有恐惧。要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ròu_tǐ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yīn_bù,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而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
当我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时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不愧我脑子灵活反应快。心想,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
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于是我立刻又把仍耸立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却活生生不敢把身子趴在丈母娘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又开
始玩弄眼前的丰满成熟的胴体。
丈母娘被我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这时她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yīn_dào再次被ròu_bàng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还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呢?.
感觉女婿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rǔ_fáng上揉搓,ròu_bàng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让错误发生下去,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他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这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j的浪潮中……
我从年轻丈母娘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她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她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此时的她yín_shuǐ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
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战斗。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么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丈母娘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yín_dàng的引诱撞击。屁股吻合着ròu_bàngchōu_chā的节奏,硬是把我搞得高潮迭起。
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丈母娘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丈母娘搞到云霄,哪想到自己倒败下阵来。
chōu_chā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于是拔出ròu_bàng射在她的shuāng_rǔ上。丈母娘也被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也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
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我赶快睡去。哪不知我只是躺在那里喘气,丈母娘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她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见我爬起来,把她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听见我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只有这个办法了。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此时丈母娘才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我知道丈母娘悄悄的把我的衣裤抱回,小心的放在我们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后这才想起清理我留在她rǔ_fáng上的jīng_yè。浓浓的混浊jīng_yè一下又把她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丈母娘的脸一边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三年的贞操就这么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丈母娘一看到我们夫妻就心慌意乱,也许是感到十分羞愧。我知道她悄悄地观察我。我当然要装做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此时她才稍微心安。
但晚饭时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我会不会再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而我肯定今晚也不敢喝多,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于是丈母娘一下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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