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酒足饭饱,吴迪一路辛劳不觉有些困意,收拾好碗筷,去一间教室铺好被褥,和衣躺下,山坳的静寂让吴迪想起了弯道村,小时候的感觉回来了。
吴迪正遐想着,教室外传来呼啦啦的泼水声,竟撩起了吴迪的尿意,喝了劣质白酒,饭后猛灌了几碗白开水,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吴迪不假思索地起身,推开教室,只见教室前一个男性挺立的背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银色的光芒,那结实的臀部在夜色中划出柔美的弧线,吴迪不禁发出了轻微的叫声,男子转过身来,正是司马文华,手里拿着一个葫芦瓢,呆了似地看着吴迪,吴迪分明看到了司马文华男性的象征趴在茂密的草丛间,吴迪想起了司马文华那句“我是个正常男人”的话,脸竟发烧般红润,好在是月光之下,遮掩着一切尴尬。
“对不起,我习惯了。吵醒你了吧?”司马文华终于反应过来,背转身,急急地丢下葫芦瓢,拿起毛巾擦干身体。吴迪不言语,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急急地解决完内急,忙回到教室里,却连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教室门有规律地响了几下,“你睡了吗?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
吴迪点亮了蜡烛,让司马文华进来,两人坐在被褥上,对视了一会,不知是谁主动,两人疯狂地吻在了一起,教室里顷刻响起沉重的喘息声。
吴迪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司马文华朝圣般匍匐在地,贪婪地嗅着吴迪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你真美。”司马文华说着,抓住了吴迪的玉峰使劲地捏着搓着,吴迪感到一阵痛意,“轻点,那不是山。”
司马文华歉意地冲吴迪笑了笑,动作变得柔柔的,指尖掠过吴迪玉峰一路滑到了吴迪的私处,又从私处滑回了玉峰,吴迪感受着司马文华的触摸,体内的激情被激发起来,吴迪扭动着光洁的身躯,像一条蛇般展现着撩人的惊艳。司马文华褪去了衣物,喉间咕咕作响,显然有些紧张,但是手间的动作却毫不犹豫,毅然分开了吴迪的身体,将生命之根扎入了吴迪的湿润,吴迪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摇曳不止的烛光,感受着司马文华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冲撞,内心一片安详,这是吴迪从未有过的感觉。
是司马文华的桀骜不驯还是出于对一个自我放逐的生命的敬仰让吴迪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了出来?在这寂静的晚上,在这荒凉的山坳,一间破旧的教室里,吴迪感觉找到了真实的自我,那种压抑已久的回归渴望让吴迪放任着自己。吴迪翻身坐在了司马文华身上,臀部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司马文华的坚硬每一次都顶在了吴迪的身体深处,不,是顶到了吴迪渴望回归真实的心。
司马文华坐起了身,双手抱着吴迪的臀,含住了吴迪的玉峰,呜呜地发出婴儿般的鸣叫,吴迪把司马文华的头颅抱在胸前,在烛光的照射下,俩人的身影投放在教室灰暗的墙壁上,剪纸一般,生动极了。
最后的冲刺当然由司马文华来完成。司马文华加快着节奏,如同火车进山洞前一般,发出了一声呼叫,一股热流穿破膣腔的阻挡,将吴迪送上了愉悦的巅峰。
司马文华抱着吴迪,一双手忽而停留在玉峰忽而停留在峡谷,嘴里哼起一首歌:“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越过了高山,流过了草地……“吴迪静静地躺在司马文华的胳膊上,静心听着司马文华的歌声,那是悠扬而激荡的声音,吴迪觉得这是天籁之音。
司马文华唱完,柔柔地问吴迪:“你后悔吗?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吴迪摇了摇头,“不需要知道,你也不要打听,我知道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嗯。”司马文华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忧伤,“天为被,地为床,我是和这片土地连在一块的人。我和你的人生本没有交集,只是这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吴迪点点头,“我也很满足了!你让我感受到了真实,谢谢你!”
“呵呵,真实?真实让我离开了城市,揭开城市的假面具,我愿化作尘埃,漂浮在崇山峻岭。”司马文华不知怎么地有些感慨,这让吴迪觉得额司马文华是个有故事的人,“你是不是把自己包裹得太深?我觉得你是个不一般的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有这种感觉。”
“你想多了!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不一般。”司马文华静静地说道,吴迪默默地朝司马文华的身体靠了靠,握住司马文华的物件把玩着,司马文华又坚硬了。吴迪笑道:“还想泉水叮咚?这个世界上,不一般的人都在做一般的事。”
司马文华回应,“同道中人啊。”说着跨马扬鞭,长驱直入,吴迪似旌旗摇动,呼啦啦迎风展开,旖旎的画面让司马文华越加神勇,好一阵左冲右突,铁杵所到之处,逢山开山逢水渡河,好不威风!
“我会记得你!”司马文华话语刚落,一股岩浆灌入吴迪身体,吴迪融化了。
这一夜,注定是两个年轻人的浪漫之夜。
烛光依旧摇曳着,似有灵性的眼睛,眨啊眨,看着如胶似漆的两具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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