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包间内,吴迪脸色红润,显然是酒精起了作用。
“干爹,我再敬你一杯!”吴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杯红酒下肚,眼里透出一股春意。
“丫头,别多喝!”徐卫来不及劝阻,看着吴迪又喝下了一杯酒,心疼地说道。
“不嘛,人家要喝!干爹,你也喝!”吴迪趁着酒意跌坐在徐卫怀里,徐卫忙不迭搂住,又急忙松开手,“丫头,回自己座位上去,这成何体统?”
吴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徐卫两次下手,这会儿就两个人,还装什么正经?“不,我要干爹抱!干爹抱女儿,天经地义。”
徐卫推开吴迪,正色说道:“回自己座位上去,什么天经地义?乱弹琴!“
吴迪愣了愣神,这怎么回事?吴迪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吴迪悻悻地回到座位,越想越不着边际,索性斟满了酒又干了几杯,很快,吴迪就醉得一塌糊涂。
吴迪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身上凉凉的,显然没穿衣服,身旁躺着徐卫,凸起的肚子,整个身体像座拱形的桥,吴迪不自觉地摸了摸私处,滑滑腻腻的,必是遭受过一番折磨。吴迪坐起身,盯视着熟睡的徐卫,心想难道官做得越大连男女之事做起来也有讲究?正想着,凤启儒的电话打了进来,把徐卫也吵醒了,两眼无光地看着吴迪,吴迪拿起电话,凤启儒的声音立刻充溢了整个房间。
“张迪,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凤启儒温和地问道。
“哦,我在和新同事们一起喝酒呢。”吴迪反应还算快。
“喝酒?怎么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凤启儒追问道。
“她们去卫生间了。”
“卫生间?去卫生间还有集体行动的?”凤启儒笑出了声,“算了,回不回随你,老徐也在吧?”
“老徐?啊,啊,他和我们局长来过就走了。”吴迪应付着。
“张迪,编谎话很难的,你还要好好学!堂堂部长和局长,怎么会和你们一起吃饭?”凤启儒说罢就挂断了电话,吴迪愣愣地拿着手机,心里琢磨着回去该怎么说。
“别瞎琢磨了!是启儒?没事的!”徐卫怜爱地抚着吴迪光滑的后背,“他盼着我们俩有事呢。”
吴迪瞪大了眼睛,“他盼着我俩有事?”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说这事了。”徐卫轻吻了一下吴迪的脸颊,吴迪稍稍躲闪开,徐卫却不依不饶,猛地把吴迪扑倒在床上,不容分说地进入了吴迪的身体,只一会就铩羽而归,吴迪虽然心有余悸,但是顶不住敏感体质的本能需求,刚点燃起来的火苗刚有燎原的态势又生生地熄灭,心里猫抓似的,瞥了一眼徐卫软不拉几的物件,不禁想起张大伟和凤启儒这两个她生命中经历最多的男人,默默给三人在这方面拍了队,竟然张大伟第一,凤启儒其次,徐卫垫底。想到张大伟,脑中张大伟汩汩流血的场景有浮了上来,不禁感到阵阵后怕。
和徐卫分手,吴迪回到别墅,凤启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床上的表现较之往日更为神勇,吴迪承受着凤启儒的冲撞,原本在徐卫那里熄灭的火苗顿刻熊熊燃烧起来,吴迪很奇怪自己会这样毫无羞耻地辗转于两个男人中间。
和徐卫来往了一段日子,吴迪大约知道了徐卫的特殊癖好,徐卫不喜欢主动求欢的女人,用徐卫自己的话说他是个攻击型选手,吴迪暗暗发笑:还攻击型选手呢?就你那短小的武器在门口站站岗还差不多。吴迪对自己第一次主动要求承欢的举动后悔极了。
一年过后,徐卫反倒成了别墅的主人,凤启儒很少露面,即便来了,也就是匆匆和吴迪缠绵一会,吴迪搞不清楚徐卫和凤启儒在搞什么名堂,反正问了两人,两人都笑而不答,说以后会知道的。
在机关上班,吴迪有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机关里聚集着一群高谈阔论的人,吴迪姿色出众,很多人都愿意和吴迪聊国事家事天下事,搞得吴迪不得不多看报纸,起初甚是吃力,一张报纸看下来竟有一大半字不认识,到了后来,居然变得顺溜起来,有一回,吴迪在别墅看报纸,徐卫惊讶地问吴迪,“你能看下来?”
吴迪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徐卫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看来,可以给你找个新地方了。”
“新地方?”吴迪放下报纸,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啊!你在市劳动局也做了几年的副主任科员了,我运作运作,看哪个县里缺人,你去做一把手。”徐卫很有把握地说道。
“一把手?你是说局长?”吴迪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进了机关的人哪个不想升官?吴迪更不例外,小时候跟着吴宝国去镇里买化肥、卖粮食,那些在今天的吴迪看来不值得一提的芝麻官都牛的很。
就这样,吴迪在徐卫的运作下,顺顺当当地担任了临山县劳动局局长。尽管,临山县是她不愿意去的地方,但局长这个位子的诱惑还是让她战胜了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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