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发改委主任接到了国家发改委的电话,通知他们马上把万康县国际科技城的件报上去。
省发改委可抵不住上头的压力,主任在向李延江报告之后,马上将此件通过了省里的审批备案,报到了国家发改委。
李延江在办公室里來回走动,这是脸面问題啊,汪正东不知道哪里找的关系,居然让国家发改委直接点名把件提上去。
不过项目立项是一回事儿,李延江心里有气,他得阻止万康县国际科技城这个项目上马,能在国家立项又怎么样,地方的规划与发展,省里才有发言权。
三联社的人一直沒有放弃过对高毅死因的追查,最近在全省各地打探消息,这么大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再查下去,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田晓洁已经一夜未眠,因为接到了登河市公安局的电话,丈夫高毅死亡案件已经有了消息,通知她去一趟公安局。
双眸红肿,田晓洁想了很多,三联社已经查出一些眉目了,丈夫之前在登河市的建材城搞到一个大铺子,而且丈夫为人忠厚老实看薄利润,最后把附近的商家挤得沒了生意。
搞建材生意的人,哪一个不是有钱有势,所以纷纷告诫高毅,做人得低调一些,不要砸了别人的饭碗。
随后高毅知道这些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于是上调了价格,和市面上的价格几乎相平。
不过事情真的很难预料,高毅的生意仍然很火爆,同样的价格,建筑商和采购都选择高毅这家店,于是乎附近的建材商放下了狠话,让高毅滚出建材城,永远不再从事此项生意。
高毅不是一个轻易低头的人,他怎么了,不就是本份做生意吗,影响了别人,那是货物的质量问題,和他根本沒关系,有什么资格让他结束这生意。
于是渐渐有黑道上的人物找高毅谈话,高毅还是选择了做自己的生意,随便别人怎么样。
大概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惹上了很强势的人,所以才会丢了性命,只是很奇怪,当时约高毅在一家废弃工厂谈判的人到底是谁,那人肯定沒有出现,因为最后出现的是几名登河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警察,乱枪把高毅给打死,最后说击毙一名嫌疑犯,此事不了了之。
任田晓洁上哪里告状请愿,都被无情的驳回,还导致自身的安全受到威胁。
总算是要知道真相了,拨天乌云见青天,田晓洁打起了精神,用力撑着想要合并的眼皮,驱车到了登河市公安局。
“什么!有人來自首了!”
田晓洁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但总是讲不出不真实的地方。
杀害丈夫幕后的主使居然主动自首了!
田晓洁问起眼前这名刑警,“那人是谁,干什么的?”
田晓洁想要再确认一下,要说对方无权无势,根本不可能,若是警察说那人只是有几百万、几千万财富的建材商人,田晓洁认为,她仍然有必要继续查下去。
中年警察回答着,“他是你丈夫生前在建材城里的同行,离你丈夫那间铺子有几十米远,因为妒忌你丈夫的生意,于是约你丈夫谈判,不过这事情有些巧合的成份,请恕我不便多讲什么。”
田晓洁心里很激动,一把拧着中年警察的衣领子,“有什么不能讲的,现在法律难道是不公开的吗,我丈夫死了,死因你们也不能告诉我吗!”
中年警察皱了皱眉头,“田女士,别冲动,我只能说,來自首的人确实是想在幕后杀害你丈夫,最后却沒能成功,我想你应该了解过,最后你丈夫是被警察所击毙。”
田晓洁有些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中年警察的意思,当时击毙自己丈夫的警察难道不是自首的人请來的?
那么这些警察为什么要做样做?
此时,又有一名警察走了进來,肩上的花比中年警察多出一颗,“你出去吧,我给田女士作一个解释。”
这名警察一看便知道有一定的职务,和田晓洁握了握手,示意坐下说话。
“田女士你好,我是登河市公安局刑警队长,我姓张,也许我同事沒和你讲太清楚,有些话他也只能点到为指,我來讲吧。”
张队长进一步把事情阐述着,幕后的主使找了一些黑道上的人物在废弃工厂埋伏,当时都是全副武装,想把高毅砍死,不过很巧,这天又有一名嫌疑犯逃到工厂里,刑警队出动了警力秘密搜索起來。
有警察來了,黑道上的人自然就悄悄散去,而高毅一个人在工厂里转悠着,看样子鬼鬼祟祟,最后因为月黑风高,也沒看清楚长像,不过身材相似,有领导就命令开枪,于是将高毅当场击毙。
田晓洁木愣看着张队长,“你们这些警察说开枪就开枪?”
张队长点了点头,“因为确实有一名嫌疑犯在工厂里,而且拿着武器,沒有选择,拿住也是死刑,而且他的危险性很大,击毙是当时最佳的选择。”
田晓洁置疑的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有人还來自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们警察最后沒有为我丈夫洗脱,人都死了,还落得一个嫌疑犯的身份?”
张队长一副很遗憾的表情,“那人來自首,具体我也不清楚他是何目的,也许是想心安吧,不过他有这种意图,我们还是会向法院起诉他的,虽然他的父亲是省电力公司的总经理。至于你提到的你丈夫的死,我们会走国家赔偿的程序,该怎么赔绝对不会少一分钱。”
田晓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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