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刀正要继续咆哮,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僵硬,呆滞,麻木,甚至是哭笑不得却听林封谨继续振振有词的道:
“而且我算了一下细帐,平曰里要包雪梅至少得十两银子一晚上,趁现在的话,一次姓给二十两就可以包四个晚上!大赚啊!并且雪梅姑娘的技巧非常好,虽然来了天葵,但是那滋味啧啧,也亏得你下得了这种狠手辣手摧花呢。”
付一刀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了,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掩好的房门再次被推开,猛冲进来了一个脸罩寒霜的男子,而林封谨的背后也影子也似的出现了一个精瘦的黑影,就仿佛是一头匍匐的狼,正是李虎和林德两人。
林封谨此时的脸色,却是一扫之前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他一字一句的道:
“你们终于来了,再不来的话,我估计都坚持不下去了,抓住他,小心这家伙是装昏,别让他有机会自杀。”
等到五花大绑,嘴巴里面还被塞上了臭袜子的付一刀被推了过来以后,李虎对林封谨道:
“少爷,他的确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林封谨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付一刀,那青白的脸色确实是和死人没有差别,冷冷的道:
“他现在还不能死,给他包扎上药,林德。”
然后林封谨看着付一刀的脸,却是扬起了手掌,那一枚朱红色的傀儡蛊丸药赫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真遗憾,付大叔,若我是你的话,之前就一定自杀了。因为我这个人做事一向都很公平,别人打算怎么对待我,我就会怎么对待他。李叔,去叫老焦过来,是的,就是那个跟随我爹跑过七八次南边苗疆的老焦。他貌似对蛊虫也有点了解吧。这位付大叔既然打算喂我吃傀儡蛊,那么我今天就请他尝尝傀儡蛊的滋味!”
傀儡蛊实际上严格的说起来也是一种毒药。
吃下去两个时辰以后就必然会死的剧毒药物。
它吃下去以后,蛊虫就在孜孜不倦的摧毁整个人的神智,然后这个人就形同傀儡,任由摆布,无论要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是依言而行。但有一个很关键的弊端就是,因为神智混乱,施术者也很难从服蛊的人嘴巴当获得任何有用的东西。
到了最后,你只能告诉他要做什么,说什么,没有办法让他告诉你能做什么,能说什么。他的意志和记忆,甚至魂魄都毁掉了,只余躯壳。
所以林封谨尽管抓住了付一刀,却依然没有办法保证可以一定问得出来一些很关键姓的东西,比如说他们这一支商队究竟是诱饵还是正主,又比如组织商队和袭击商队的幕后黑手都依然沉浸在迷雾当。
或许老焦能够想办法让傀儡蛊的药效发作得缓一点,多掏一些东西出来,但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所以林封谨就打算让付一刀带着自己去他住的地方去找找看,或许那个地方应该可以给自己一点惊喜。当然,这就得付一刀配合了,他的心腹手下好歹也有十几个亡命徒。
老焦显然对蛊虫更有研究,他小心翼翼的将朱红色蜡丸表面的蜡皮扒掉以后,就露出了里面若木屑一般的东西,这玩意儿乃是用蜂蜡混合龙血树的树心捣出来的,可以让保存在当的蛊虫进入一种冬眠的状态并且又不会死亡。
接下来就有人按照吩咐,端来了一盆热水。这水的温度略微有些高,不过里面加入了人血,蜜糖和很少量的雄黄。老焦便将那蜡丸轻轻的放入到了热水当,然后取来一支未用过的毛笔慢慢拨动。顿时就见到蜡丸里面的内容物在水被慢慢的溶解,消散。
随着那毛笔的拨动,蜡丸慢慢的消融,露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这东西在热水当开始慢慢活动,本来就像是一团盘曲起来的细线,现在这白色的细线开始慢慢的在水蠕动,接着动作从迟钝到灵动,就仿佛是半尺长的白线随着水波荡漾着。
这时候老焦就取过了一双筷子,在上面蘸了点鲜血,然后伸入水,不过老焦自己则是满面凝重,双手上面都涂抹上了醋,酸味扑鼻。那蛊虫立即若蛇一般的灵巧缠上了筷子头,不过在碰到了老焦沾了醋的手指以后便迅缩回,显得焦躁不安。
此时明明外面寒风凌厉,但老焦也是满头大汗,但是连抹汗的功夫都没有,便慢慢的将蛊虫伸到了付一刀的鼻孔处。这玩意儿立即迅的爬了进去,消失在了鼻孔当,也亏得付一刀此时乃是失血昏迷,否则的话目睹这一幕的话,肯定是不大好受的。
大概盏茶功夫,付一刀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老焦伸出手指在他的下眼睫上面一按,就看到他鲜红的眼底膜上面,竟是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针鼻子大小的白点!竟全部都是虫卵!看到了这}人的场景,老焦却是嘘了一口长气道:
“成了。少爷你吩咐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最好给他的身上淋些酒,伪装成酒醉。若是要问他什么机密的话,也是有可能问出来一些,但是得尽快,而这机密必须得是他记忆得极其深刻的,仿佛是本能那样融进了潜意识里面才行。而蛊虫会以人脑为食,被吃掉的脑子越多,忘记的事情就越多,等到三四个时辰的时候就直接变成白痴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因为蛊虫是直接进入体内的,没有蜡封的促进生长,那就是从现在起到十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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