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酥酥软软,问道:“大师为何不早告诉我?”虚衍细细啄吻他身上数处殷红印记,爱怜道:“说了是指点二三,也并未瞒着你。”
芙蓉辩道:“可大师不曾细说与我……我自然……唔……”还未说完,虚衍便吻了他说着话儿的小口,香软舌尖吮个不止,方舔了两下,芙蓉腰间一酥,又软了下去。臀肉夹不住,又是一股浊液从里头滑出……
“上头下头都含了那么久,怎的还能说话?又饿了?”
戏谑一句,虚衍将肉刃再捅回芙蓉绵软酥麻的xiǎo_xué,已酸软酥麻的后处噎了一噎,便乖乖吞咽起阳物来。除却发软发酥之外,别有一种难耐的酸痛甜麻,下下似磨在了心头,猫儿乱挠发痒,却抓不着。
芙蓉吃了快活,娇蛮的性子一下冲上,忍着那酸麻,臀肉狠狠一夹,两人皆是出了声音。虚衍没想着芙蓉还有力气勾引自身,这一夹爽快非常,那巨物又暴涨不已。芙蓉却是自作自受,原只是吓吓他,如今一下塞得肿胀的xiǎo_xué严丝合缝,再不得一寸空闲。丝丝缕缕皆被撑得涨开,穴儿又已是肿的,每动一下都是挤得厉害。自觉得要插破了,芙蓉吓得直哭,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娇声讨饶。
即便这样,虚衍的大肉杵还是狠狠教训了芙蓉半夜,捅在里头,至晨间才出。那时芙蓉早已瘫软的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化为一滩春水。
作者想说的话
欺负一把吃闷醋不敢说话的呆花花)。
☆、四十一
清晨芙蓉醒来,腰肢痛软,不得一丝力气。迷迷糊糊在虚衍怀中蜷了蜷,呓语支吾,不多时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略略一动,浑身酸痛难耐,不禁轻声哀鸣。外头亮的眼睁不开,摸摸索索来寻虚衍,口中娇道:“好痛好痛!”一只大掌探入被褥,贴上软嫩身子,在他腰肢双腿酸痛处搓揉抚弄。自得一番舒畅,芙蓉扭头又往虚衍怀中钻磨,颇有些不愿起身的意思。
见芙蓉娇性儿上来,又要磨磨蹭蹭睡个回魂觉。虚衍一把将他抱起,搂着擦脸漱洗,展袍系衫,再把厚实披风裹一裹,道:“今日带你出去,乖乖的,不许胡闹。”
芙蓉在寺内圈得早已有些厌气,如今一听能出去,乐颠颠扑到身前,在虚衍左颊上吻一吻,笑答道:“好!”。
虚衍揽了他,两人腾云而去。脚下寺院渐不可见,连带紫霞、金庭二山亦识不得。周身云雾轻漫,再过一阵,只见九天之上,金光万道,虹霓升腾,瑞气千条,紫雾缭绕。此处正是紫薇北斗两星相对之中,亦是南天门所在。
芙蓉初入天庭,见了仙界浩大,啧啧赞叹。再往前行,天穹琉璃,碧玉生明,清空之中,长桥盘云;玉柱宝妆,金光灿烂,霞光曜日,赤龙绞缠。
正细细观这复道回廊,明晃亮灼朱门玉宇,又错眼见那金碧辉煌,天光云影朝圣丹楼。凌空台上,青凤白鹤当空舞;仙樨池畔,珊瑚玛瑙琉璃串;炼丹堂前,千年不谢仙庭花;凌霄殿中,万载犹青碧玉草。
芙蓉看得目不暇接,单是花木建筑之景,皆已是世间少有,再见了天兵天将、仙娥玉女,更不知如何赞叹是好。只挽了虚衍胳膊,一面被他引着向前,一面四处张望,想将这盛景刻入脑中。
穿南天门,过接引、朝会殿。绕凌霄殿,便是金龙、玉鸾、彩凤、麒麟等仙禽异兽所在之地。再往后是天界三十六宫,七十二宝殿。不等芙蓉一一细数琪花瑶草,琼葩仙卉,虚衍便将他带往一处云台间的仙宫。
此宫名妙岩,浮于云台之上,显高山之形。却不若凡间土泥,反倒晶亮亮、明晃晃、碧沉沉。若琉璃宝玉一般,晶莹剔透,令人惊异。再往内看,碧玉台上星辰灿烂,直通霄汉。一座四檐五簇的金顶宫殿坐落云霄之上,丹凤青鸟盘翔其上,青雾祥云四下缭绕。
芙蓉不知是哪一位仙人的居所,不敢妄动,偎在虚衍身旁轻声问道:“大师,今日是要拜访哪一位仙君?”
虚衍但笑不语,只领他前行。
两人入了大殿,芙蓉来不及打量玉玩陶瓷,家具字画,珠帘装饰,便被虚衍又往里带。只见一处园子,中有亭台小阁,堆山导渠,塘池入莲。池中有鲤,摆尾而游。小阁自水中腾起,上下两层,四面环水,又有游廊。
旁是一处小宅,安静雅致。玉案粉台,落笔墨纸砚,各类书籍,芙蓉偷偷看了,还有画谱图纸,不一而足。
景是好景,只芙蓉心内疑惑,不知为何今日专来天庭看这空落落的屋子。
却听虚衍柔声问道:“可喜欢吗?”
芙蓉呆愣愣应了一应。
不一会有青鸟白鹤所化仙童,捧了茶水点心,奉到桌前,请两人用。口中尊道:“仙君、小仙请用。”
芙蓉仍是花精,只因归元照拂,两仙童自尊一声“小仙”。
虚衍略一点头,问道:“近日可有事否?”
白鹤女童答道:“回归元仙君,只过些日子天妃生辰,有玉簪宴。”
虚衍道:“过些日子不定有空,备一份礼送去也便罢了。再过些日子待芙蓉成了仙骨,便回来居住。”
芙蓉这才晓得妙岩宫乃是虚衍,即归元仙君的居所。先前所见那新建的亭台楼阁,私家宅园,皆是为自己而做。再回神一想先前那句话,一时心中酸甜不已。若不是还有仙童在此,早已不成样子了。
虚衍见他一双美目似要拧出水来,泪汪汪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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