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一次众口一词。
“……我还没说完,你们怎么就拒绝的这么干脆。”林秋言耷拉着眼皮无奈的瞥瞥嘴角。
“我告诉你林少爷!你说的事想都不要想!”林秋明坚决的摆摆手,由于动作太大,扯到伤口时,还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你一撅屁股拉几个粑粑蛋儿我都知道,这事没门。”
“……”
钟裴远上前搂住爱人的肩膀,亲昵的挂了挂林秋言的鼻子,轻轻地劝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这么晚了先去休息吧,你大哥这里还有我们呢。”
林秋言沉默不语,身体一动不动。
看这八头牛都拽不回来的架势,温静茹柔声的说道:“秋言,别任性了。快去睡觉,否则你大哥一会儿生气又扯到伤口,那就真好不了了。”
“我……”
林秋明有些动摇了,钟裴远趁机连拖带拽将人弄回房,安顿好才回来。
“铃木现在在气头上还没想到这些,待他理顺了,很快就会查到林家和钟家。”温静茹一面擦着随身携带的刀具一面剖析。
“对!”林秋明点头,“所以不能拖沓了,要尽快执行最终计划。”
钟裴远手里玩转着打火机,双腿随意的交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铃木是个贪权的人,当初我们赌就赌在北城与他合作后,他不会通知上面的同僚来和他一起分享管辖。事实果真如此,他将自己在南城的一半兵力转移到了北城,这下我们的计划就容易执行的多了。”
“啪”的一声,钟裴远将手里的打火机点燃,摇曳的火苗遮住了他黝黑的眼睛,“贪欲真是个致命的缺点……北城我已经部署完毕,最后的战役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几日里,楼景发现自己被监视了。
无论干什么,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而且他莫名的有种感觉,那个监视他的人就是跟他交过几次手的蒙面人。
于是他开始连番试探,引诱蒙面人出现,并从中得知了一样有用的信息。那就是,但凡他拿出一些有关林秋言的东西,那人就会出现,然后迅速抢走。
几次之后,楼景珍藏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这令他更加暴躁,发誓有朝一日抓住这个蒙面人定会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为了将神出鬼没的蒙面人擒住,楼景决定孤注一掷,拿出自己亲手画的人物肖像,来引诱并捉拿让他痛恨万分的人。
夜里,楼景的房间点着明黄的台灯。林秋言的画像在光晕的环绕下更加惟妙惟肖,斜睨的桃花眼就像真的一样,波光潋滟,明亮动人。
楼景越看越满意自己的作品,用指尖仔仔细细的描摹着上面的轮廓,轻声唤道:“阿言……”
接下来的事,如他所料。
那躲在暗处的人在看到这幅画后立刻不淡定了,好似发出警告,在窗外弄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楼景勾起嘴角,眼神里满是算计与期待。经历数次之后,他早就有所准备,身边携带着武器,势必要活捉这个蒙面人,然后狠狠的暴虐。
窗外的响声越来越大了,连风都开始呼啸。
楼景兴奋得手心出汗,嘴角越咧越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下一秒,整个玻璃应声而碎。黑影破窗而入。
妈的!算上这次,他家玻璃都他妈的碎了几块了!!
蒙面人出现的瞬间,楼景新仇旧恨积累在一起,出手果决。眨眼间抽出自己靴子里的几把小刀,狠狠地甩了出去——
银白的刀身如同一道道银光直直的飞向黑影。
那蒙面人仿佛可以预知到刀的飞行轨迹,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准确地一一避开。再落地时,几把银刀竟安静的插在手指缝间。
“雕虫小技。”
没有起伏的声音在房间里突然响起,莫名的让楼景浑身一冷。
男人的身手的确不凡,楼景强装镇定,冷笑道:“你以为就只有这样吗!”
话音刚落,楼景抬起手,枪口直对男人,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已经装有消音管的手枪只是轻微的发出一点响声,完全不会引起楼家其他人的注意。
意外的枪弹没有打到实体上,而是顺着破碎的窗户飞了出去。
“欠教训。”
楼景修长的脖子上不知何时被银白的刀身抵住,几滴鲜红的血流下来。
蒙面人早已从原来的位置移动了他的身后,波澜不惊的吐出几个字。
命脉被人掌控,楼景无从反抗,只能无所谓的说道:“要动手就快一点。”
说完,他就紧闭上眼,等待着男人给他痛快的了结。
谁知蒙面人却把刀子抽回,抬腿就是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楼景的屁股上,拿起旁边的画转身离开。
楼景四肢着地,狼狈不堪。看着那道黑影再次从眼前消失,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二十九
数日之后,南城北城的枪声响声一片。
为了安全起见,林秋明提前几天就找了个理由把林母送去了相对比较安全的外地。原本想把弟弟一起送走的,可是林秋言性子太倔,怎么说都不肯先行离开。最后林秋明只能妥协,再三警告他不准出门,要老老实实的待在林公馆。林秋言点头答应。
外面枪声四起,林秋言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他担心钟裴远,担心大哥大嫂,担心温朗,担心战场上的每一位同胞。
越想越急躁,林秋言呼啦一下站起来,引得随身的两位警卫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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