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想,“阿澜小时候爱打架,估计是打烦了吧。”
补上0.1
被坑的一口老血……待lz去缓缓
“你弟弟为什么讨厌?”许天奇坐在地毯上,觊觎叶之荫的茶杯,打算伺机再偷喝一口。叶之荫伸伸手,把小八抱到怀里,抚摸猫咪蓬松的绒毛,“他?”他想了一想,“阿澜小时候爱打架,估计是打烦了吧。”
“小时候谁不打架啊?”
“我不打。”
“嗯,你是o嘛。”许天奇的大拇指黏在茶杯底端,眼神梦游似的,唱了一句,“想那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阿澜跟你不一样的。他没有好朋友,从来都是单打独斗。”
“他太凶了。”
“我弟弟很善良。”
“是啊是啊,”许天奇改了口,小八蹭到他的怀里,脑袋起劲儿地顶他的下巴,“饿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叶之荫若有所思,“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
“你住过来吧。”
“啊?”许天奇一愣,“我……”
“马上过年了,你家又没什么亲人。”见他又要拒绝,叶之荫垂下眼睛,轻声道,“你住我隔壁房间,阿姨已经打扫好了。”
(四十三)
许天奇提着行李,在年二十七那天,惴惴不安地搬进叶家二楼的一个房间。
不是没来住过——上两次过年,他都是在叶家过的。再那之前,没有结婚的许天奇春节期间只有三个选择:去部队,去肖杨家,或者蹲在宿舍,默默地打游戏、看视频、点一颗烟喝的东倒西歪。
“衣服不必带的,”叶之荫坐在一张软凳上,歪着头瞧他收拾,行李箱很快空了出来,小八开心极了,喵喵叫着,跳进箱子,摆出占山为王的模样。
“愚蠢!”许天奇敲小八的脑袋,“你是地鼠吗?光露个头在外面?”
“猫喜欢箱子。”
“嗯,我知道,但是买了大碗它不进去,真是伤脑筋哪。”他把衣服堆在床上,“不带怎么行,没换洗的了。”
“以前你留在这的,还有一些。内衣袜子都有。”
“在你房间么?”
“是啊。”叶之荫站起来,“我拿给你。”
“哦,哦。”许天奇很是心虚,小声道,“居然没丢了……?”
“阿澜原本说,留下来当抹布,要不做拖把。”叶之荫淡定解释,“部队的衣服质量好,吸水。”
“你要不要穿?”许天奇无视了叶之澜散发着恶意的提议,有半年多没见过叶之荫穿军装,心里又禁不住痒了起来,“我有大号的……”
叶之荫虽然没有挂衔,编制也不是军职,但因为研究所与军方的关系,平日上班基本和部队中人一样,一身军服。他很瘦,皮肤白,许天奇刚认识他那阵子,曾经悄悄对肖杨吐槽,说这个o的衣服简直向偷来的,完全不合适。没过几天却换了看法,讲那个叶之荫真适合制服,白,骨架匀称,怎么看怎么把那看腻歪了的常服穿出了别样气质,肖杨听得直干呕,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算什么?花痴?
“那不行。”叶之荫扶着腰,拉开一个抽屉,他打算俯身下去挑出几条许天奇的内裤,被一把拦住,“别晃了腰!”他埋怨着,“大豌豆会痛的!”
“不会啊,”叶之荫茫然道,“弯一下腰没关系的,它最近很健康,大夫表扬了的。”
“那也不成。”自己的内裤和叶之荫的放在一起,许天奇不可遏制地脸红了,“我还是自己挑吧,”他掩饰着澎湃的心潮,“你,你去叠衣服。”
叶之荫对许天奇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当初两个人结婚,许天奇就说,家务无需他做,除了叠衣服。为此o认真练了一阵子。后来发现只要他的手指一碰到衣物,那人的眼睛就放出贪婪的光,往往扑上来压住他好一顿折腾,刚刚晒好的衣服被揉搓的不成样子。于是后来叶之荫也就自动放弃了叠衣服——反正他工作忙,他有的是理由装死。
现在……他思考了几秒,许天奇一阵风似的从隔壁抱来了他的旧衣服放在床上。叶之荫叹口气,坐在床角,拿起一件衬衣,开始慢慢地揩出一道平整的褶子。
“你叠衣服……嘿嘿。”
叶之荫头也不抬,“你喜欢?”
“是啊。”拎着内裤笑眯眯的许天奇傻得不能再傻,“你叠衣服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词。”
“什么词?”
“不告诉你。”
“那是个句子。”
“我是粗人,听不懂你的冷笑话啦。”
说了几句话,许天奇瞥见床头放着一本薄薄的书,就问道,“你还在看书呢?”
“嗯。”
“项目不是结束了?”
“春天,我想可以回去工作了。”叶之荫叠好一条裤子,“大豌豆情况稳定,我恢复……恢复也可以。”
“有辐射啊!”许天奇不管那本书了,一屁股坐在o旁边,“你在家歇着不就好了!”
“研究所缺人手,”叶之荫慢条斯理,撩起眼皮,眼神明晃晃的,“我去帮忙处理数据,不会靠近实验室。”
“那也有辐射。”
“真的没关系。”
“不行就是不行,我告诉你弟弟去。”许天奇悻悻地捡起扔在一旁的小册子,封面五个大字,《爱欲与文明》。
“这是……”他指着书面上一个光屁股的背影,震惊了,“阿荫!”
“怎么?”叶之荫相当淡然,“这是本健康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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