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同一辈,那位表弟妹比你们小一辈,那这继承人应该是你们同辈之间相争吧。还有,你说她是太子爷,难道她把你大哥,就是那位副总理,也压过去了?”
克莱克打个响指,赞扬道:“聪明。”
商尚洋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问:“这不可能吧,按你这意思,她把叔伯那辈和她自己同辈之间全都压了过去,她再厉害也才24岁,你不觉得这话说的太匪夷所思了吗?”
那可是个天才儿童,又是从小往死里磨砺的,被老族长立志要培养成世间最强的人,她10的时候就能把你给玩死,有什么好匪夷所思的。
克莱克心里那么想,面色当然不能说,免得太刺激人家,刺激地精神失常就不好了,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们家族呢,族长是要掌控家族的全局的,换句话说,我们做叔伯这辈,有一个弊端,尤其是我大哥这样的,太忙,没那么多精力。
何况现任族长还老当益壮,身子骨特棒,完全不用担心继承人太年轻这种问题。还有,已经去世的上一任族长,是hy的曾祖父,hy是由他教导长大的。
那位很厉害,可以和凌家老爷子那样的人物比肩的,他把生前的人手全给了二叔和hy,那些人都挺忠心的。最后一点,二叔当然想要让他孙子上,肯定会帮忙的。”
说着鄙视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想出来她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以前真是眼瞎,竟然没发现你有这样的智商缺陷,以后在外面,千万别说你是我哥们。”
商尚洋噎着了,看着他们竟然都跟鄙视他,真是……
凌莫宸及时给表哥解围,诧异地问:“九叔,您老刚才说孙子,究竟是指哪一位,我们不是在说季凡吗?”
“对呀。”
“那不应该是孙女吗?”
克莱克摆摆手,随意道:“二叔把这孙女当孙子看的,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孩子过。hy要是犯错,都是一鞭子抽过去的,打了那么多年,早就打成男人了。”
一鞭子抽过去?这话落在听众的耳朵里,不少人都是有些感叹,真是够严厉的。
“那么多年?”凌莫宸神情莫测地问:“难道季凡现在还有被打吗?”
“侄女婿,我已经离开欧洲8年,禁令刚解除,我哪知道她没有被打过。”知道也不告诉你。答案当然是被打过,族长老喜欢抽他们鞭子,他也经常被抽打的。
克莱克心里默哀一下,面上讥笑道:“再说你那未来老婆那种德行,二叔看不顺眼要打一顿也正常的。
侄女婿你要知道,我跟你老婆的关系,虽然我还不至于去给她在暗地里下绊子,不过她被抽一顿鞭子我要放鞭炮庆祝的。你问我,我当然是盼着她被抽;反正是二叔打的,她连反抗都不能,否则她这太子爷就坐到头了。”
凌莫宸目光微闪,心头亦是一滞,他该知道的,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过的如履薄冰。
熊楯识忽的想通了:“季凡说她这辈子有两个人可以在她面前趾高气扬能让她忍下去,就是她曾祖父和祖父吗?”
克莱克赞同地点头,面带惋惜道:“那也没办法,谁让hy要靠着他们呢。”
熊楯圭异常不解道:“我就不明白,她这种性格还有你们之间的过节,你怎么会管她叫hy,还有,她的英文名字叫安琪儿,你确定这真的是她的名字,究竟是谁给取的?”这名字跟本人是不是太不相符了?
克莱克凉凉道:“不是还有叫宝宝的,你怎么不问问人家是怎么叫出口的?”
看他们都看过来,还有一些鄙夷的目光,凌莫宸淡定道:“她那臭德行我有时候也受觉得受不了,特想把她给板正过来,最后干脆把她当小孩子看。一来是懒得跟她计较,二来这么叫着让我觉得我有义务去教导她,最好能把她板正。”
克莱克忽然觉得遇到了同道中人,顿悟道:“怪不得你能跟hy做初恋。”
“那九叔您老怎么想的?”
“差不多吧。”克莱克嘴角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勾唇说道:“我总得时刻念着究竟是谁把我驱逐出欧洲的,引以为鉴呐;再说hy那种臭德行,要是能板正过来,那可是一件身心舒畅的事;不能也没关系,时刻叫着,恶心恶心她也好。”
“就是说,安琪儿也是反义词。”熊楯圭肯定道。
克莱克没应,随意挥挥手又跑去做麦霸,心想着,安琪儿可不是反义词。
☆、老祖宗
日暮偏西,夕阳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户蔓延进来,为窗下的美人镶上了一层淡色的昏黄光晕,朦胧而安详。
季凡回四合院后没去书房,回了暖阁,靠在躺椅里养神。像是睡过一场,睁开眼,已是黄昏,身旁坐着个男人,正是宴会上跟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九叔叔,此时正在削苹果。
克莱克把苹果削好,去核,切成可以直接入口的小块,拿牙签插上一块递过去,讨好道:“来,hy乖乖吃一块。”
季凡接过,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
“我家甜心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九叔的气了?”这态度,跟四个小前可完全不是一个模样,克莱克讨饶:“hy,九叔的反应够灵敏的,一听你的语气不对立马配合起来,别跟九叔闹别扭好不好?”
“那我调你去非洲,你愿意吗?”季凡问。
克莱克无奈叹息一声,劝道:“hy,九叔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在美国听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完全不信,等族长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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