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还是不理,心中已视他为死人,还在乎这些?同时却指着王道冲函谷八友道:“徒儿们,这是你们王道王师叔,快来拜见。”
此话一出,函谷八友八人顿时愣住了,看向年轻的不像样又是短发异装的王道,心中第一个念头是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么个年轻的过份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师叔?从没听说啊?而且师祖他人家的徒弟,不是只有师父还有丁春秋这个恶贼吗?哪里又冒出个师叔?
函谷八友一时间没有接受这个事情,没有行动。苏星河看着一怒,狠狠一拍石桌,发出震耳之声大喝道:“怎么?我这个师父说的话也不算数了?好好好,走走走,别来凑我这老头的热闹,都给我滚!滚!”
函谷八友当即吓的脚下发软,恨不得掌自己两嘴巴,再把之前的话给收回来,当即什么都不顾了,跪到王道面前,恭敬的齐声道一声:“拜见师叔!”
苏星河性格本是烈火一般,若非为了无崖子也不会忍了这么多年,如此什么都无需再忍了,脾气一发,更爆裂了,这才吓的函谷八友回忆起苏星河当年的脾气,二话不说,跪在一个比自己小太多的王道面前。
王道是现代人士,可不习惯他人跪拜,当下撇开身位,又走向前把函谷八友一一扶起,说:“苏师兄,太过,太过,你这些徒弟年纪都比我大上双倍还不止,我却是受不了的,能叫我一声师叔即可,不必行此大礼。”
苏星河瞧着也是不忍,使了个眼色函谷八友才敢起来,嘴里同时道:“哎,师弟啊,师门伦常不可违背,你是我师弟,那就是他们的师叔,该行的礼数就要行!徒儿们,这是我师弟,就是你们师叔,再年轻,那也是你们师叔,谁要是敢学我旁边这位欺师灭祖,不顾帅门伦常的,可别师父我不念师徒之情,清理门户!哼!”苏星河大手一挥直指丁春秋,又看向自己八个徒弟,三十年抑郁的心情让他此刻说不出来的激动。
函谷八友再次化作磕头虫,大声呼喊。
“师父,您老人家莫要生气了,是弟子不对,不该迟疑怠慢师叔,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您可莫要气坏了身子。”
“是啊,师父,我们知道错了。”
“师父,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旁的玄难等人,还有早在谷内其它江湖中人对于苏星河眼前明显是他人的师门家事没有插手的余地,一个个静默寡言,不愿多嘴。
而此事还涉及到丁春秋,这货明显也不好惹,不如在一旁观望好了。
阴冷的笑声传来。
“我说我的好师兄啊,拿你徒弟来耍威风算个什么劲?当年那老东西害人不浅,我便害了他又如何?你找这么个年轻戏子来假扮师弟,又和你这些废物徒弟在我面前喝大戏呢?好好好,你也在我面前破誓,今个我就先送你向西天!”丁春秋当下以为这苏星河是特意恶心自己的才会在眼前搞这出戏,日日被星宿派那些马屁弟子捧着夸的他怎么受得了?
当下就要动手,一掌拍死苏星河!
苏星河闻言双眼一瞪,站起身来,喝道:“丁春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只不过你的命不是由我收,是由师父来亲自清理门户!你且看看你后面是谁?!”
丁春秋当下大惊!甚至踉跄后退了两步,转头回身看了看除了那些看戏的江湖豪客,并无其它人,回过头来又惊又怒!
“你又在唬我!那个老东西,当年被我亲自打下山崖,早已尸骨无存!你让他来清理门户,想疯了吧,你让他出来啊,你到是让他出来啊!看我再一掌拍死他……”
“你这孽蓄!看看我是谁!”无声无息间,丁春秋身后忽然多了一个身影,正是无崖子。
丁春秋听声后如遭惊雷!转着看向无崖子!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不可能,你当年已经被我打成半死,不可能的……给我去死!”看着无崖子那回复青春的脸庞,丁春秋依旧不敢相信,鼓动起浑身真气,化功大法全力使出狠狠打向无崖子!
无崖子满面寒霜,随手一挥,一巴掌下去虚空生风,打在丁春秋身上,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倒回而去砸在后面的木屋上,不停吐血。
“星河,拿酒来!”
“是,师父!”苏星河拿出早就准备好装酒的木葫芦,扔给无崖子,无崖子将酒水倒出一些在手掌,双手合什微微使力,摊开时,手中已有一块薄薄的冰片产生,抬手,刷的一声打入丁春秋的身上!
丁春秋,作势欲挡,眼中骇然,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生死符!中了它,生不如死!
生死符的可怕在于让人生不如死,中者初时伤口阵阵麻痒,又有针刺般的疼痛,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啮一般!一开始麻痒还可忍受,可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不用一刻时间,全身上下连五脏六腑都会发起痒来,这是从内至外的全面煎熬,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著中也唯有天山童姥的镇痛止痒之药可保证一年之内不发作,而真正要解掉,需要学会天山六阳掌,配合中者的实际情况来解。
无崖子做为逍遥派掌门,生死符这等杀器自然是会的,他对丁春秋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见面一掌劈死,非要他活生生的受尽折磨而死不可!
丁春秋惨叫一声却是没挡住,生死符入体,开始在地上摸滚打爬,同时双手开始浑身乱抓起来。
“师父,弟子错了,弟子错了,快停下这生死符吧,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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