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来,顺着鼻翼流下的水迹与心脏的鼓动混淆,他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唇:“还要。”
霸道的人难得顺从,舌尖生了温,比融化的奶酪更柔软香甜,灌入口腔,与他契合无间,是不是因为睡了他的床,连春梦都发得这般真实。
水痕还在蔓延,流入张开的嘴角,咸涩中带苦,像搀了盐的龙舌兰酒。
“程扬禹,你哭了?”他收紧手臂,生怕搂住的是梦。
肌肉因为苏醒而变得有力,因为用力而愈加紧张,手紧张,身体紧张,附带一颗紧张的心,几欲蹦出躯壳。
“不管你是人是鬼,留下来。”他抖抖索索去解衣扣,一只手还牢牢勾住他的脖颈,“和我做一次。”
还是不够,他张开腿,环上他的后腰,生怕他反悔。即使想留住这个人,他的双脚依然是腾空的,像环住空气。
然后,他感觉身体被撑开,疼痛中盈盈而来的满足,让他确定,他们在一起。
黎明将近,窗外雪山上淡金红的光爬上峰顶。
圣洁的光芒中,他看清朝思暮念的人笑着,用力一挺。
他们十指紧扣,身体再无一丝缝隙。
“我在你里面,宝贝。”
而后所有的错,都寻到了对的出口。
“不要停。”他要求。
“永远不。”他发誓。
☆、番外
路鸥然叼着古巴雪茄,大大咧咧地坐在候诊室里。
“喂~”他叫着身边的男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怎么他看起来很好骗吗?还是这个家伙已经逗弄他上瘾?
扭着屁股的美人儿过来,红唇几乎凑到他脸上:“帅哥,这里禁止吸烟。”
笑得死不偿命的勾人,路鸥然大口嚼着烟,主动送上一个媚眼:“是糖果,我讨厌医院,这样会让我好受些。”
“或许这样会让你更舒服点……”她望着那双漂亮到令人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吻上他的嘴唇。
有人比他更快地截获那双拒霜花般的动人,当着整个候诊室的人,毫不犹豫地表演了整整一分钟的热吻,真是天雷勾动地火,难舍难分,直到他怀里俊美的人儿白皙的脸色一片绯红,嘴角泛动蜜液般光泽的水色,他们的舌头还纠缠不清。
“感谢你的帮助。”儒雅的男子亲吻他的爱人,动听的嗓音不扬不抑,“但是他最需要的,是我。”
这样的事情在荷兰司空见惯,满诊室热烈如安可的口哨声和掌声中,美女潸然离场,全世界的女人在看到这样一对优秀的男人时,都会落泪的,一半为了好男人都有更好的男人了,一半为了如此养眼又火辣的镜头。
路鸥然的呼吸顺畅之后,笑地好像一只狡诈的小狐狸。
“我可听说在这里领证结婚,根本不需要做婚前体检。”雪茄在接吻时被程扬禹拿走,他又从他手上夺了回来,“我不喜欢医院,这里的气味都是不讨人喜欢的,不能直接省略这个步骤吗?有这点时间在这儿等,我们可以去观光,要不,做点你更喜欢的事。”
听起来很有说服力,程扬禹点头,他几乎要开口答应:“很不错,我的确喜欢。”但是……不能……
路鸥然俊眉斜飞,他主动向他发出邀请,这样难得的事,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难道?他的身体?
他们在一起之后,他有找过luca的父亲详细就程扬禹的状况进行过了解,得到的结果让他松了口气,其实他最好心理准备的,毕竟他的伤太过严重,但医生给了他最大的鼓励。
“享受生活,我的朋友,爱他,享受你们一起的时光。”
这就足够了。
他们开始了环绕欧洲的旅游,在途经风车和郁金香之国的荷兰,程扬禹向他求婚。
“可以吗?”
他打开一个黑丝绒的戒盒,里头卧着一枚和他手上一样的戒指。
路鸥然曾经有幸带过一次,在程扬禹和别人的婚礼上,比新娘更先一步与他在神坛上宣誓至死不渝。
在他一度以为失去程扬禹的那个晚上,他丢失了一直舍不得摘下的戒指,事后他请工地上的负责人代为寻找过,但并无所获。
“怎么会?”他捂着脸,难以置信。
“t。”他温柔地执起他的手,为他戴上指环。
他没有告诉他的是,那天魏哲到了的时候,路鸥然已经失去神智,鲜血淋漓的人,反手握住魏哲,力道大的惊人:“戒……指……3层……”
他更不会告诉他,在瑞士被推入手术室的前一刻,魏哲赶来了,将他所托交付到他手里:“程扬禹,你他妈有种就活着回去自己给他!”
他如约回来了,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带走他。
“背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路鸥然看向时钟,程扬禹坐太久了,需要活动活动,“回去,不检查了。”
程扬禹拉住他,咬他的耳朵:“今晚,我让你在上面。”
红番茄先生路鸥然最终还是垂着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入体检室。
他曾经发过誓,以后都得是自己压着他,但两强相遇技高者胜,有关这点程扬禹已经在床上证明得很好。
不过革命意义是什么?就是在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中,不断推进事物的发展。
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成功,或许,那个日子不远了,或许,就在今天晚上吧。
地球转了个面,有人疲于逃命。
订飞机票、收拾行李、赶赴机场,拢共计时2小时23分零5秒。
魏大老爷虽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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