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推门进来,吃惊地问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啦?……,有什么好事?你可不要忘记了医生的嘱咐,不能太激动……,爷爷!”
老头回过头,目光从遥远的窗外移到这个如花朵般的孙女脸上,虽然大笑声停住了,但脸上依然笑意盈盈,说道:“芝芝,你知道吗?我常跟你们说的那个救命恩人真的找到了,他还没死!他还健在!”
叫芝芝的女孩眨了一下眼睛,问道:“你是说那位和尚爷爷?你年轻的时候打日本人负伤后救你的那位中国爷爷?……,你不是说如果他还活着早超过一百岁了吗,怎么可能还在世?”
这老头自然就是曾禾涛,他写的那封死信就是被姜新圩救活的。
“哈哈,就是他!”曾禾涛兴奋地说道,“他是神仙!活一百岁算什么,现在普通人都有活到一百二十岁呢,他肯定还能活过一百岁!”
芝芝的女孩依然迷惑,说道:“你以前不托人多次打听,不是没有一点音信?你都跟中国大陆的人中断了几十年的联系,怎么突然联系上了?”
曾禾涛高兴地说道:“这叫天意啊。以前大陆没有解放的时候,我托人到处打听,还请人到鳢夹县寻访,结果劳而无功。上一个月我的伤痛实在难忍,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思,给我的恩人写了一封信,原以为这封信石沉大海,却想不到一下子峰回路转,大陆邮电局的人竟然帮我找到了!”
芝芝哦了一声,走到爷爷身边,不相信地问道:“会不会是假的?我可知道现在他们大陆人为了打破我们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禁运,正千方百计地联系在海外的华人,动听的话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希望我们这些人能向国内投资。……,他们是不是为了骗你回去投资,就故意给你捏造了这个人?要不怎么这么巧。”
曾禾涛连忙说道:“不是,不是!这封信上没有写这个,你看!”老头将信递给孙女的时候,有点不悦地说道,“芝芝,你怎么说我们美国、他们大陆人?你血管里留的可是我们炎黄子孙的血!知道不?”
芝芝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目光扫过纸上的字,立即发现了问题,说道:“爷爷!你看!这写信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第一,这个人叫咸空大师,而不是你所说的玄空大师。第二,这个咸空大师是道观里的道士,而不是庙里的和尚。第三,这毛笔字一看就不是一个年老的人写的……”
曾禾涛却摇了摇手,说道:“不,不,不是!是我错了。当时我受伤昏迷被人背进道观,迷迷糊糊的怎么知道是庙宇还是道观?”
芝芝却说道:“可你再糊涂,那也知道和尚和道士的不同吧?和尚可是光头,而道士是带那种帽子,不剃光头的……”
曾禾涛说道:“当时我除了背部受伤,眼睛也受伤,根本对周围的情况不知道。只在伤势稳定被人抬离的时候听对方说他是出家人,不求我的报答。我当时又没看见他,怎么知道他这个出家人是和尚还是道士?你知道道教有两大派别不?全真派就是出家人,与和尚一样吃素、修心,类同佛教的僧人。至于毛笔字,也许他让徒子徒孙写的呢。”
芝芝看着纸面上几个字,问道:“就凭这几个字,你就断定他真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还是不信!”
曾禾涛却很肯定地说道:“只有他才能写出这两句话。凭本心做人,就是他在告别我的时候说的,是嘱咐我的话,我还清楚地记得。还有,你知道这个东郭山是谁不?”
芝芝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谁啊?”
曾禾涛说道:“他是我当时的班长。当时他被日军的炮弹吓破了胆,丢下我们转身就逃,结果被一块弹片削掉了一条胳膊,腹部也划破了一条口子,昏死过去了。幸亏他昏死,要不早就给我们排长给毙。
那次战斗真的惨啊,还真怪不得东郭山当逃兵。打到后来,我们整个连一百多人就剩下我和他,我们两人都身受重伤。如果不是这位道士相救,我们两个都死了。他苏醒后,就一个劲地说自己该死,说恩人不该救他,还说他如果能活下去就出家当和尚,东郭山这名字不再出现,让所有人当他死了。”
曾禾涛接着说道:“能够知道东郭山名字的这世上只有我和恩人。只有恩人知道我挂念这个当时因为害怕而逃跑的东郭山……,我之所以说恩人是和尚,就是因为东郭山说出家当和尚,就以为这位从未谋面的恩人是和尚。”
芝芝再次看了看信,说道:“这么说,这人还真是你的救命恩人?真的不是大陆人设的圈套?”
曾禾涛不满地说道:“芝芝,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我都写了要捐资给恩人修庙宇,可人家根本不在乎,只要我凭本心做人。我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他救了我,否则怎么会有你爸爸,怎么会有你?怎么会有这些产业?”
芝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爷爷,那你准备怎么办?”
“马上走!马上回国!”曾禾涛立马说道,“我要当面感谢他救了我!……,我还得好好感谢帮我找到救命恩人的人。他们肯定付出了很多心血才找到。”
芝芝说道:“奶奶和伯伯、爸爸他们都不会让你走的。如果耽误了这里的治疗……”
曾禾涛轻蔑地冷哼道:“治疗?这里的治疗根本没有用。真要治疗,还是恩人的医术高。你想想,当时东郭山连半条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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