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问道“林灿你说你见到那幅画实在几年前?”
林灿挠了挠头,“初中吧……”
“初几?”
“初一……?还是初二?”
“那么一定就是在五年前喽?”张远有点激动。
“嗯,肯定要在五年前。”这一点林灿很肯定。
张远把这些信息整合了一下最后分析道,“灿见到那幅画是在五年前,那时候墨还在休学,在外面采风作画,之后灿本要买的那幅画被一个人抢先买走,不久墨回到学校,然后就被交换灵魂到了画中,林灿记得那幅画的作者名字是都什么是吧?墨也在画中听到了类似的名字是叫赖岳京并且怀疑这个赖岳京是上一个画中人的名字,那么…”张远顿了顿,“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这个赖岳京,他画完这幅画之后不久遇到了什么意外,致使灵魂附到画中,但是他又不甘被束缚于是抢了墨的身体去到了外面……”
许正思考了半晌说道,“虽然这么理解也可以,但是那幅画又要怎么解释?并且为什么偏偏是五年这个时间?”
“重点还是这个赖岳京,找到他一切谜题就解开了。”林灿总结道。
许正点点头,“如果张远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现在的那个andy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赖岳京,既然他自己不来的话,那只有我们去找他了。”
张远也这样想,可是校长有事去外地出差了,如果他走了就没有人可以保护白墨了,尤其是在晚上。
于是张远让许正和林灿两个人去,虽然万般叮嘱两个人要注意安全,但是张远还是惴惴不安,总觉得会出事,结果变故不是发生许正和林灿身上,而是那幅画,几个人步行路过地下通道的时候发现,一直挂在那里的那幅画突然不见了!
猛然意识到也许有什么人已经先于他们一步开始采取行动的张远突然有点慌,转过脸却突然看到白墨沉静的眼睛,仿佛镇静剂一般,张远,突然就不害怕了。
本来决定让许正和林灿去,现在张远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至多自己再放一回风筝,带上白墨。
可是没想到,这次许正和林灿又不答应了。
“张远,不带这样的啊。”许正笑得很痞。
“这么好玩儿的事不让我们俩跟着你还算什么兄弟。”林灿也抱怨。
张远的表情很严肃,“许正,林灿,这次跟咱以前不一样,以前大家打架闹事儿的,玩大了至多受个伤挂个彩进个局子,可是这回这事儿是真有可能会要命的!说真的,你们前段时间能那么帮我,我真的很感动,可是这次真的没必要,画被人偷了,说明andy可能真的已经知道了,他会怎么做我们谁都不知道,你们家里跟我不一样,有父有母,你们俩这样让他们没法抱孙子,我是真不至于让他们再把儿子搭进去,心意我领了,剩下的还是免了吧。”
“灿,”许正表情有点儿黑,“你说这孙子是不是欠揍啊?”
“我看欠……”林灿搭上了许正的肩膀。
“咱兄弟当假的啊?”许正看着张远,“我俩出柜那会儿,家里断了我俩生活费供给,我俩饿得半死的时候是谁自己都穷的吃不起饭了还给我俩煮挂面,我俩在外头干了混蛋事儿结果被人黑了堵巷口被人揍的摸不着东西南北的时候是谁被打的口鼻流血了还护着我俩的,我俩这事儿被班里人知道然后他们各种蛋话连篇的时候又是谁班会的时候站讲桌上替我俩说话的,被人说护短罢免了你这班长你都无所谓,张远,既然你能为我们做这么多,那我们跟你一块去收拾一个小白脸儿怎么了?”
“操……”张远有点说不出来话,最后只蹦出来一句,“你丫才小白脸……”
☆、第十八章
看见画被偷走的时候白墨惊讶了,但却没有害怕,这个原因就算直到和张远在一起很久了之后,白墨都没和他说过,因为白墨觉得太酸了。
当时的白墨在想,就算现在面对的是我曾经最害怕发生的事,可是只要你还在我身边,那么我觉得,这件事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
白墨的年纪本身也没有很大,所以三个人在絮絮叨叨的讲他们当年一些精力过剩的事情的时候,白墨还觉得很热血,甚至心里隐隐失落自己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可是这份热血在自己看到他们三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打倒在地时化为泡影,看得出他们很努力,他们配合很默契可是那个男人,他们所有的一切在那个男人眼里几乎不值一提,只是简单的一拳他们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在他们终于摸dy独身住的公寓门口的时候他们遇到了这个男人,双方几乎还没有任何对话那男人就先动了手,虽然张远险险避过了他第一次的攻击可是之后……之后也只能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尽管知道自己的攻击没有用可是白墨还是在男人无意中将背后露给自己的情况下发动了攻击,可是奇迹似乎就是出现了,在男人挥动拳头想要给许正致命一击的时候白墨的拳头打中了男人!
男人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肩膀,然后回头望向白墨,那眼神仿佛带了血,男人勾起了嘴角,整个人可怕的仿佛来自地狱!
“我本想待会儿在收拾你,看来你很不耐烦。”男人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张远躺在地上,看着一步步逼近白墨的男人,心里焦急的仿佛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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