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刺了好几刀,但是我还是没能死。”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二次还要走过那条街,而且还是抱着一叠桔色的衣服。不过做梦嘛,一直都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内容。不过我还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努力地把那些桔色的衣服全部换成了其它颜色的衣服。我以为这样就无事了,但是等我再次走过那条街时,那个人又出现了,他还是要杀了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就只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刀,要朝我刺过来……我问他,你为什么要杀我?”
“他是怎么回答你的?”孟镜好奇地问。
“他跟我说,问你自己。我想着我已经没有抱着桔色的衣服了,我知道什么啊?可是我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竟然是桔色的!”
“那个人的刀就直直地朝我的胸口刺过来……我动弹不得,只能站在原地。后来他刺到我的时候,我听到了‘嚓’的一声,才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啊,就发现有面镜子的小碎片在我的胸口,不过它是一个像怀表一样的装饰品,挂在我了的脖子上。”
“然后呢?”
“然后它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十分极其相当得难受,当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扔了它,也算是缘分吧,后来搬家的时候竟然也还想着要带着它……不过它最后也就是被我摆在这个阁楼里再也没有那出来过而已。”
“找到了找到了!”在齐祈打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箱子后,终于找到了,齐祈兴奋地举起来,“就是它就是它!”
孟镜走到齐祈身边,看着齐祈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两块,这里竟然是两块,我都忘记了,竟然有两块。”
齐祈比孟镜更为兴奋激动,不过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甚至还轻轻地笑了一下。
“怎么了?”齐祈这短时间内的态度转变引起了孟镜的注意。
“没什么。”齐祈轻声回答,“就是突然想起来当时妁跟我说的那些话,她问我难道不怕你是在利用我吗?大概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吧?我除了能帮你找到这些碎片外,也没什么其他地方是可以帮得上你忙的了,而这个对你来说,却又是最重要的。”
“你怎么认为呢?”
“我能怎么认为?我说过,要是你想利用我,就随意用吧。只不过,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的。”
孟镜露出了很欣慰的笑容:“你这么懂我,又这么相信我,还能帮助我,说实话,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回到孟镜家后,他们就将那几块镜子的碎片拼凑在了一起。
说来也是奇怪,这四块碎片被放在一起后,竟然自动组合成到了一块。一块接连着一块,连接处也只有一道很细心观察才能发现的缝隙。
只不过,这四块显然不能拼凑成完整的一块。
因为在正中间,还是空出了一块位置。
“说不定我知道这最后一块碎片在哪里。”孟镜皱着眉头,这么说道。
“嗯?在哪里?”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民宿里得到的那个地址吗?”
“记得啊,难不成……”
孟镜点点头:“前两天我拜托帮忙翻译的朋友就告诉我准确的地址了。”
“在哪里?”
“在一个,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齐哥哥的回忆1
依靠别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齐非默已经想不起来了。
也许齐非默以前体验过这种感觉。但当他听到母亲去世后弟弟无助的哭声时,当他看到父亲始终偏袒狠毒的继母时,当他第一次顶撞两面三刀的继母时,又或是拖到了亲眼目睹情人背叛自己的那一刻时——他才下定决心,要做一个被人依靠的人,而不是一个去依靠别人的人。
他做到了,起码在别人的眼中,他做得很成功。
他功成名就,前途坦荡;他出驾豪车,进坐豪宅。
可是当“忙”跟“寂寞”开始变成一种生活状态时,齐非默才有了一种当初并非为此的体会。
忙跟寂寞成了他生活中最多的两个状态。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忙碌才寂寞,还是因为寂寞才更想让自己忙碌——可不管怎样,他都已经无法从这个状态中抽身了。
他习惯了。
习惯了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的做事风格;习惯了每分每秒都有事可做的充实行程;习惯了夜深冷静身边冷冷清清时自己给自己点一根烟倒一杯酒的无奈生活。
照理来说,他的身边应该不会缺少他人的陪伴,说不定还会有人争先恐后地想往他床上爬。
但实际没有,他也觉得自己不需要有。
一个人睡太冷的时候,他宁愿花些钱找人来对他说些虚情假意的暖心情话。反正说完就拉倒,谁也不欠谁,再见面谁也不记得谁。
可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并非这样的生活。
因此,他才总是用自己的方式霸道地溺爱保护着自己的弟弟,只是齐非默表达出来的更像是一种占有欲——我希望你将来能跟我过的不一样,但我希望将来你还会留在我的身边。
不过,还是有变化了。
在一个人莫名其妙地闯进他的生活后,齐非默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齐非默,你说你这么拼命干什么呀,我看着都累了,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累吗?”
这个“人”叫谢思正,占了他曾经一个小情人身体的失忆灵魂。
“你没事做的话就出去买点零食吃吧,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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