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泄漏不出去。而我现今竟意淫世俗之人,若被人知晓了,可如何是好。反正我是死要面子的,方丈说我凡事太执着,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
这话深得我心。即使他说这话时,正在跟焚鹤师伯厮混,而我在窗下偷听。
话题扯远了。我做了那个春梦,觉得见一个爱一个,有点愧对红斑蝶。胯下那东西还是解放不了,好在我穿的是修行僧的袍子,足够宽大,倒也可以遮住。退了房间,我又到朱府别院的后门站了一会儿,余人丘始终没再出现。院墙下有几个小孩儿在玩耍,奶声奶气地唱着:小哥哥,后庭花早发,背地和人刮。好处把头抓,忍处把胸掐。打下桃子来,要你吃半个,我吃半个。
戏文唱一出,画堂终日把臀摇......
我走过去,笑着问道:“是谁教你们唱的?唱得很好听哦。”其中一个绑羊角的小女孩儿眯着眼说:“小哥哥是和尚啊?长得好漂亮哦,我还没见过像小哥哥这么漂亮的和尚呢。”一个小黑鬼跑过来摸我的衣服,摸我的手,很高兴地对伙伴们说:“摸得到啊,还是暖的。”我嘴角有点抽搐,感情他们把我当鬼了。
一个像是头头的瘦小孩说:“这歌镇上的小孩都会唱呢,我们都是听大婶们说的,说这里面住着只兔子,喜欢吃桃子,还有烧饼。”
一个胖嘟嘟,还拖着鼻涕的小鬼含着手指,憨憨地说:“我也喜欢吃桃子跟烧饼......”还没说完,冲出个穿红裙的小孩,拧着胖小鬼的耳朵,凶巴巴道:“不可以!娘说了,喜欢桃子跟烧饼的是兔子,不能娶亲的,你成了兔子,我怎么办?”胖小鬼连连讨饶道:“放手放手,痛死了!我又没说要变兔子,我以后不吃桃子总行了吧?”
“烧饼呢?”红裙的手上还不松,问道。“不行,不吃烧饼,我会死的。”胖小鬼嘟嘟囔囔道。那帮小孩吵吵闹闹的,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拉低斗笠,慢慢走了。
身后,小孩们又在唱了:
羞羞脸,刮鼻头。
近日男风盛,少年不害羞。
见钱解裤带,忍痛几回头。
......
我胸中郁气难消,不觉走到了处热闹去处。我抬头看,却是怡春院。箜珈那色鬼以前帮方丈下山办事时,曾经溜进去过,据说还费了好大一番工夫,鸨母才让他进去。那家伙男女通吃,现在应该过得很滋润吧。
我走了进去。
方丈跟师父都说,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就万万不能。我当初听时,很是不同意,跟他们辩了半天。后来我被他们诬陷以下犯上,面壁了两天。面壁时,我还是很不平。可我现在想对他们忏悔,我错了,我举双手赞成他们的观点。
鸨母本想拦下我,但看到我亮出的银票,马上换了副嘴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上的粉还在往下掉,摇着帕子跟我自来熟,奇怪的香粉味儿,熏得我快挂了。她跟母鸡一样咯咯笑道:“小师父,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个像花儿一样娇艳,随您挑!”说着,扯过一位走过的姑娘,道:“这位是春杏,您看,长得是......”
我没理她,自顾自四处望,却见到个端茶的下女,长得甚是可怖,扁鼻阔嘴,身材那叫一马平川。但那些都没啥关系,只要她脸上那道红色的胎痣好看就行了。我指着她,对鸨母道:“我想要她!”
语惊四座。我当时有这种感觉。因为整间妓院的人都看着我,一脸像看异端生物的表情。
妈的,没见过帅和尚啊?
鸨母老脸快要垮了,那笑容渐渐演变成面部肌肉拉伤,不时抽动一下。我问:“她不接客?”她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小师父的品味,会这么的......这么的......”她“这么的”了半天,还是讲不出下文,只好讷讷地对那女子道:“六斤,服侍这位客官上楼。”那六斤一脸惊恐,死死盯了我良久,直到我过去拉她,她才回过神来,带我上了楼。
关上房门,她没有回头,问道:“要拉好窗帘吗?或者盖上黑布?”我扳过她的肩膀,仔细看她的脸。那道红斑并不是蝴蝶形的,但还是很漂亮,红彤彤的,像片叶子,覆盖在左眼上。我捧着她的脸,掂着脚尖轻轻吻上那片红叶。她像受了天大的惊吓,脸色发青,身体僵硬得跟尸体没两样。
“你还是处的?”我问,有点伤脑筋,处的碰上处的,都没啥经验,那还不痛死。她摇头,说:“我乡里的规矩,女子到了十五,要由族里的人破了身子,才能出嫁。”我听了,松口气,道:“那就好。”她往那床上一躺,成个官,请上吧。”语气充满期待。我有点啼笑皆非,摘下斗笠,坐在桌旁。她见我不动,就自己说起来:“我之前的客人,若是在白天,都是在我脸上蒙块黑布,说是看到我的脸就干不下去,而您......”她瞄了我一眼,“只有您,亲了我的脸。”说着,脸上还浮现了层红晕,看起来变可爱了,其实,她皮肤很好。
接下来,就是我扮演一个慈悲为怀的修行僧,安慰这个被家人卖入青楼的苦命女人。所谓的安慰,有很多种,精神上的,ròu_tǐ上的。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喜欢ròu_tǐ上的安慰多一点,可是我对女人没兴趣,自然不会用我宝贵的ròu_tǐ去安慰她,没办法,我只好男风,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啊。但我又对她脸上的红斑喜欢得紧,看到她的红斑,就能够减轻我对余人丘的念想,那里还会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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