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身体吧。quot;我心里一寒,已然明了并道出了他不忍说出的关键。
qu;他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点头承认。
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我笑着告诉他我已经猜到了大概。
quot;可是我不要你那么做,闲庭,你以为我可以忍受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吗,你以为我舍得让你去做那种事情吗?我不要!我对爸爸妈妈说不能让闲庭做那种事,可他们告诉我你已经做过了。我说那是在监狱里,那是你被逼的,你不情愿做的。他们不相信,他们说如果你情愿为陆家这么做,我就不能再说什么,也不能再阻止他们这样做。如果我反悔的话,他们就要把你赶出陆家,赶出香港,让你永远也不能再踏足香港一步。闲庭,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对抗爸爸妈妈,所以我想尽量避免这次事情的发生,可是你......quot;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再次哽咽,我却笑容更大了。
原来,我又做错了......
我为什么总是做错?
我嘿嘿地笑着,托起漫天的脸对他说:quot;漫天,事情已经这样了,就接受吧。在监狱里我别的没有学会,可是学会了如何面对现实,如何在残酷的现实下生存。我不要紧的,将来的那种事情恐怕还不及我以前遭受的千分之一,没事的。不要再和老爷夫人对抗了,现在的你不行,我也不行。你刚上任,目前最关键的是巩固好自己的位子,不要让有所企图的人有机可乘。我这也算帮你啊,不是吗?quot;
我絮絮叨叨地安慰着他,心里却随着每说一句话而下沉一分。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也很灿烂,没有台风侵袭的香港虽然在夏日里有些炎热潮湿,但也不失为好天气。
我静静地看着在漫天浅灰西装上刚才他的泪水留下的水印,淡淡的并不规则的圆圈,水份浸入衣服纹理,早已不见踪影,如同我早就逝去的过去,可是那曾走过的轨迹却好像这水印一般留在了心底,丑陋而不规则。
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留下美好的足迹,只是,我已没有选择。
漫天,不要再伤心了,有你这番话我足够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漫天,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要为你无悔的走下去。
5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我终于有光鲜亮丽的衣服可以穿了,我终于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了,我终于能在陆家不再隐形了,我终于可以被称为陆家的一分子了。
我应该感谢这个机会吗?我应该感谢我的父母发掘我这个在床上能办成事的人才吗?
我应该吗?
整装完毕,我优雅地站在镜子前,仔细检视着身上衣物是否得体。
今天又是谁?
好像是个年轻的企业家吧?陆氏想合作的新伙伴,经营信息产业。
听说这个人有洁癖,而且对床伴相当挑剔,总之是个难伺候的家伙,要不穿的符合他心意恐怕不好搞定啊。
我冷冷地笑着,看着镜子中俊秀完美的自己,多漂亮的一张脸啊,多诱人的一张唇啊,为了每天面对不同的人,摆出不同的表情,吐出不同的话语。这难道还不像个男妓吗?
我曾经那么排斥这个字眼,可现在呢,自己做的就是这种肮脏的事。恐怕我还不如男妓吧,怎么说人家办完事也能拿到quot;劳务费quot;不是吗,我拿什么,真的伸手要钱吗?
别开玩笑了,已经没有尊严了,难道还要连活下去的勇气也一并抹煞吗?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它能显得更红润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日过后,自己的脸色总是不好,苍白得吓人,好像僵尸一样冰凉而没有生气。现在只差从眼角流下鲜红的血液了吧,不然我这副模样不用化妆也能演恐怖片了。
虽然在自嘲地胡思乱想,可我心里清楚,这副身体已经很虚弱了。纵欲过度对身体本来就是一种伤害,而且,可能是为了防止我忍受不了这种生活突然逃跑吧,也可能是怕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听话又好用的工具,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可我清楚地看见过,他们在我吃的饭里放了东西。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我现在这副样子肯定和那个有很大关系。
我真的该为自己感到悲哀,都做到这样了,我还是被人无情地排除在外。
漫天不知道在台面下的这些小动作,我也不打算告诉他,说了又有什么用,能改变现状吗,不会,或许会比现在更糟。
我苦笑着告诉自己,要坚强,坚强,再坚强!
这是个品味很上档次的人,且不说他那张清雅英俊的容貌,但就那一身意大利顶级西装zegna(杰尼亚)就可清楚地知道。
淡雅的色彩烘托出他年轻的气息,合身利落的剪裁,优雅古朴的款式,纤细窄长的线条,在细节处还添加了华丽的点缀,这是典型的知性男子装束。
他和漫天的风格完全不同,他不会带给人压迫的感觉,温文儒雅、谦逊有礼,真难想象是搞信息产业出身的。总觉得像是传统贵族的后代,应该继承的是历史悠久的葡萄酒厂、家族产业之类。
而漫天则是典型的领导式人物。虽然年纪不大,但总给人精明老练的感觉,成熟稳重不说,还带着不能轻易招惹的危险气息。有时候不必他说话,但看那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幽眸就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不从。
漫天的衣柜里是除了以沉稳风格闻名的;著称的意大利天王级服饰gni(阿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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