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进裤子口袋,耸了耸肩,“那我回去啦。”
“什、什麽!你怎麽……”
事态已经很严重了,没想到徐骁居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等小宋表露完吃惊,小马忙按住他,没好气道:“哼,算了,他不在咱们更能安心分析案情。”
“就是。”扯了扯嘴巴,好像迫不及待回家钻被窝似的,徐骁立刻转过身边走边随意挥了挥手,“你们辛苦,明早晨会见。”
直到远离案发现场,徐骁背後不舒服的感觉才消失。不得不承认三人怨念的电波太强大,他们焦急的心情当然理解,但很多时候不是光凭心情就能解决问题。站在家门口时已是凌晨两点,虽然在案发现场表现的态度很无所谓,但不知今夜是否能眠。
“啊啊!你干什麽!”
刚打开家门,徐骁便险些撞到挺尸般立在门口的黑衣男子身上,脑袋里全是和案件相关的东西,尚未适应飞鸟住进来事实的他吓了一跳。
“案件处理的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你怎麽还没睡!”换掉鞋子,徐骁径直走到自己的区域,当扫过飞鸟一侧亮著的台灯和笔记本电脑时,才想起这家夥一天的生活刚刚开始,早知道还不如回警局。
“你饿吗?我把菜收起来了,要不要热?”
斜睨著没有表情的飞鸟,如此百般讨好其实是想套出和案情相关的信息吧。早几个小时前还有吃饭的yù_wàng,从郜岩峰家出来後就已经没有胃口和心情了。“留著你白天吃吧,我睡了。”
“你脸色不好。”
见死缠烂打的飞鸟一直跟著自己来到床边,徐骁忙揉了揉脸,钻了被窝。“我累了。”如果使用和上次同样的假寐计谋,飞鸟还会信以为真吧。
於是徐骁立刻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可等了很久,身边的人都没有离去的迹象,心里想著再坚持一会儿,自讨没趣的家夥就会走掉。就在他准备把呼噜打得更响时,床上忽然一沈。
不知怪家夥到底想干什麽,实在装不下去的徐骁只得眯起眼睛,结果却发现飞鸟居然站到自己床上,此时正居高临下鬼魅般盯著自己。
“我知道你今晚睡不著。”
“你到底想干什麽!!”如果飞起一脚踹向他,以飞鸟这种体质,应该会有致残的可能,不过那岂不是如了他的愿,更有理由让自己照顾他。哼,怎麽可能。
“说说今晚的案件吧,你看上去好像已经一筹莫展了。”
咂了一下嘴,要整治过著老年人生活的飞鸟方法很多,徐骁心想只要拽一拽被子,脚踩在上面的家夥一定会失去平衡,跌到床下。哼,不摔个鼻青脸肿才怪,於是为了好好教育一下不会说话的他,徐骁真就那麽做了。“开什麽玩笑,你给我滚下……啊!”
但飞鸟毕竟不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与预期跌倒的方向相反,失去平衡的家夥却硬挺挺地扑向徐骁。作为一名善良的刑警,在危急时刻正义之心忍不住要保护弱者,躺在下面的徐骁张开手臂,试图接住肢体不协调倒下的飞鸟。
“唔!唔!!!”
不知是跌的精准,还是接的精准,身高相当的两人身体各个部位居然完好地叠在一起,对方的脸在各自眼前迅速放大,嘴唇压上嘴唇的力道很重,下体也著实挨了不小的一击。
接、接吻了!
脑中快速闪过一道白光,徐骁立刻拎起飞鸟的後衣领,两人紧密贴合的嘴唇这才稍有缝隙。
“喂!你是不是摔傻了!怎麽没反应了!”盯著那平日苍白此时被撞出些微颜色的淡红嘴唇,徐骁不知为何胸口一紧,心跳加速。
慢慢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抖了抖,飞鸟因惊吓而瞬间生动的表情又恢复成一潭死水。静默地望了徐骁片刻,怪家夥并不认为发生了什麽大事,继续以他毫无生气的音调所答非所问,“这回总可以告诉我案情了吧。”
思路回转了两圈才追上飞鸟的逻辑,徐骁大惊。“靠!这有什麽关系!”
“我都让你亲了。”
“少废话!是你主动亲上来的好不好!”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出狠招,对这样死皮赖脸的家夥打到他致残也不可惜。
“总之吻过了,作为交换条件,你应该告诉我一些案情。”
“谁和你说好交换条件了,我亲女人好不好!少自作主张。”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自己可能有同性倾向,再怎麽也不会喜欢上你啊。
仿佛听到了徐骁内心的冷嘲热讽,飞鸟的表情第一次因为极度蔑视生动起来,“你去哪接触女性,别做梦了。”
扑克脸少有流露出这种看不起人的样子还真欠揍,句句属实又怎麽样,没有女人他一样能活。拎著飞鸟後衣领的手稍一用力,怪家夥便被丢到床下,望著那狼狈的样子,徐骁报复性的唇角一扯,“呵呵,你也别做梦了,我不会告诉你案情。”
“……”趴在地上的人沈默了一会儿,而後慢吞吞坐起身,在认真思忖了徐骁这些天来的表现後,再度将头探到床边,“这次是连环杀人案吗?”
“不是!”提及命案才意识到刚才斗嘴时的气氛有多轻松,徐骁的心立刻沈下来。自从郜岩峰的尸体被发现後,他一直抵触且尽量避开“连环”这个词,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尽快找出线索,第三个被害人很快会出现。
毫不犹豫的否认往往是肯定的答复,飞鸟的眼中有了些微光亮,“果然如此。如果命案都和女仆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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