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帽,确认不会有人认出来——“呀,你不是那个谁吗?!”于是便愉悦地开始了自己的绕城观光巴士之行。
可惜,顾时打算着巴士游的时候忘记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多,赶上了下班高峰期,就连公交车都被堵在了路上寸步难行。于是乎在这段按照胖子的报告“一共不到两小时”的车程里,顾时光在第一辆车上就待了将近两个小时。
等到他终于筋疲力尽地找到那片目的地公馆区时,某个亲自下厨煎了菲力牛排又眼看着凉掉的总裁,已经绝望得没有脾气了。
天色此时已经昏暗了下来,杭州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从公交车站走到公馆区里头还有一段路,等顾时终于走到南颢宸的房子前,浑身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于是门铃按响之后,南颢宸开门,看见了一只戴着墨镜的落汤鸡。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伞吗?”某总裁立刻炸毛了,一边数落顾时没心没肺一边赶紧把自己亲爱的老婆(至少南颢宸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让进屋里来。
南颢宸的家装修得很漂亮,一楼通体铺着黄梨木地板,擦得光可鉴人。顾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滴滴答答淌泥水的板鞋,默默地在门口脱掉,穿着袜子踩进去。
起居室大得不要命,大概是南颢宸用了什么香氛,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很温馨很舒服的花香,顾时往里走了两步,发现了摆着烛台铺着玫瑰花瓣的餐台。餐台上连红酒和酒杯都摆好了,而花香味也没有掩盖住的明显是某种烧焦牛排的气味……
于是顾时懂了,忽略掉烧焦牛排的气味不提,南颢宸这是要跟他搞搞情调。
已经活了“两辈子”的感情呆瓜忽然一下子脸有点红。顾时刚转过身想要表达一下感谢,就见一条毛茸茸的大毛巾迎着他的脸就盖了过来,下一秒,南颢宸用那条毛巾像顾时给哈啤擦毛一样把自己亲爱的媳妇整个脑袋囫囵了个遍。
顾时差点没被捂死在毛巾里,被感动的小情绪顷刻间被全部扑灭,又剩下了对某总裁满满的腹诽。
南颢宸一边自以为温柔实际上简单粗暴地给顾时擦着头发,一边嘟囔着抱怨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奇葩?”
“我怎么奇葩了?”顾时愤慨的声音转眼就被淹没在毛巾深处。
“人家出道是为了什么?更好的生活!你可好,为了省几块钱连出租车都不舍得……”南颢宸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弱下去,因为他看见顾时从毛巾底下露出的白眼。
“我不是为了省钱,要说多少遍!”顾女王嫌弃地拎走那块蹂躏自己的毛巾,刚要和南颢宸仔细辩论一下,一仰头,突然觉得鼻子深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痒,紧接着,只听“阿嚏!!!”一声,整个一楼都安静了。
顾时有点羞涩又有点酣畅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辜地看着被心上人浇灌了的某总裁。
“不好意思啊……”顾时顺手抄起刚才用来囫囵自己的毛巾给南颢宸擦了把脸:“有点着凉了。”
“……”
于是本来存在于南颢宸yy里的烛光、红酒、耳鬓厮磨……全部变成空气中的肥皂泡,噗噗噗地破灭掉了。现实情况是,某总裁沮丧地把自己煎糊的牛排切掉糊面,用微波炉转了一下给顾时吃。
顾时只咬了一口后就特别嫌弃地把盘子推开,赏给辛苦一下午的总裁四个字——“我要吐了。”
生病的人最大,于是南颢宸只好窝着火翻外卖电话,一边生涩地向电话另一头的点餐员说明“要很多很多的肉但是不能太油腻”具体要怎么实现,一边偷眼瞟着披着大毯子坐在床上擤鼻涕的顾时。
点餐员明显心不在焉,一句话要南颢宸说三遍以上才能勉强记下来,南颢宸在压抑着怒气大声第三次重复“糖醋排骨少糖少醋”这个逆天的要求之后,余光瞟见了顾时正在无聊地翻床头抽屉。
某总裁内心:不要——不要啊!
可是已经晚了,南颢宸刚来得及挂断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顾时已经顺利地拉开了抽屉,一个小巧的圆形盒子映入眼帘。
“这是什么呀?”顾时被盒子上绚丽的色彩吸引,直接就拿起来捧在手心里仔细看。
南颢宸此时心里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人却已经僵在了地上,根本就无法组织语言阻止顾时。
于是顾时得以顺利地把那行小字读了出来——
“r-in润滑剂,帮助您和您的爱侣更加……顺畅……地进行……”顾时脑袋里轰的一炸,抬起头尖声叫道:“南颢宸,你要干什么!!!”
南颢宸下意识地捂紧了耳朵,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尖锐的声音穿透自己的耳膜。
原来自己媳妇的嗓音也可以这么尖啊,如果这是在床上,一定很sexy吧……南颢宸继续不怕死地yy中。
本来就处于微发烧状态的顾时此刻脸完完全全地涨红了:“你怎么这么qín_shòu!”
南颢宸认真想了想,“……这不能叫qín_shòu。希望与心仪的对象做会产生快乐的事,这最多叫动物本能。”
“是qín_shòu的本能吧!”
“哎……”南颢宸深沉地叹息一声,坐在床边给顾时顺顺毛:“你要知道,我打|飞机从北京过来,不能只为了一顿烛光晚餐啊……”
顾时翻白眼:“你少说得好听了,烛光在哪里?晚餐呢?”
南颢宸停顿了一下,无视了顾时的反问,继续循循善诱道:“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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