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她手里紧握的露出半角的黄色纸片。
饭席吃的很融洽,聂旬刊礼节周到,魏宁又斯文有礼,加上聂飞城处处关照着骆颖,原本神情有些紧绷的骆晚,也惭惭放松了不少。
聂旬刊简单扼要地讲述异兽界的事,怕骆晚不能理解,还让纯人类配偶魏宁也帮着解说,骆晚听了他们的讲述,神情阴晴不定,只是垂着头喝水,并没有说话。
骆颖有些紧张了,他在桌上握握聂飞城的手,小声问:“我怎么觉得我妈怪怪的,她不会是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吧。”
聂飞城自信地回道:“放心,我会跟你妈谈的。”
手机在这时闪了一下,聂飞城看了眼,是飞飞的短信,那小屁孩的办事效率真高,没多长时间就搞清楚了骆妈此行的目地,他脸上笑意更堪。
趁着骆妈中途出去洗手间的时间里,聂飞城也跟了上去。
“伯母,在打电话给谁呢?”
骆晚吓了一跳,转身冷不丁看见聂飞城笑眯眯地靠在拐角的墙边。
“是想找程东升吧,他现在在哪?”
骆晚愕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她又想了想,“你跟踪我?”
聂飞城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旅馆楼下接你时,看到你进了算命馆,伯母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事情关系到骆骆的身世,我才想探个究竟。其实,你早就知道骆骆是繁衍犬了,对吧。”
骆晚定定地望着他好一会,苦笑着叹了口气,她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按着额头两侧,无力地说道:“是的,二十年前我就知道这孩子跟一般人不一样,程东升走时求我一定要远离这座城市,我当时不明白,但是到了颖子四岁时,我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她抬起头望着聂飞城,苦笑了一下,“其实颖子变成犬并不是第一次,他在四岁时就曾变成过小狗,当时我太害怕了,总欺骗自己这是幻觉,而且我很慌乱,听到他叫自己妈妈时吓的不行,差点想把他给扔了,可是我舍不得,这时有个人出现了,说可以帮我。”
“那个人就是算命馆的风水先生,对吧?”
“对,他不知怎地找到了我,拿着符烧成水给颖子喝,颖子就又变回来了,然后我求他,不要让颖子再变成狗,他就答应了,给了几道黄符让我煮水给他喝了,颖子就没再发过病,而且也忘记了小时候的事。”
“这个风水先生为什么帮你?为了钱?”
骆晚深吸了口气,说:“当然不是为了钱,他只说是因为受颖子爸爸的嘱托才来找我,也没再说其它。不过临走时,我硬是缠着要了他的联系地址,我是太想找东升了,他拗不过我,只说二十年后再来南城找他,他到时看能不能想办法。”
聂飞城不解地问:“为什么是二十年后?对了,那位风水师看着年纪也不大,二十年前他应该还是个孩子吧。”
骆晚擦擦眼睛,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二十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也许在你们的世界里,总是会有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不过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刚刚找他就是为了拿东升的地址。”
聂飞城来精神了,“你拿到了吗?程东升现在在哪?”
如果能找到程东升,那么骆骆的亲人就完整了,他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帮骆骆找全双亲。
“纸上地址说,他就在南城,是北郊的农家庄里。我打算明天去见他。”
“我们也去。”聂飞城马上说,“骆骆这么多年都没见着爸爸,他心里一定也很迫切,伯母,骆骆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希望他能开心。”
骆晚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另外,那个风水师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单独见见他。”聂飞城总觉得风水师太过神秘,从挑拨林胜天和程东彬找寻凤凰开始,他就觉得这人不简单,而且几次见面,都能感应到对方强大的异力。
他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凡事总得小心才行。
骆晚想了想,“你要找他也不是难事,他就在灯花街上的开算命馆,不过生意太好了,人很多,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
聂飞城若有所思支着下巴,“呃,那我可以另找时间。”
晚上回到聂家主宅后,聂飞城一边揉着骆颖的腹部,一边说了骆妈的事,“我跟你妈都商量好了,明天一块到市北郊去看你亲生父亲。”
骆颖按着他手,道:“我这时候方便去吗?不会被爸爸笑话吧。”
二十四年没见过父亲,一见面就是带着身孕,而且自己还是个男人,骆童鞋难免不尴尬。
“笑话什么!”聂飞城疼爱地划他下鼻尖,“他跟你一样都是聂家族里的繁衍犬,这事连你妈都知道,现在大着肚子去见他,他应该高兴才对,哪里会笑话,而且,你以为谁都有这种运气当聂家继承人的配偶吗?走了狗屎运还不知道!”
骆颖被他说的脸又红了,小声嘀咕,“什么叫狗屎运啊,人家一开始也没想到啊。”
聂飞城笑着揉揉他肚子,“好好,我用错词了还不行,这叫缘份,不叫狗屎运。”他说完又俯在骆颖肚子,侧着头听,“里边怎么还没动静啊,别不是个懒虫吧。”
骆颖被他这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怀孕这几天他没少听魏宁的孕期辅导,对婴儿的生长发育还是挺了解的,这才几天啊,哪会有什么动静。
“四条腿都没长出来吧,还动静,你也太急了。”骆颖拍他下脑袋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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