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父常年香港两地跑,回去也是没什么人,今天突然说要回,他跟云貉两人都面面相觑。
“是老爷有什么事吗?”柳深问。
聂飞城一手搂上骆颖的肩膀,笑着回道:“不是老爷有事,是我们有事。行了,回去后再说。”
聂家主宅座落在风景秀美的燕照山下,这里背靠山,临大海,虽比不上云水湾的妩媚之美,但也是难得一觅的风水宝地。
早在五十年前,聂家就将主宅定居在这里,当时地皮不贵,聂家对外又是享有盛名的港资企业,政府为了达到招揽港商长期投资的目地,特地批了这块地给聂家做大宅。
大宅占地数千米,后山同时种有花园和果园,还挖了个人工湖,从地底引进海水,巧妙地形成微形海滩。
骆颖下了车,傻愣愣地站在雕花铁艺门前,半张着嘴望着城堡似的大宅。
额卖糕,这就是传说中的名门大户吗?太牛逼了吧!
柳深按了会门铃,里边红木大门很快打开,一个带着眼镜穿着翻领毛衣的斯文男子从屋里小跑着出来,“来了,聂少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拉开铁门,笑容如春风般,对聂飞城道:“快进来吧,你爸爸已经在家里等了。”
聂飞城只对他点点头,叫了声:“魏叔叔好。”
说着就搂上发呆中的骆颖进了大门。
里边的豪华比外边更胜一筹,大宅主体走的是中国古典式风格,里边的中式家具古朴又奢华,就连顶上的吊灯、地下的绣花地毯、墙上的龙腾虎跃国画图,每一寸都透着隐隐地神秘和威严。
聂旬刊身材挺拔高大,穿着一身蓝紫色中式西服,气度超群,眉眼处与聂飞城十分相似,他见儿子带着骆颖进来后,便笑着迎上去,“小城,路上累了吧,你要不要先带去休息一下,等饭好了再叫你们下来。”
聂飞城将行李袋交给柳深,扶着骆颖,道:“身体不舒服,爸,你找的术医呢?”
“还没到,估计还在路上,你昨晚才跟我们说,你爸已经是第一时间去找术医了,再快也要下午才能到。”
魏宁扶扶眼镜,转而看向骆颖,“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看看?”
骆颖对这位斯文秀气的男子频有好感,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现在好多了。”
“让魏叔叔看一下吧,他是医生。”聂飞城搂着他轻声道。村医的草药固然有用,但聂飞城还是更放心城里的现代医术,更何况,魏宁本身就是妇科硕士,这方面还是超有权威性的。
骆颖觉得很难为情,他知道在聂飞城家族里,对这种繁衍犬怀孕的事是再正常不过,但是!骆颖始终还是传统社会下长大的正常男人,尽管后边弯了,可骨子仍然一时不能接受男人生子的事。
看着大伙好像很坦然的反应,骆童鞋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我真没什么事,现在好多了,那个,我可以先上楼休息一会吗?”
“我陪你上去。”聂飞城扶着他腰,转头对父亲说:“爸,术医来时叫我们一下,还有,晚饭可能要另做,我怕吃不惯。”
聂旬刊望着他们,笑道:“行吧,你们先去休息,还有一个事,你爷爷这两天就到主宅,等他来了,再让他看看。”
他俩上楼后,善于察言观色的云貉挤在柳深肩旁小声问:“你说,那个叫骆颖的小子真的怀上了啊?他不是纯人类吗?怎么会又怀上了呢?”
柳深拉着他往外边走,“嘘,别在里面乱讲,老爷和魏先生还不知道,反正怀上就怀上,你管那么干嘛。”
云貉撇撇嘴,“这不好奇吗?哎,你说那小子不会本来就是繁衍犬吧?又或者说,繁衍犬身上的繁衍基因残留在他身上?”
柳深见他仰头苦思,便敲他下脑袋,“不要乱想了,总之闭紧你的嘴,这事没我们管的份。”
云貉叹口气,“那我们那新案子可怎么办啊,原来还等着聂少回来下手的呢,这回小骆一怀上,聂少哪还有心思办案啊?”
“算了,先缓回一阵子再说吧,要不我们先顶着,等实在不行的时候,再找聂少帮忙。”
云貉呜呼哀哉:“啊啊啊,又是云水湾的案子啊,我们是不是跟那地方有仇啊,怎么老接那破地方的案子。”
柳深想了想,“也许,那地方真有凤凰也说不定。”
……
进了房间后,骆颖一屁股坐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聂飞城给他倒了杯水,见他眉头紧锁,问:“又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骆颖握着杯子,纠结着问他:“飞城,你说我为什么会怀上啊,明明就不是繁衍犬,是不是那村医搞错了?”
聂飞城摸摸他头,轻声道:“不会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有了我们的孩子。”
“你的直觉?”骆颖嘴角抽了抽,拜托,这种事不能光凭直觉吧。
“飞城,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误诊怎么办?”进门时看到聂父高兴的样子,还有那什么魏医生温和关怀的笑容,如果这一切只是个误会,那骆颖可丢脸丢大发了。
况且看眼前这情况,聂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原先那头繁衍犬,要是没怀上,真相肯定大白,骆童鞋不敢想像到时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会不会一群聂家的人都变成兽把自己赶走啊?
可怜的骆童鞋肠子都快纠成麻花了。
聂飞城简直哭笑不得,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小呆货的脑瓜,忍不住曲指弹他一下脑门,“不要再胡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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