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时我来接你和伯母。今年过年大家一起过。”
正说话间,小院外头传来一阵杂响声,紧接着就听见周村长的大嗓门:“骆家的,快快开门!”
聂飞城当然知道周村长的来由,他主动走出去,在小院子里跟周村长客气地说:“对不起了,周村长,我跟小骆有点事要提前回城里,这路的事,我暂时顾不上,不过,如果你们要捐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帮点忙。”
周村长手一摆,大声道:“现在不是钱的事,聂先生,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这回怎么样都得摆平这事才能走,我们桃江村这次全靠你了。”
“是啊是啊,聂先生,你就帮我们这一把,把路的事整好了再走吧。”周围数十个村干部齐声说道。
聂飞城哭笑不得,感情这帮村民还真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了。
“我只是个兼职律师,真的没你们想的那么大本事,再说,我城里还有工作,小骆身体又不舒服,我得带他回城里去看病,路的事呢,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叫人把竹秆子给插上,近三个月封路,不准村民经过那,三个月后,再找施工队过来填土就成了。”
插竹秆子是为了困住练石兽,练石兽本身是种稀奇罕有的灵兽,最原始的练石兽从数千年前已开始存活,究竟这种灵兽从何时繁衍,又是从哪里来,异兽界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这种兽常年生活在深山野岭的地底,喜阴湿,畏阳光,吃地底生物,数十年后的练石兽可吐金色泥石浆,泥浆水经过归形幻力处理后,可还原成价值的金刚石。
练石兽不怕火烧,不俱刀q,唯独对青竹很是忌讳,聂飞城从兽史中知道这种兽忌光忌风,最忌青竹。
古时有术士精通此术,曾入深山野岭中将练石兽诱出,而后用青竹插于四周,将其困住后,便坐想其成,等着捞金泥浆兑成金刚石。
不过到了近代已经没几个人知道这种手法,况且能找到练石兽的地方也不多,并非所有深山野岭都能找到,必须是有专门探测幻力的术士才能找到它们的踪迹。
很明显,那位后来的办厂老板肯定是知道点什么才这么做,这里头的缘故聂飞城大概也能猜到七八分,不过他现在没心情帮村民去调查这事,当务之急是把骆骆送回聂家大宅好好养着。
第一胎对聂家很重要,对聂飞城和骆颖更为重要。
所以他也只能教村民最简单的自救方法,拔掉青竹,让练石兽从地底离开,泥水坑三个月不近人畜,断了生气,时间一长自然就恢复常态,届时再来施工队修路,就没什么问题。
周村长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从他阅人多年来看,眼前这位年轻俊雅的男子显然不是一般人,他听后,沉默了一会,也不再坚持,转身冲村干部们大声道:“好,大家就照聂先生说的去做,拔掉路边的竹秆子,叫村里的人和畜牲这三个月都不近那条路,全都绕着走。”
聂飞城带着骆颖搭上回城的飞机,机场候机时,聂飞城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聂旬刊得知儿子的繁衍犬已经怀上的消息后,大为惊喜,忙说要他们马上回聂家主宅。
“爸爸,你不用这么紧张,就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叫人做点好吃给骆骆就行了,另外,爷爷那边我来说好了。”手机里透出父亲欣喜的笑声,聂飞城也忍不住心底喜悦笑着说:“好了爸,你安心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嗯,大概晚上九点多能到,对,我已经叫柳深来接了,其它你不用操心,我会好好看着骆骆的。行了,要登机了,我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情节将会提到生子,中间仍会穿插案情
47、你是繁衍犬吗?!
聂飞城收了电话,不远处,骆颖捧着杯温开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脖子围着聂飞城的驼色毛巾,外边穿着新买的羽绒大衣,他低着头喝水,几缕黑色刘海垂落在额前,衬着人更为白净清秀。
候机厅里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人穿着大衣相偎依的坐着聊天,视线中,骆颖深蓝色的羽绒服在清冷厅里显得格外显眼。
聂飞城面带笑容静静地望着他,过了许久,才蓦然快步走过去,快到跟前时,突然一把抱住他,骆颖显然没料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下拥抱自己,保温杯里的水差点都洒了。
他从聂飞城胸前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小声说:“你怎么了,这里是机场。”
虽然周围人不多,但骆颖还是不好意思让其它人看到两个男人有这种亲密动作。
“没事,我就想抱抱你。”聂飞城搂着他好一会才松开,“肚子舒服点了吗?”
“嗯。”骆颖点点头,盖好杯子,说:“喝了外婆抓的中药就没事了。”
聂飞城揉揉他发顶,“那是安胎的中药,当然有用啦。”
骆颖脸又红了,低下头小声道:“别讲那么大声,被人听见可被笑死了。”
“怕什么。”聂飞城倾下身凑近他脸前,笑眯眯地说:“只要我们过的好,关别人什么事。”
骆颖听了心里暖哄哄的,不过他转而又问:“可是我并不是那头繁衍犬啊,为什么还会这样?”
聂飞城想了想,“这个问题等我爷爷过来,我再问问他,哎,你现在别老乱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好好顾着肚子里的那个才是正事。”
过安检时,聂飞城无意中看到排队人群里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呢子长大衣,头带呢子黑帽,身形修长,容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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