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让颖子去受,聂先生你还是好自为之。”
聂飞城也憋不住了,站起来与她对视,“伯母,我知道你一个人带大骆骆吃了不少苦,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只要结婚,就肯定是跟骆骆结,我所在的世界跟你不太一样,我们可以接受这种婚姻,你大可放心把骆骆交给我。”
骆妈诧异地问:“你所在的世界?什么意思?”
聂飞城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跟骆妈说异兽界的事无疑是在说神话,搞不好骆妈还以为他脑子有病,聂飞城低着头想了一会,道:“我只能说,我会一辈子好好待骆骆,请你相信我。”
他诚恳地看着骆妈,语气坚定不容质疑,骆妈望了他好一会,最终咬着唇扭开头,仍生硬地道:“这事我不同意,你的想法我都明白,聂先生,其实颖子昨晚说的什么公司福利房是你买的吧,我们家是没什么钱,但也不会到了要四处求钱过活的地步,颖子一时糊涂才听你的话,这事我会好好教育他,请你适可而止。”
她这番话让聂飞城简直气炸,这丈母娘可真难缠啊,怎么说都不明白似的,聂飞城急的叉着腰,问她:“伯母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这样说你还不相信我吗,对,你刚才说的没错,那房子是我买给你们住的,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买房子给我的爱人住有什么问题?”
他换个姿势,抱着双臂,语气放缓,“我知道你独自带着骆骆生活了二十四年,我也知道,你拒绝了程家的施舍,再苦再难也一个人顶着,我明白你担心骆骆,但我可以给你保证,我不会离开他,也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你可以相信我吗?”
在聂飞城说完后,不大的小厅里沉默了许久,骆妈侧垂着头,侧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聂飞城也不再说话,默默地看着她。
良久,骆妈叹了口气,缓缓地说:“看来你对我们家还是了解挺深的,是骆骆那孩子跟你说的吧。”
“不,他没说多少,大部分是我查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聂飞城也不想隐瞒什么,“程东为跟我们说了你当年的事。”
骆妈蓦地抬起头,“你说程东为?你为了查我们家还去问了程东为?”
“我不是有意去问他的,因为前些时间悦鑫出了命案,我受警方之托,协助处理这几起案件,在处理过程中,认识了程东为,他跟我说起了你的过去,还有……”,聂飞城顿了顿,“骆骆的身世。”
骆妈听了,默默地转身,有些无力地靠在木椅边上,过了许久,才问:“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程家二少——程东升是骆骆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个名字,骆妈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一手撑着木椅,身体重心都靠在木椅上,闭了闭眼,问:“他们找到东升了吗?”
聂飞城摇摇头,“没有,听说二十四年前他离奇失踪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骆妈重重地叹了口气,哽咽着,低低地喃道:“他们还是找不到他,他真的走了,真的不再回来了。”
说着,手捂上脸,掩饰不住的泣声飘了出来,聂飞城有些难堪,他并不是有心揭开骆妈心上这层伤口,可他同时也很疑惑,这层伤口虽然在骆妈身上,但也重叠在了骆颖身上,一天不揭开,都有可能影响自己跟骆骆之间的感情。
他正想问下去时,院外传来杂响的脚步声,聂飞城抬头望去,正是周村长一行人过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路的事太大,还是村干部们真的齐心协力,每回周村长出现时,身后总带着十来个村干部,聂飞城见了这阵势就直想摇头。
周村长在骆颖的带领下,一群人呼啦啦地涌进房里,骆妈一见他们忙抹了抹眼睛,扭头就回房里锁上门。
“聂先生,那天你看了路后,有什么发现?”
周村长心直口快,还没坐下就嚷嚷开了,他刚从外头地里回来,脸庞上挂着汗珠子,随手抓起衣袖擦了一下,又问:“泥水浆有什么问题?是有污染还是其它啥的?”
骆颖给他们泡上茶,坐在聂飞城身边,他看了眼聂飞城,意思是该不该说实话。
聂飞城暗暗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急,然后问周村长,“今天请周村长来,主要是想了解桃江村的历史,周村长,你是桃江村本地人吧,对桃江村了解多少?”
周村长愣了会,可能是没想到聂飞城会问这个,想了想,才说:“我是本地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桃江村,对这个地方的历史,我不算最熟,但也知道不少,不知道聂先生想问点什么?”
“我想知道桃江村以前没成村时,是个什么地方?”
周村长摸着下巴想了会,说:“这个我知道,桃江村的历史没多长,也就一百多年而已,以前据说这一带是个深山野地,桃江村的位置据说正好是在深山中间的洼地里,据记载,洼地附近都长着成片成片的桃树林,一开花,整个山洼地香气缭绕,半月不绝,这是个奇事,不过桃江村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聂飞城思索着喃喃自语:“洼地四周开桃花?”,过了会,他又追问:“桃江村的桃字是这个缘故,那么江字呢?”
周村长道:“江字是因为洼地里常年有积水,每逢五年会莫名其妙地从洼地里冒出许多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潭湖水,就用了江字,不过,这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说法,实际上怎么样,我们这些后辈也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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