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念着你怎么还不没到,老叫我出来看看。”
骆颖听到她说起妈妈,就急着问:“妈她没事吧,现在病好些没?”
“好多了,你别操心,有我在呢。”老外婆说着,这会才看到聂飞城,便道:“这位是你朋友?”
“呃,是啊,他是我一个单位的同事。”
既然同属原封网旗下作者,那也算是同事了吧。
骆颖说话间有意给聂飞城使个眼色,聂飞城心知肚明,笑着说:“是啊,我是他同事,这次正巧一块出差,就跟他顺道回来看看伯母了。”
“呃,呃,那是同事啊,呵呵,快进来坐。这村子路窄又难走,你们进村时遭了不少罪吧。”
老外婆进门时,拎了个布垫子,道:“快蹭蹭,看你们一脚泥的,一会进屋去换双鞋,吃了饭好好洗个澡,这一路该累着了吧,唉,回一趟家也不容易。”
进了屋后,骆妈正在饭桌边摆碗筷,骆颖放下包,就迎上去,轻声叫道:“妈,我回来了。”
聂飞城抱着双臂识趣地先站在后面,骆妈看着还年轻,脸上虽然有些病容,五官模样各方面还是挺秀丽,可以想像出当年也是个小美人。
骆妈宠溺地看着儿子,笑道:“怎么才回来,我还怕你天黑都到不了呢,路上还好走吧。”她打量了一会骆颖,“看你这一身泥的,待会吃了饭去洗个澡。”
“嗯,妈,我带了个同事回来。”
聂飞城这才微笑着走上前,“伯母好。我叫聂飞城,你叫我小聂就可以了。”
他气质俊雅,彬彬有礼,米色风衣衬着人格外英俊。
骆妈打量了他一番,客气地说:“呃,是骆骆的同事对吧,在电话里他跟我说了,来来,先吃饭,都累了吧,先吃了饭再好好休息。”
饭菜还算丰盛,都是农家菜,吃起来也十分可口,骆颖两年没回家,这时吃着外婆做的鸡蛋饺,一脸满足的样子让旁边的聂飞城看着入迷。
如果不是碍于外人,聂飞城说不定会像在家里一样,疼爱地摸着他发顶,这人不是,却像小狗儿一样讨人喜欢。
饭桌上,老外婆又说起村里那条路,“那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年是修了又修,可越修就越烂,这会连路都走不了了,别说外边人进来,就是里边人都出不去,唉,真是做孽啊。”
聂飞城问:“这路以前就这样吗?”
老外婆叹了口气,“哪里啊,以前桃江村没引进啥外资企业的时候,这路可好了,虽然比不上城里的那啥柏油路,可也是平平整整的,就是泥土多了点,大伙进进出出都很方便,你看现在………唉。”
“妈,你少说两句,那是村里的事。”骆妈给骆颖夹了块腊肉说道。
“什么村里的事,这路可是大伙都集了钱的,那个啥外企只管了一年就不管了,把路修成这样就走了,你叫村里人以后怎么过,唉,你当然不管,眼看着年尾近了,村长又得叫大伙集钱修路了,这日子哪时候是个头啊?”
骆颖见老外婆发了愁,就问:“不是说外企自己出钱吗,怎么现在又成了村里人自己出钱修路了。”
老外婆叹口气,“刚开始那年还修,后来看越修越烂,就都撤走了。”
“怎么能这样,那也不能让村里人自己出钱吧,镇政府呢,县里呢?总得有个说法吧。”
骆颖有点恼火地抿紧唇,本来桃江村就是全县出名的贫困村,引进外资就是为了带富全村,可现在竟然搞得一天不如一天,难怪进村时人越来越少,没准就是出外避收钱了。
“这事你别管,村里惹的事村里自己解决,我们都算村外边的人,真要集钱也不关我们娘俩的事。”
“唉,你们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哪还算外边的人,这不生个病都没地方住,还不是回村子里来?”老外婆一语戳中骆妈的痛处。
骆妈一个人带着骆颖在外头打散工,租了几十年的房子,家里经济吃紧,连最基本的安居房也买不起,生了病还得回外婆家里养着。
骆妈拔着碗里的饭粒不做声了,但脸上明显不悦。
聂飞城在桌下用脚碰了碰骆颖,骆颖马上意会到,就说:“妈,要不咱们到城里去住吧?”
骆妈抬起眼皮看他,“城里?去你那出租屋?”
“不是,我那个…….在城里买了房,想叫您一块去住。”
“你买了房?哪来的钱?”骆妈放下筷子,问:“小颖,你这几年到底在外头干什么,你才工作多久,哪来什么钱在城里买房?”
聂飞城在桌底下轻轻握着骆颖的手,微笑道:“伯母,那房子是公司的福利房,不用多少钱。”
骆妈又问:“那装修呢,家俱呢,那总得花钱吧,颖颖,你哪来的钱,别不是学那些年青人贷款消费,以后还不起帐可麻烦了”
骆颖咬住下唇不做声,他是真答不上来,聂飞城捏着他手心,淡定的笑着说:“不会的,公司包了装修和家具,都配好了,只管进去住就行了。”
骆妈还不放心,看着聂飞城道:“那房子总有个价吧,再是公司福利房也得要点钱,你们城市我知道,那是大城市,不比我们这小县城,动不动就得七八十万的,小骆,你告诉妈,这房子到底得多少钱?”
骆颖一听骆妈这样问,就知道骆妈以为自己是回来要买房钱了,他急着说:“没多少,我能付得起,你只管过来住就行了。别的少操心。”
聂飞城帮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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