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了我读书。”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资助你吗?”
恰巧红灯,聂飞城停下来看着他说:“还有,静吧那天晚上,他对你的举动很意外,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嘴里的东升是谁吗?”
骆颖被他一说,又抿紧了嘴,睁着两只大眼看着聂飞城,“我想知道,可是…….”
“可是你又怕知道,对吗?”
聂飞城疼爱地搂过他脖子,亲了亲他额头,“有些事是必须知道的,就算是个秘密,也有揭开的那一天,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所以你不用怕。”
他的话总是有着说不出的魔力,骆颖单是听着心里都安定了许多。
“嗯,我知道。”骆颖很乖地点点头。在聂少面前,他好像越来越像那条小狗狗了,难道是做狗的惯性?阿门。
“一会见到程东为,你有什么话就只管问,包括你们家跟他的关系,这些问题你应该藏在心里很多年了吧,今天正好可以问个明白。”
聂飞城说着捏了捏他的手心,骆颖的手很软也单薄,握着就不想放开,他心里越来越心疼这个大男孩,知道的越多,就越心疼。
骆颖见他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笑着宽慰他,“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跟程叔叔说的。”
程东为是个很守时的人,提前十分钟就在酒店包房里等待,不过他没想到会见到聂飞城,可他更惊讶的是面前的骆颖,站在自己眼前的大男孩就是那晚静吧遇见的男孩,除了个头稍矮一点外,面庞与身材与东升一模一样。
看着他,程东为想起了年少时的程东升,那时的二哥也是这样稚气斯文,程东为视线有些模糊,慢慢地站来,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着。
骆晚从来不让自己见这孩子,她为了生孩子从城里逃回了县城,把孩子生下来后又隐姓埋名的在县里四处打工。孩子六岁时,他终于费了一番劲才找着她,记得第一次见这孩子时,是在县城小学门口,他守在暗处许久才见着这孩子。
他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孩子肯定是东升的,可他又更难过,难过的是,这孩子真的是东升的。
三个人面对面的站的太久,骆颖被程东为看的不知所措,还是聂飞城打破了僵局,主动说:“程总,我们先坐下来吧,有什么话,你们一会可以好好谈。”
程东为这才回过神来,嘴上说着:“对对,快请坐。”
简单的点好饭菜后,程东为关切地问:“我是叫你小颖吗?你今年多大了,该有二十多了吧,现在应该毕业了,在哪工作呢?”
面对程东为提出一连串问题,骆颖一下子不知道该回答哪一条,他也是盼今天盼了许久,心情难免有些激动。
聂飞城鼓励地捏捏他的手心,骆颖与他对视后,顿时心静了不少,对程东为说:“我今年二十四了,现在没上班,主要是在家写写网文赚点钱。程叔叔,你叫我小颖就可以了。”
程东为笑着道:“没想到时间一晃,你也这么大了,我这几年都有回你家看你妈妈,不过,她总是不肯跟说我你在哪里。”他苦笑了一下,“你妈妈现在还记恨着我吧。”
骆颖不明白地看着他,“我妈妈记恨你?没有啊,她从来不跟我提你的事,程叔叔,你跟我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一旁的聂飞城也插上一句,“程总,程东升是的什么人?”
听到程东升三个字,程东为的脸部细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清俊的面庞上浮起一抹无可奈何地苦笑。
39标题真麻烦
骆颖不明白地看着他,“我妈妈记恨你?没有啊,她从来不跟我提你的事,程叔叔,你跟我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一旁的聂飞城也插上一句,“程总,程东升是的什么人?”
听到程东升三个字,程东为的脸部细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清俊的面庞上浮起一抹无可奈何地苦笑。
“这么多年,我也想找个机会好好跟你说,你妈妈骆晚一直不让我见你,我知道,她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不过,我从不后悔做这种事。”
程东为双手搓着脸颊,缓缓地说:“东升是我二哥,这个想必聂少你已经查到了,从小我们三兄弟里面,我跟二哥的年龄最相近,关系也最好,大哥比我们大好几岁,他生性好强,高中前都是独来独往,基本上是不跟我们一块玩的,再加上后来他去香港读书后,家里就只有我跟二哥一起照顾长期生病的妈妈,那时候,我们就像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一样,形影不离,感情也越来越深,可最后,这种感情深到了一定程度,却变了质。”
程东为抚着眼睛,低低地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二哥,这种感情一开始是十分隐晦和复杂的,当时我才读初中,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着二哥的模样,无论我在做什么都想着他,总是偷偷地收藏他用过的东西,还时常懒在他床上跟他一起睡,一开始二哥还把我当小弟看待,可是后来,二哥还是知道了,不过他没有指责我,换句话说,他在包容我的爱恋。”
“我不知道二哥会不会像我爱他一样来爱我,他没有闪躲也没有接受,大学时,爸爸给二哥介绍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那时我还在读高中,正准备高考的事,我心里真着急了,可我知道二哥是迟早要结婚的,在我们这样的家里,结婚的意义就是生孩子继后,再不然就是联姻,我天真的想,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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