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下,不过从小节检惯了的骆童鞋还是紧记骆妈的那些话:有钱在身才不害怕,省得点花,别以后没钱买房娶媳妇。
当然,不来消费的理由一半是因为要码字,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至今没找着女友。
没找着女友就算了,他还成了别人的媳妇,不知道哪天跟骆妈一说:房子不用买了,你儿子被人娶了。更年期的老妈会不会一掌把自己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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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初见程东为...
八点半很快到了,骆颖有些紧张地不停张望入口,记得上一次见到程东为时,是他上大学前一晚,收到录取通知书时,一直带着严厉面具的骆妈终于笑了,笑了会后又哭了,骆颖知道她等着自己有出息等了二十年,不过,高额的学费很自然成了摆在面前一个不小的问题。
骆妈本身学历不高,小学毕业一直在外地打工,生下骆颖后就更难找工作,只能回老家县城餐馆里打打零工,一个女人倔强着不求人,硬是一个人咬着牙带大儿子,家里的钱每月都吃紧,这会上大学根本没多余的钱。
骆颖十岁时躲在门缝里偷看到程东为硬塞钱给妈妈,之后年年春节前他都会来看望两母子,妈妈每回虽没当面收下,但程东为都会悄悄把钱放在桌子下压着,才叹着气离开。
这笔钱骆妈一直没用,压在存折里,原以为是准备给自己上大学用的,没想到骆颖一问,骆妈就瞪直了眼:讨饭也不能用那家人的钱!
话是这么说,实在穷的无计可施时,程东为不知怎地又来了,他每次都不说什么话,照旧把钱压在桌子底下,就走了。
这么多年,其实骆颖一直在心目中把他当成自己的爸爸,尽管现年才三十多岁的程东为年纪好像不太符合,但在骆颖心里,他一直想跟他说说话,哪怕是感激的话也好。
拿着别人的钱上了大学,就算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也得道声谢吧。
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今晚静吧里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全是男人,也有年轻的男孩子,耳语不断,还不时听到一两声轻笑。
聂飞城就坐在离自己不远的阴暗角落,桌上只有一盏幽幽烛光,映照出聂飞城迷人的微笑,火光跳跃,那双重瞳更显的魂魄。
他漂亮的唇角在火烛中微微扬起,笑容温和,骆颖止不住又是心跳一阵加速,忙低下头抿了口金黄色的白葡萄酒。
自从确认两人实际关系后,骆颖已经越来越难抵挡聂飞城的笑,也许是看他还一时难以接受,聂飞城到现在都没强迫他的意思,可越是这样,骆颖就越是心如猫抓,没事总想期待点什么似的,==唉,这人啊,真是…….
胡思乱想中,周围人群轻轻发出阵细微地骚动,骆颖顺声望去,只见静吧的复古式圆木门已经早有人打开,必恭必敬的欠着身,一个身着黑色修身缎料西装的斯文男人从外边走进来,他微垂着头,神情落莫,并没有看任何人一眼就习惯性的坐在酒吧吧台的一角。
这个人就是程东为。
骆颖又喝了口冰冷的白葡萄酒,目光一直跟着男人的步伐,待对方坐定后,他思索了会,打定搭讪的腹稿,刚想起身时被酒保按住,“哎,新来的啊,不知道规矩?”
见骆颖一付呆呆的不解样,酒保玩着手里的酒瓶子说:“小子,想过去跟三少认识?我劝你还是省省,想跟三少说话的人在这吧里没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可你看看,有人上去了吗?”
他这一说,骆颖才发觉周围人人视线都在偷偷窥视着程东为,神态各异,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搭讪。
可骆颖今晚真想试试,以往每次程东为来家里时,他都被妈妈赶进小房间里不准出来,唯一一次见过程东为也只是六岁时的事情,更多的时候,骆颖都是一个人悄悄地缩在门缝里偷偷看着他。
此时,程东为就坐在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他微垂着头,瘦削的肩膀下垂,头底灯光落在背上,显得整个人很颓废,
骆颖望了他一会,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吁出口气后,起身向程东为走去。
他面孔陌生,又是第一个胆大妄为向程家三少进攻的人,这会静吧里的人都坐不住了,人人调整姿势,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好戏,甚至还有年轻好事的男孩子吹起了小口哨。
骆颖长到二十四岁还从没跟哪个人主动搭过讪,更别说还是跟个男人,不过他对程东为并没有别的特别感情,他只是想跟这位叔叔好好说些话。
站在程东为面前好一会,骆颖才挠挠头,怕麻烦人似的,小声叫了他一句:“程叔叔…….”
旁边全神贯注侧耳倾听的酒保差点没跌倒,搞什么啊,小屁孩子神经太紧张了吧,居然管程三少叫程叔叔,不会是刚从红领巾学校里毕业吧!
或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念开场白,正喝着闷酒的程东为有些意外的抬起头,骆颖立即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指了指自己,“是我噢,我是………”
等等,该如何自我介绍?总不能当着聂飞城的面说自己是网络作家砂泺,真实姓名叫骆颖?
事情还是不要搞那么复杂比较好,骆颖转转脑筋,道:“我叫,你有印象吗?”
跌在吧台上的酒保忍不住翻个白眼,小子,这种开场白被人用的烂大街啦,如果这样都有用,哪我岂不是要自灌三杯?
程东为眯起有些微醉的眼,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后,默默地站起来,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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