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南山独立军的传统,碰到硬仗当官的从来不会躲到士兵的身后,所以,军官的伤亡比较大,也因为如此,士兵的士气从来都高昂,长官牺牲了,下面的军官会立即补上去指挥战斗,保证队伍的战斗力和凝聚力不散.
“何连山、胡占魁、李四木!”颜义凛然喊道,战争的局势已经没有时间容他多想。
“到!”三人齐刷刷地挺胸。
“现在我命令,将队伍化成四个连,我们四人各带一个连,等敌人靠近前沿三十米,延时三秒扔光所有的手雷,立即向敌人发起反冲锋,一定要大量的杀伤敌人,打残打怕他们,让他们在天黑之前再也组织不起进攻,只要拖到晚上,或许我们能挨到明天早晨,因为鬼子并不擅长夜战。军长肯定能知dao
我们的情况,会派援兵过来救我们,只要到了明天早晨我们就有救了!”颜义道。
“是!”三人立即挺胸并腿,转身快速离去,随即重整队伍,将一百多把ak47分配到各连,形成四个尖刀排,最后四门没良心炮也退后上百米重新架设。
约一个大队的日军呈散兵阵型快速推进到山头五十米以内的距离,刚才还叫嚣声一片的山头竟然一片死寂,让日军有些摸不着头脑,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沉重,一个个端着枪很小心一步一步向上推进。
士兵越靠近前沿,山腰中的日军大队长松下次郎中佐就越紧张,眼睛死死瞪着山头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山上国军的骁勇他早见识过了,虽然皇军的兵力是他们的倍数,还占有强da
的炮火优势,但近五个小时他们也只向前推进了一公里,伤亡也达到了恐怖的千余人,师团长的命令是一个小时里必须撕开他们的防线,川崎联队的联队长川崎步早已被骂得狗血淋头,这才顶着压力死死咬住国军不放。
终于推进到离前沿只有三十米了,松下次郎咽了一口口水,缓缓抽出指挥刀,他感觉山上的国军已经撤tui
了,要不不可能还没有动静,三十米的距离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在兵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不会任对手推进到这种距离。
“杀鸡给!”松下次郎扬起雪亮的指挥刀嚎叫起来,日军蜂拥而上。
突然,山坡上无数黑点飞出,还夹杂着四枚巨型炮弹,随即,爆炸声不绝于耳,靠近前沿的日军顿时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更有四个大火球临空爆炸,爆炸区域再也不见动弹的皇军,全部被割倒,身体到处是出血点,瞬间染红了军服。
在这场突袭中,因为距离偏远,松下次郎中佐幸免于难,爆炸声一停,他马上从地上爬起,晃动肥硕的脑袋四处扫视,还好,靠近前沿的皇军虽然伤亡很大,后面的倒也没有慌乱后退的迹象,全部有序地就地匍匐。
松下次郎知dao
,山上的国军这是最后一击,仗打到这个时候,失去了后勤补给,弹药会是最大的问题,山上的国军明显是作困兽之斗,松下次郎不想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扬起指挥刀再次杀鸡给地嚎叫起来,皇军纷纷从地上爬起,端起枪嗷嗷地向前扑。
与此同时,山坡居然上传来了震天的杀喊声,无数国军竟然冲出了掩体,打头的端着新式冲锋枪、捷克式轻机枪,一个个面目狰狞地冲向皇军,连射的子弹打出一条条火链,像一把把锋利的镰刀疯狂地收割皇军士兵,而紧随其后的,是端着明晃晃刺刀的国军将士,不遗余力地挑刺枪口余生的皇军。
“反冲锋!”松下次郎发出一声惊呼,在这种情况下发起反冲锋,无疑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份决绝和勇气,让他从心底冒出丝丝寒气,但也就一瞬间,他立即压制住心里的恐惧,挥动指挥刀命令皇军士兵果duan
冲锋,他知dao
,此时除了死拼没有第二条出路,一旦部队出现了混乱和后退,带来的后果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国军竟然冲到了山腰,冲锋枪的咆哮声终于渐渐停歇,直至全无,两支部队完全绞杀在一起进行恐怖的白刃战。
杀喊声、叫骂声、刺刀入肉的扑哧声、桀桀的笑声、冷兵器的交错声混合在一起,在这夕阳的残辉里,演绎着一场惨烈的血腥与悲壮。
被十几个日军士兵簇拥着,一直在外围观战的松下次郎,脸上的表情渐渐轻松,甚至嘴角都开始有些上扬,皇军到底在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虽然在国军的反冲锋中折损四五百人,但随着国军的弹药告罄,皇军很快压住了阵脚,拼刺,是皇军的优势,加上国军连续作战已是疲惫之师,失去了武器的优势,劣势顿显,倒在皇军刺刀下的国军越来越多,相信不要到晚上,皇军一定能全歼这伙国军,取得空前的胜利。
突然,松下次郎瞳孔急速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见他的前方十几米远,一个身材并不高大,面目清秀得几乎有些文弱感的国军将领,舞动一把三八大盖,左挑右刺,顷刻间就有三个皇军士兵倒在他的刺刀下。
让松下次郎肾上腺上升的不是国军军官的骁勇,而是他肩膀上居然扛着金闪烁的少将军衔,在他的战绩里可从来没有斩获过如此高级别的敌军将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好运来临了,果duan
地向身边的士兵发起进攻的手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三旅少将旅长颜义,虽然不是高大威猛型的,但他奔跑如兔,灵活如蛇,做山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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