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燕山山脉横亘,虽然山脉间有承德、怀柔、延庆、宣化等这些盆地,但沿山脊筑有长城,地势险要。喜峰口、古北口,莫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且山势险要根本不适合机械化部队开进。
所以,大部队主攻方向唯有从山海关进入,山海关地处辽西走廊南段,扼制着几乎所有南北走向的公路、铁路甚至羊肠小道,是锦州和京津的咽喉要道,但山海关也并非通途,“天下第一关”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所以,进攻必然要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第三:此消息未经证实,传言岛军在辽西走廊、燕山东南支脉以及长白山一带,所有的隘口、重要山峰全部修成了要塞,以地道相连,而且整个工程从去年就开始修筑。
“这个不可能吧?”一听说还有这情况,白崇喜当即就惊呼起来:“再怎么说去年岛军的状况还尚可,他们总不能未卜先知预测到会有今日之局面?”
蒋浩然双手环抱胸前,沉思半刻,答道:“健生兄,你还真别说,这个未必没有可能,冈村宁次也许不会有这么长远的忧患意识,但他的参谋长石原莞尔一定会有,此人的战略眼光高出冈村宁次许多,而且冈村宁次也一向很看中他,完全有可能听从他的建议。”
白崇喜道:“好吧,就算石原莞尔有这种战略眼光,但他在辽西走廊、燕山修要塞还说得过去,长白山算怎么回事,民国之前他们已经吞并了整个朝鲜半岛,难道他们还要防备朝鲜吗?”
“呵呵,健生兄,你这可就大错特错了。”蒋浩然笑道:“说实话,我就是凭着岛军在长白山修筑要塞才相信这条消息是真的,因为它防的不是朝鲜,而是我们的海军,从去年开始,中国太平洋舰队成立,其战争潜力不可估计,如果不是岛军建立了第二岛链,眼下中国太平洋舰队已经在中国海域有一席之地了,如果这一切成为现实,那中国海军就能在辽东湾、辽东半岛登陆,绕开辽西走廊直插东三省腹地。”
“啊……”
白崇喜有些傻眼,喃喃道:“这么说石原莞尔还真是个十分恐怖的人啦?”
……
纽约,曼哈顿街头。
一辆别克轿车在一家名为珍妮咖啡馆的门前停了下来,副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快步走到后排拉开车门。
冷如雪从车里走了出来,白色的帆布鞋,水磨牛仔裤,米黄色的呢绒中长风衣,长发披肩,随性而洒脱,却依然美艳不可方物。
西装年轻人很快关上车门,车窗从里面摇了下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朝着冷如霜挥着手,笑道:“艾米(冷如雪英文名),很快的,等会我们一起去拜访你母亲,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上你们家做客了?”
冷如雪笑靥如花,道:“老师,您恐怕拜访是假,您是惦记上我妈妈的中国菜了吧?”
“哈哈哈!”
白发老人大笑起来,用手指点了点冷如雪,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
汽车再次开动,冷如雪望着汽车走远,将手里橘黄色的小坤包挎在肩膀上,快步走向了珍妮咖啡馆。
推开木门进去,一座宽敞气派,装饰华美的大厅豁然出现在眼前。
外表毫不起眼的珍妮咖啡馆,内部装潢却极尽豪华之能事,咖啡厅四壁和天花板到处都是精美的壁画,中央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昏黄的灯光,钢琴曲流淌,古典而优雅,浓郁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
冷如雪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穿着白衬衫打着领结的侍者,马上一脸笑容上前打招呼:“艾米小姐,今天你可比往常晚到了一个小时哟?”
“嘿,查理,是吗,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
冷如雪说着走向了角落里一张宽大的黑色皮质沙发椅,很舒服地坐了下来。
侍者拿起桌上留位的牌子,笑道:“还和往常一样吗,一杯卡布奇诺咖啡,一份提拉米苏甜点?”
“对,关键是这个期的《纽约时报》”。
“放心吧,早就给你留好了,请稍等。”
侍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面带微笑快步离开,冷如雪取下肩膀上的小坤包放在沙发角落里,两手扶着靠椅很舒服地躺坐着,闭着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随着钢琴曲的节奏在靠椅上灵活地敲击着,似乎很享受乐曲的美感。
从缅甸回到米国已经一年多的时间,经过多方努力,她从一个游走在爱因斯坦身边的外围人员,正式成为爱因斯坦的得力助手,开始接触“曼哈顿工程”的核心机密。
当然,她能走到这一步,也得益于她得天独厚的条件,她是冷大钊的女儿,而冷大钊与爱因斯坦是师生关系,同时与现任曼哈顿工程总负责人的奥本海默也是亦师亦友。
再加上冷如雪本身对物理学的痴迷,冷大钊发现的“核裂变”课题被她完全继承,并成为这个领域不可或缺的人才,所以,她才能通过层层阻力到达今时今日之地位。
不过,她的身份已经有了改变,从以前的为岛国服务转变为为蒋浩然服务。
所有关于“曼哈顿工程”的核心机密,都会通过这家咖啡馆源源不断地送到蒋浩然指定的地方。
但这种机会每个期只有一次,因为她只有每个期天还有一次回纽约的机会。
庞大的曼哈顿工程厂区设在田纳西州的橡树岭一带,但总部却设在曼哈顿,由马歇尔直接领导。
每个期天的下午,爱因斯坦都会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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